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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我是杨啸之子,杨裂风三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我是杨啸之子,杨裂风
    杨裂风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走在啸天宗之中,许多啸天宗弟子见状,皆是十分好奇,便是远远的跟着,还在窃窃私语的议论。
    半个小时之后,在裴炎龙的带领之下,杨裂风等人来到了牛悬庭院外。
    此刻,庭院之中,牛悬正在煮茶,他喜欢煮茶给自己喝,院子之中,还养着几笼子的鹦鹉。
    “有人来啦,有人来啦!”
    突然,一个笼子中的一只鹦鹉,注意到了庭院口的杨裂风等人,顿时扑扇着翅膀,声音尖锐的叫道。
    正在煮茶的牛悬闻言,便是站起身来,转身看去,当即,便是见到了门口站了不少人。
    杨裂风径直走了进去,段妙涵,姜雨,蒋艳,紫龙,都军,李一白,雷灵王,詹玉,寇馨儿等人纷纷跟着走了进去,其余之人,则是留在了庭院门外,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庭院之中的人,定然是宗门执事,他们可不想因为看热闹,惹上麻烦。
    “你们有什么事情?”见到杨裂风等人似乎来者不善,牛悬眉头一皱,不悦的问道,但是没有一丝惧意,因为他是执事,这些来人看样子都不过是弟子罢了。
    杨裂风冷冷的问道:“你就是牛悬?”
    杨裂风直呼其名,都不加上执事职称,牛悬顿时脸色黑了,不悦的说道:“我是牛悬执事,你有什么事儿?”
    “是牛悬就好,说明我们找对人了。”杨裂风目露寒光,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牛悬脸色不悦的问道。
    杨裂风问道:“你可还记得杨啸?”
    “轰……”
    杨裂风的话,顿时如同一道惊雷,在牛悬的脑海之中炸响,因为杨裂风等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杨裂风又提到了杨啸,牛悬心中顿时不安,眉头紧蹙了起来。
    “你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杨裂风冷笑的问道。
    “杨啸已然是废人了,而且,当年的事情,只有我和樊剑知道,就算杨啸说了什么,也没有证据,事情又过去这么久了,他们根本翻不起什么浪了!”牛悬心中暗想,然后冷声说道:“记得,怎么了?”
    “怎么了?你似乎听到杨啸的名字,很不高兴啊,他当年可是你大哥,也是你的恩人,就因为他经脉被损毁,你就不乐意和他有牵扯了?”杨裂风双目冷寒的问道。
    牛悬闻言,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然后深吸口气,脸上挤出一抹难看的笑意,说道:“杨啸自然是我大哥,也是我恩人,我听到他的名字,不会不高兴,我表现的有些不高兴,那是因为我想到他经脉被损毁,所以心情阴沉,显得不高兴。”
    “是吗,那你现在大骂樊剑一句,为你大哥出口气。”杨裂风说道。
    牛悬闻言,面色顿时一凝,然后说道:“虽然樊剑长老当年不慎损毁了大哥的经脉,但是,他也是无心之举,我骂樊剑长老不妥吧,就算是大哥在这里,也是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说的好听,你是不敢骂吧……”杨裂风闻言嗤声冷笑,道。
    牛悬闻言,面色更是不悦,忍着怒意,说道:“是,我确实不敢,樊剑师兄本身实力就比我强,现在还是宗门长老,我区区一个小执事,自然不敢骂他。”
    “不止如此吧?”杨裂风冷笑的问道。
    “恩?你什么意思?”牛悬眉头紧蹙,问道。
    此刻,庭院外,那些啸天宗弟子们,也是如同炸锅了一般,纷纷议论不停,他们不明白,为何杨裂风提及了杨啸,而杨啸的事情,直到现在,很多弟子们都是有所听闻,而且,不少人还是杨啸的粉丝,虽然杨啸惨败樊剑,但是从当年流传下来的种种事迹来看,杨啸此人,更是传奇,最后一战惨败樊剑,也是出人意料,令人惋惜。
    杨裂风目光满含冷意的望着牛悬,说道:“你恩将仇报,帮助樊剑,残害自己大哥杨啸,你若敢骂樊剑,抖搂出这件事情,你更好过不了。”
    “哗……”
    “什么……”
    杨裂风此言,顿时如同一块巨石,丢入了湖面之中,顷刻之间,便是让那些围观人群之中,爆发出一阵惊哗!
    牛悬的面色骤然剧变,有些慌乱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休要胡说八道!”
    “我是杨啸之子,杨裂风!”杨裂风目光紧盯牛悬,眸子之中,凶光闪烁,声冷如冰的说道。
    此刻,杨裂风望着牛悬,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和牛悬重合在了一起,那道身影,亭亭玉立,身材玲珑有致,模样精致漂亮,正是林月。
    没错,望着牛悬,杨裂风想到了林月,牛悬背叛了他父亲,恩将仇报,而林月同样背叛了他,同样恩将仇报,所以,杨裂风此刻,极为清楚父亲杨啸当年的感受。
    而杨裂风这句话,又是如同一块巨石丢入了平静的湖面之中,溅起大片水花,声响颇大。
    人群之中,惊诧喧哗之声,响彻而起。
    杨啸当年名动啸天宗,成为啸天宗风云人物,直到如今,宗门之内,关于他的流传还不少,而杨裂风是如今名动啸天宗的风云人物,他们父子二人,皆是话题人物,此刻,这原本在众多啸天宗弟子心中没有半点关系的二人,居然是父子关系,自然会引起大片的喧哗议论。
    “什么,你是杨啸之子!”牛悬双目波动,脚步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不错,你当年做的恶心事情,我父亲都告诉我了,你打算现在道歉,还是死不承认?”杨裂风目光如刃,盯着牛悬问道。
    牛悬闻言,面色阴沉,说道:“我牛悬行的正,坐的端,我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心事情,若是我那因为经脉被废,心理就扭曲的大哥对你胡言了什么,那他还真让我对他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