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番已是日暮时分,宋渊拉得沉鱼上塌又合了床帷,塌间蓦地便是一片昏昏沉沉。
沉鱼躺在宋渊身下,只见得影影绰绰,遂扯了他衣襟道:“阿渊,我瞧不清。”
宋渊听了,却是说道:“我瞧得清。”他说罢,便伸手解了沉鱼外衫,又俯身与她唇舌交缠。
自从于阁皂一别后,沉鱼已多时未曾同他这般亲密。是以宋渊舌尖甫与沉鱼勾缠时,她便觉着那湿热触感剎那便从两腮蔓延,又热辣地烧到耳后,引得她后颈一阵发麻。
沉鱼被宋渊亲得几要喘不过气,伸手想要推他。只她睁眼之际,却见宋渊竟似是一直未合眼,兀自于暗中瞧着她。沉鱼看得心中一跳,只觉宋渊那琥珀双瞳犹如玉液流淌,暗光浮动,教人多看一眼便要倾倒。
宋渊见沉鱼呆怔,遂躺在她身旁,与之侧身相对,又抚了抚她的脸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此番沉鱼却是不敢同他四目相对,便垂了眼皮道:“我们许久……我不过有些不习惯……”
沉鱼说罢,却听得宋渊轻轻哦了一声,竟有几分轻挑。沉鱼听了正要应声,却觉宋渊已探手到自个腿心处。
与此同时,宋渊伸手轻捻,便觉沉鱼亵裤上已是一片湿腻,遂笑道:“我看姐姐眼下便习惯了。”
原来方才沉鱼同宋渊缠吻之时已是动了情,沉鱼此番被他一语点破,心中一阵羞恼,伸手便要捏他。只她才抬臂,宋渊置在她腿心的手已轻轻揉搓起来。如此不过一息,沉鱼便觉着亵裤那一片已是尽湿。
“还习惯么?”яομzんāìщμ(rouzhaiwu).οяɡ
“你﹑你还说?”沉鱼听得,抬脚便要朝宋渊腰上踢去。只她被宋渊揉弄得身子发软,是以这一脚也是软绵绵的。宋渊见此,顺势把她的腿勾在臂间,另一手便把她的下裳同亵裤褪了下来。沉鱼下身没了遮掩,一时便觉阵阵沁凉。只不一会她便听得暗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响,尔后便有一滚烫肉物贴在她滑嫩之处。
此番宋渊也不急着入身,只轻轻挺腰,把那阳物在沉鱼腿间来回辗磨。宋渊这般动作了几个来回,便觉沉鱼原来严丝密缝之处已被微微肏开,半翻开贴在他的肉物之上。
因二人许久未曾亲密,宋渊心中便想着多缠绵一刻便是一刻。是以他甫觉着有了泄意便立时退开身来。
然而沉鱼那厢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他离了身便十分难受,遂喊道:“阿渊?”沉鱼如此唤了宋渊一声,便抬了腰,把双腿朝他腰上缠去。
宋渊见沉鱼主动,心中虽是欢喜,可他怕自己入了身却是坚持不久,便又翻身把沉鱼压在身下,把她身上的抹胸掀开。因宋渊眼下也不过强自隐忍,遂也没耐烦去解那细细的抹胸带子。
沉鱼那厢只觉宋渊使劲一扯,已把后背的带子松开。尔后宋渊又伸手胡乱一推,便把那团丁香锦绣堆了在她心口处。宋渊此时一手托住沉鱼细腰,把那勃发之物贴在她后臀上,另一手已是把一只巍颤颤的嫩乳拢了在掌心。沉鱼被宋渊抚得动情,腰肢向上一拱,便把胸乳更往他手里送。
宋渊见了,安抚她道:“姐姐别着急。”他说罢,却是抬了沉鱼的腿压在她心口上,任她腿上肌肤与那细腻乳首相互厮磨。另一边却是被他两指紧紧捏住,然后喂进嘴里,用肉舌拨弄,又用齿尖轻啃。
沉鱼如此被他含弄了一会,只觉乳肉微微发麻,那尖尖处似是要化在他嘴里一般。她一时生受不住,抬起手来便要把宋渊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推开。只沉鱼的手才摸上去,方碰着一毛绒绒的物事,已听得宋渊呜了一声,猛地从她身上起开。
沉鱼见得,立时撑起身来,拉住宋渊的手。然而沉鱼才靠近宋渊身边,便觉着他身周也围了一圈毛绒绒的物事。沉鱼心下大奇,朝那团物事摸去,待摸清楚了,不禁惊道:“阿渊!”
此时宋渊回首看向沉鱼,见她眼中带笑,忙捂了她的嘴道:“笑甚么?”
宋渊语气虽是凶狠,沉鱼却不怕他,又伸手朝他头顶摸去——原来宋渊因化用了狐妖内丹,一时未谙化形之道,动情之际便不慎露了首尾。他原就怕被沉鱼瞧着自己这般摸样,是以刚刚才故意不点灯,又趁昏暗之时合了床帷。
“这耳朵﹑这尾巴……不也挺可爱么?”沉鱼说着,先是摸了摸宋渊顶上的狐耳,后又抚了抚他身后的四条狐尾。
宋渊那厢被她摸得没了火气,心中虽有几分恼怒,也发作不起来。待沉鱼摸够了,宋渊才盘膝坐好,把沉鱼抱在怀里,又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下道:“这里也可爱的……姐姐也摸摸吧。”
此番沉鱼听得宋渊话中有几分可怜之意,是以也不拒他,握了他的肉物在手中,便轻轻捋动起来。方才宋渊在沉鱼腿心磨蹭时,已把肉物沾得油光水亮。故而一阵阵隐约水声便随着沉鱼手上动作一波波地流出。
尔后沉鱼又弄了一会,便觉那阳物在自己手心重重跳了几下。沉鱼还道宋渊是要泄在自己手里,然而此时她忽地听得宋渊唤了一声“姐姐”,便被他从后按倒在塌上。
“阿渊?”沉鱼边问,边回首看了宋渊一眼,却见他已跪直在自己身后又伸手把她的腰肢揽了起来。沉鱼见状,领会他的意思便顺势跪起身来,抬臀往后靠去。
此番宋渊见得沉鱼雪白细腻的身子跪伏在塌上,细腰如柳轻送,再也按捺不住,挺腰便把阳物往她腿心处撞去。只宋渊这下虽未入身,却是重重地撞了在穴缝前端轻翘的肉蒂上。
沉鱼被他这般一撞,只觉魂都要掉了。她随着宋渊的动作啊了一声,一股软水便从嫩穴中汨汨流下。宋渊见状,握了沉鱼高抬的臀,用力揉弄了一把,挺腰便要入身。只沉鱼身下湿得厉害,宋渊眼下又急,那肉物竟是在玉户处频频打滑,不得入门。
这般几个来回后,二人均被磨得燥动不已。此番宋渊先是按捺不住,软声同沉鱼道:“姐姐帮帮我。”
“怎﹑怎么帮?”
宋渊听得,便拉了沉鱼的手按在微肿的肉瓣上,“姐姐合得太紧了,撑开些我才好进去。”
若是寻常沉鱼兴许不情愿,只眼下他们折腾了许久,沉鱼也是难耐。是以她便遂了宋渊的意——伸了两指把那软肉翻开。
“这样……好了么?”沉鱼如此边说边动作,只她语声刚落便觉那粗硕的肉物已顺着她指尖肏了进去,直入得没了根才停了下来。
因二人方才缠绵许久,沉鱼早已动情。是以宋渊甫入身,便觉肉物似是入了一团温热软水之中,教他舒爽得尾巴都翘了起来。只宋渊顾虑着二人多时未曾欢好,便强忍了冲动,俯身贴在沉鱼耳边问:“姐姐还好么?”
然而沉鱼此时听得,却是扭了腰把宋渊绞紧,说道:“肚子里撑得慌……你动一下。”
原来《悟真妙经》也有教男子如何呼吸吐纳,如何在床事中持久不泄。只宋渊见了沉鱼这般媚态,哪能记着经书所言?至于练功之事也早已抛诸脑后。
宋渊听得沉鱼如此说道,也不再怜惜,伸手按实她不安份的腰,便挺腰在湿热的蜜壶中抽送起来。眼下宋渊也没顾着往日学来的那些技俩,只由着心中欲念驱使,每一次挺动都是使了全身的力气。宋渊的胯骨一记一记打在沉鱼臀肉上,不一息已把那嫩肉撞得通红。
未几,宋渊便觉着沉鱼紧吸着他的穴肉随着顶撞愈发紧凑,渐渐竟有些寸步难移之感。过不一会那层层嫩肉竟是一阵抽搐。宋渊知沉鱼快要泄身,便探首与她亲吻,又抱紧了她道:“我和姐姐一起。”
沉鱼听了这话,却是再也忍不住,腰身一拱,便泄了出来。尔后沉鱼身子微颤,啊了一声便伏了在塌上。此时宋渊见状,便紧贴着她,也伏下身来,只那肉物仍是黏在她臀上抽送不止。沉鱼被弄了这许久,早已有些生受不住,回首看去却见宋渊身后的尾巴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挪动。
沉鱼见得,心中一动,遂伸手捏紧了其中一条尾巴道:“阿渊快给我……”
宋渊不妨沉鱼此举,眼下忽地被她抓紧了尾巴,只觉腹中一股快意再也隐忍不住。他低吼了一声,又用力顶了几下,终是泄了在沉鱼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