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简直妙不可言。
镜子前,夏妙竹褪去了魂衣,一头秀发披撒在肩头,白玉般晶莹的玉体,璃光流转,
虽是背对燕惊尘。
但纵使如此,这一世,还未经人事的他,却也是压抑不住内心的**。
她太美了!
每一寸肌肤,都宛如宝玉般铸成一般!
她的成熟与妩媚,不同于苏小鱼的青涩,是一种犹如水蜜桃般丰润的美。
缓缓地,她转过身来。
燕惊尘的眸子,瞬间变得赤红无比。
这个女人!
尤物!
人间尤物啊!
恐怕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挡住这一幕所带来的视觉冲击。
在此极致诱惑之下。
若能得此一夜!
恐怕不少武道强者,宁愿折寿千年,都心甘情愿吧!
唯一有些煞风景的,是她胸口上,那刺目狰狞的一剑。
那是一道无法磨灭的剑痕!
不断往外腾冒着紫金龙气。
没有三十株五品魂药,恐怕难以复原了。
这也就意味着,夏妙竹在短时间内,会处于一个修为极低的状态。
不过很奇怪,她的伤口,竟然是在缓缓愈合。
然后整个玉体都是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她哪来的魂药?”
这现象,明显是吞噬了不少魂药的征兆。
缓缓地,光芒散去,伤口愈合了十分之一。
看着镜子里,那道可怖剑痕,夏妙竹眼中闪烁着极烈的仇恨:“屠星海,这一剑,我必还你!”
轰!
镜子无形炸裂,燕惊尘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谁!”
夏妙竹娇躯一转,望向屋顶,却发现掀开的瓦片早已合上。
“莫非是我听错了?”
恍惚间,蛾眉淡扫,却看到地面上,有几滴鼻血。
“肯定有人!”
瞬间,夏妙竹俏脸通红无比,穿上魂衣,冲出了房门,却看到燕惊尘躺在瓦片上,观赏着夜空的月色:“好你个燕惊尘,你刚才都做了什么?”
“呃?”
燕惊尘侧目看了眼夏妙竹,一本正经道:“我能做什么?我不一直在这里欣赏月色吗?”
“倒是你,大半夜的,你不好生调养元神,上房顶干嘛?”
“我还想问你呢!”
夏妙竹火冒三丈的瞪着燕惊尘:“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燕惊尘无语的说道:“我在我自己的寝宫屋顶,欣赏月色也招惹你了?”
“你住西厢房?”
夏妙竹挠了挠头:“难道是我霸占了你的房间,你无处可去,所以在这屋顶看月色,我冤枉你了?”
“那可不!”
燕惊尘无辜的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夏妙竹盯着燕惊尘。
燕惊尘嘿嘿一笑:“你衣服好像开了!”
夏妙竹往下一看,或许也是出来的匆忙,上衣没扣好,吐露出一大片雪白,甚至连那里都已经被燕惊尘看光了。
下意识,连忙捂住胸口。
情不自禁的……
夏妙竹的俏脸越来越红了。
随即,有些不知所措道:“燕惊尘,我警告你,今晚的事,你不能跟别人说,否则……”
话还没说完,燕惊尘便把手枕在脑后,笑道:“放心吧,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不会让第三个知道的。”
“哼!”
夏妙竹回到房间,挥手布下了一个简单的隔离禁制,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忽然,她回想起燕惊尘脸上的猥琐笑容:“不对,他刚才肯定在偷窥我,如果西厢房是他的,为什么小竹会把我安置在这里?”
“还有,我寝宫里,有他的鼻血!”
“而且血还没有干涸,说明就是不久前留下的。”
越想,夏妙竹便越觉得猜测是真的。
登时,脸红到了脖子:“真是羞死人了,气死我了,本座两百年的清白,全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污了。”
想到此处,她竟然是哭出声来:“呜!”
“不行,我得去找那小兔崽子算账,我要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夏妙竹翻身而起,但很快又坐下了:“可万一事情闹大了怎么办?”
这可关系到她的名声。
最后只得咬牙咽下:“臭小子,死燕惊尘,我不会放过你的,明天我就跟着你走,我就不信找不到机会对你下手。”
……
清晨,薄雾笼罩天空。
微风拂过,晨曦散去,一轮金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照亮了世间。
燕惊尘一出门,便与夏妙竹碰了个头。
“哼!”
两人都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然后分道扬镳,却又不约而同的出现在燕家门外。
此时,燕家门外,以东方明,苏定方为首,聚集了不少人。
一见燕惊尘出现,东方明便迎上前来,拉着燕惊尘的手道:“燕大师,化天郡不比天雍城,势力错综复杂,你此去,切记多用金字玉牒,会给你免去不少的麻烦。”
“我知道!”
燕惊尘和煦一笑:“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燕家还得承蒙东方阁主,多多照应。”
“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要是不行,还有苏老爷子呢!”东方明朝苏定方挑了一眼。
苏定方也是拉着燕惊尘的手,语重深长道:“孙女婿,你此去,可一定得为小鱼找到五大魂药,否则老夫死不瞑目。”
“小鱼是我的妻子,为了她,我必当竭尽全力。”
燕惊尘郑重的说道,随即从袍袖间射出一道光团,飚向了程维:“答应你的;有了它,你的武魂天赋便能彻底开启了。”
程维也没看那是什么,便是感激涕零。
与众人一一道别后,燕惊尘看向了燕世城:“父亲保重!”
“没事,去吧,燕家用不着你操心。”
燕世城挥挥手,转身走进了燕家,却忍不住潸然泪下。
“诸位告辞!”
燕惊尘朝众人一拱手,腾空而起,掠出了天雍城,却发现身后有道倩影,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