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屠仙大阵的构成!
首先是阵盘的炼制,后是阵纹的铭刻,以及阵心的加持!
五个时辰后,燕惊尘经阴阳神鼎,利用阵法材料,调和八岐风檀晶与玄雷赤琉牙,彻底完成了阵盘的炼制。
一天后,繁杂而玄妙的千万阵纹,也铭刻完成。
期间,独孤羽然与江小绵,都有过来找过!
但见燕惊尘在炼制阵法,门外也有请勿打扰的字样,便是一句话也没说,纷纷离去。
可却难掩她们内心的焦急!
两天后,阵心双尊器加持,成功链接阵纹,阵盘,阵位,只待8888名神海境,999位阴虚巅峰,108位阳虚境,以及3位造化境归位,便可彻底开启万魔屠仙大阵!
届时,斩涅槃如屠猪狗!
目前,在人数上,封天魔宗已经是不差人了,魔家四将也都是造化境,绰绰有余!
只待回宗布阵!
“收!”
燕惊尘屈指一勾,一轮燃烧着邪异气焰的暗月魔盘,隐入掌心不见!
咚咚咚!
恰在此时,大门被人敲的震天响,还伴随着哭泣声传来:“燕惊尘,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燕惊尘收了阴阳神鼎,立刻拉开房门。
“我义父他快不行了!”江小绵满头大汗。
“这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一边走,燕惊尘一边问。
到最后,他才明白,原来是昨天下午,扁鹊赶到了王宫,制止了燕惊尘的治疗方法。
而且王宫众太医也都支持扁鹊!
那时燕惊尘闭关,没有办法,所以粪水祛毒便就此搁置,转而用了扁鹊的方法。
刚开始,还奏效!
可是今早侍女发现不对,顺天王面色发白,口吐血沫,眼看着就要断气了!
如不是燕惊尘的玄黄之气,在不断为他抵挡龙鳞毒的攻击,修复伤势,八成已经驾崩了!
“我就知道,是这头老牲畜!”燕惊尘拳头紧握,眼角杀气掠闪而过:“我不是跟独孤剑鸿交代过,要他务必按照我的法子,给王上治疗三天吗?怎么还让这条老狗得逞了?”
江小绵气喘吁吁道:“我们阻止了,可扁鹊说,那根本就是狗屁,他坚持要给我父王用药,庄之重为你出头,被他抽了两嘴巴,然后我们看到他的法子确实奏效,也就没说什么,谁知今天早上……”
说到这里,江小绵已经泣不成声:“反正我来的时候,扁鹊还跟庄之重咬了起来,两个人为了救治我义父,各有各的办法,打得头破血流!”
“所以羽然才叫我赶紧通知你过去,现在也只有你才能救我父王了!”
“别哭,事情还没那么遭!”
燕惊尘迅速思索着救治的法子,很快便有了,反手写下一张清单:“你拿着这张药方去抓药,三炷香之内,务必把药汤熬出来!”
“好的好的!”
江小绵直奔王宫药材库,看那紊乱的步伐,真是恨不得立马飞过去。
……
而此时,燕惊尘已经赶到了王宫。
还没进门,便看到扁鹊跟庄之重,真的撕咬在了一起。
两人在地上打滚,你一巴掌,我一拳,狂扇个不停!
“用我的!”
庄之重掐住扁鹊的脖子,骑在他身上。
“狗屁!”
扁鹊面目涨红,龇牙咧嘴,咬了庄之重一口。
呃啊!
庄之重惨叫一声,血肉都被撕咬了下来,然后被扁鹊欺身压上:“你个手下败将,在皇城你不如我,几十年过去了,你同样不如我,你就是个废物,你真是侮辱了神农氏的名声!”
“你这么牛逼,那你怎么把王上害成了这样?”
庄之重反驳间,又将扁鹊压下,双眼荼毒:“今天必须用我的,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否则我就掐死你这个败坏师尊名声的垃圾!”
看到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地上一片狼藉,血流了一地,还在打!
两旁的太医,大臣,宫女侍卫,以及独孤羽然姐弟,几近百人,全都是心急如焚:“这两套方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到底用谁的啊!”
“全他妈一帮庸医!”独孤剑鸿大怒一吼,众太医束手无策,只能低头:“我看这帮饭桶全都不管用,也不知道我姐夫出关没有,真是急死我了!”
独孤羽然手心也满是香汗:“这个臭小绵,怎么还不来啊!”
话音刚落!
飕!
一道旋风扫掠而至,掀飞庄之重的瞬间,抓起扁鹊,抬手便是两巴掌。
啪啪!
清脆的耳光,响彻寝宫每一寸角落。
扁鹊脸肿如猪头,喷出了两颗碎牙,眼珠子都差点被震射了出来。
可是一看打他之人,竟是燕惊尘,顿时怒火爆燃:“果然是你这混账,你竟敢打我?”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里是王室,我是顺天王的御用医师,你在这里打我,你彻底完蛋了,我跟你说,这里可不是化天郡了!”
燕惊尘早就压制不住怒火了,这老杂毛差点害死了顺天王,还这么理直气壮,他直接把人按在地上:“我完蛋了是吧?”
“老子现在就给你完蛋一下!!!”
轰轰轰!
一阵拳打脚踢产生的爆鸣声,响彻了偌大的寝宫,扁鹊那把老骨头几乎都要散架了。
直到地上生生凹陷进去一个人形大坑,燕惊尘方才罢手。
而后,指着瑟瑟发抖,像老鼠般蜷缩在坑洞里的扁鹊,沉声爆喝道:“老匹夫,你他妈给我记住了,今天老子不杀你,是王宫不宜见血,否则像你这种老杂毛,我一天能打死三十个!”
嘶!
众太医,大臣,宫女侍卫,倒吸了一口寒气。
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然而,正当他们如此之际,燕惊尘怒指而来,喝向众太医:“全他妈给我跪下!”
砰砰砰!
九名太医齐齐跪地,垂眉低首。
“三天前,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燕惊尘一步一步走上前,每一步,都吓得那帮太医毛骨悚然。
最后其脚步一顿,掐起一名太医的下巴,喝道:“你说!”
“我,我,我错了,但是燕郡马,这不关我的事啊,是扁鹊他非要如此!”
“是啊是啊,王上病情恶化,全是扁鹊的责任,您可不能迁怒无辜啊!”
那太医一开口,其它太医,顿时便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卸到了扁鹊身上,以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