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 作者:夏夜秋浦
科林低下头,也在黑暗中俯视着姜越,他能勉强看得清姜越的身影,不过却看不清姜越的表情和眼神。他也因看不到也就不清楚,这个刚才还是笑嘻嘻的、大大咧咧的青年在他靠近的时候变换的表情,和此刻眼神的意义。
他什么都不清楚,也不清楚面前人的情绪,只是对着他傲慢的摆高姿态,冷冷地说:“为什么不差别对待,你以为你们跟我们能站在一样的位置上吗?兄弟,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在这个社会中一直都只是最普通的人,而我们比你们强大,是三种人中领导者的位置。我们生来就比你们优秀,上战场也比你们这种平凡的Beta多杀很多人,所以我们有权比你们多拿两袋米。我们与你们不同,我们比你们有价值,就是死也比你们死的有价值,懂吗?”他伸出手拍了拍姜越的脸,不怀好意的说:“你说你小地方来的,我理解你没见过几个Alpha的可悲,想必在乡下那种小地方,你从小也没感受过Alpha的好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无知的张嘴说话。”
他一边说,一边拍着姜越脸的动作变了味道,那轻柔起来的抚/摸让人感到不适,掌心潮湿的汗水是握着枪杆许久的证据,本来是充满了沉重庄严意义举动的产物,可现在却变成了粘/腻的下/作马蚤扰。
对方掌心潮湿的汗水在脸上的感觉让人作呕,也让人无法忍受。
科林不知姜越内心的抗拒,他舔着下唇,红/艳的舌尖在浅色的嘴唇上舔/过,用目光描绘着姜越的嘴唇,他说:“需不需要我帮帮你,让你感受一下?”他上前一步用下半部对准姜越的脸,“各种意义上,我们都很强,而这份强也许能让你感觉特别棒。”他低笑了一声:“老实说,在之前上车的过程中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虽然说话让人讨厌,但尸比股形状很好,你有刻意做过锻炼吗?”
他这话一说,车厢里的Alpha都笑了。
科林在笑声中伸出手,想要去捏一下姜越的身体。
姜越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在周围的笑声中他依然是那副痞气慵懒的样子,如同完全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他在科林上前的时候往后退了一下,确保了他与对方的距离,“你在喜欢也与你无关。”他朝科林做出个请的姿势,意思是让他回到他原来的位置。
科林没有听从他的意思,他见姜越身子往后倒去,就又上前了一些,“怎么会无关,以后也许关‘连’大了。”
他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连是什么连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听出来。
小小的火苗出现在眼中,姜越五指动了几下,他盯着科林的脸,笑容明显变了味道。他也许能够忍耐对方一次的放肆,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一直忍耐着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你现在乖乖坐回去。”姜越伸手指向对方的身后的座椅,笑容消失在了脸上,“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我们还可以保持着之前的状态。你可以继续盯着我,我还可以继续发着呆,虽然我不喜欢你的眼神,可现在在我们人在军/队中,我就什么都不会做。”
科林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带着逗弄的态度说:“那,如果我拒绝呢?”
“那可能是你的妈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乖乖地顺着台阶往下走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而不是闭着眼睛自我感觉良好的前行着,那样很容易随时撞上看不到的墙壁,只会让自己受伤。”
科林抱着手臂,丝毫不紧张道:“我并不觉得我会撞上墙壁,哪怕是撞上了,受伤的也不会是我。”
“那可不好说。”姜越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划过对方的小腿,将脸往上扬起,贴近科林的时候态度暧/昧的宛如在与情人在低语,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而沙哑说出危险的话语:“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没错,小地方来的确实没见过几个Alpha,周围全是最普通的Beta,所以——”他站了起来,动作忽然变得粗暴,他一把抓起科林的长发,将他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相撞的力度很大,能够清楚的听到接触时碰撞的声响。
周围的人因为他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安静了下来,姜越不管他们,他一只手抓着科林的长发,一只手掐在科林的脖子上,他用嘴唇凑在科林的耳边,蹭/过对方的耳朵,对着那里轻声说:“——我杀/的人都是Beta,这让我多少有点寂寞,时间长了,杀的人多了,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刀子落下的时候,手中的人也如同淡而无味的白面包,让我提不起来享受的食欲,也在拥有着单调的同时好奇着,橱窗内未接触过的味道,会不会比之前碰触的都好。在你倨傲的时候我不好意思告诉你,你们对于我来说从不是值得仰望的存在,而是橱窗里我一直渴望的各种点心。之前想要没有,现在有了又不知道先挑哪个下口。我是真的很好奇Alpha死前会是什么反应?”
“你们可会尖叫?可会吵闹?血的味道是否与平凡的Beta一样?砍断脖颈的一瞬间,你们究竟是否给我带来跟Beta一样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全新感受?”他笑了两声,话语中带着挥之不去的阴冷诡异。他尝试着给对方提议,“这样吧,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瞪着一双眼睛,像是找到新乐趣的孩子,开怀的笑了出来,天真却又带着充满着恶意的无知。“一个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的游戏。”他掐着对方脖子的手指向窗外,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出个“嘘”的动作。
“等一下到了地方,我们在混乱中悄悄躲在一边,”他压低了声音,“你想睡/我,我想杀你,我们身上都有彼此想要的东西,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商量来玩一把?”
“我们来一场浪漫的赌局,我要赢了你,我就拿刀/刺/在你此刻不应该站起来的地方,也可以杀了你,将你做成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你要是赢了就想睡就睡,也可以在睡了之后杀了我。你看看,这个游戏怎么样?”
疯子。
&a应该打不过他的,可为什么他能够做出这么疯狂的决定。
他也许是个疯子。
话语与动作的危险让人不得不在意。
科林本想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觉得自己不会被他这种Beta所伤,可对上他的一双眼睛,科林又有种汗毛竖起的危险预感。
也许——也许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也许自己真的会输给他。
科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姜越那种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味地追求血/腥和刺激,疯狂的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说法让科林多少有些打怵。
姜越在说完这些话之后气氛变得古怪起来,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影扭曲成了一张嘲笑的表情,让科林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退开很没面子,不退开,坐回去他就还要面对眼前的小疯子,这让他很不愿意。
正当他尴尬不安的时候,李正过来分开了他们,他皱着眉站在姜越的对面,“你们在说什么?”
姜越叹了口气,又变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开个玩笑罢了,出门之前我妈妈告诉我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可以吃亏,而我被马蚤扰了,你也看到了,之前这位朋友咄咄逼人不肯退让的样子,我看他这样当然很担心自己日后的情况,也不想被人这么欺负,就不得不为了自己的尸比/股做出恐吓。”他伸出手,皱着眉无奈的比划了一下,“别这样看着我,这只是个玩笑,我要是个杀人犯,我在就不会出现在军队里,而是在大牢里。”姜越抓了一把头发,“虽然我也并不想在军队里就是了。”
李正看了他一眼,如同认可了他的说法,他口气温和了一些,“有些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要是科林认真了,倒霉的只可能是你。”
姜越点头,对此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与科林在李正的拉扯下分开,李正拉着科林的手将他按在座椅上,转身伸手拉住了姜越,他起初的动作让姜越以为他也要将自己按着坐好,却不料李正在抓住他的之后动作很快的将他反手压在椅子上,身旁坐着的人因为他们的动作往一旁退开来。
李正用全身的力气来制住姜越,口气不善道:“之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们打断了。”
姜越咬着牙挣了一下,问他:“哦,那你要说什么?”
李正差点被他挣脱,也因为他的反抗而感到吃力。他头上爆青筋,按着姜越的手指间发白,也咬着牙说:“我要说的是,无论你是从哪里来的都应该知道ABO待遇不同的这一点,在这颗星球上没人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人不知道之间差距的问题。ABO的区别是每一个人小时候都要知道的成长课,管你是来自哪个小山村,父母和周围的人都会告诉你这些基本的常识,ABO之间区别也特别明显,你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不同,信息素会告诉你一切,就像科林能够知道你是个Beta一样,你也应该能知道Beta与Alpha的差距。然而,在这个原因这么明显的情况下,你要是不知道选择了询问,问出为什么不一样,那就说明你很有可能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人。所以,你并不是很了解这些事情。”他说到这里对着外边坐着的检察/官说:“麻烦给我检测一下这个人,我怀疑他被寄生了!”
寄生这个词一出现车厢里的人都举起了枪对准了姜越,眼神也与之前不同了。
入侵到这个星球上的波尔塞特人可以寄生在极合星人身上,单从外表无法发现,所以每一个军队都带着测试仪,好随时进行检查,看看有没有波尔塞特人混在其中。
面前多杆枪让姜越忍住挣扎的冲动,他放弃了抵抗的行为,在眼前枪口的对准下,他变得非常的老实。
他仰起头对着李正说:“我不是被寄生了,我真的只是不太清楚。”
“你在跟我开玩笑?我之前说的你是没听清吗?不知道可以解释吗?”
姜越翻了个白眼,“我对周围这一切并不太了解的原因是我少年时期出现了点问题,导致我被人关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精神总是处于混乱的状态,也就没有人教导过我什么知识。说句好笑的,我现在还是文盲来着。”
李正不信他,“呵,你少年时期出问题?你是在告诉我你是脑子有过问题是吗?你原来有精神疾病是吗?”
姜越斜着眼睛看向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无辜和抱怨,“差不多,不过现在全好了,真的。”
他这么一说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
“神经病也能来军/队吗?你少开玩笑了。”
“这个借口并不高明。”
李正嗤笑一声,同样的表达了对姜越这些说法的嘲笑。他说:“你如果不这么说,我可能还会相信你一点。”
“你这个态度真是让我有些委屈。”姜越叹了口气,“那我也不解释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的解释你并不听。”
他的话语刚落下,被李正的叫喊过来的检察/官出现在车外,行驶着的车辆停了下来,紧闭的车门被人粗/暴的打开,有三个人拿着仪器走了进来,用着手中的长条检测器在姜越的身前扫了几次。
那些蓝光在接触到姜越身体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姜越对着李正做出了一个很欠打的表情,带着明显嘲弄的双眼让人看着心中不快,他似乎在无声的对着李升说,傻狗,你想错了,老子就是乡下来的吃瓜群众。
李正没有理会他的挑衅,他坚持的等待着检测的结果,然而检察/官手中的测量器从头到尾都是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