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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有脾气啊!”褚胤惊诧:“不错不错,我就喜欢这样有性格的鬼。”
    他被困在房间里,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慢慢悠悠地对自己的粉丝们开始了教育:“刚才呢,给大家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像我这样直接从二楼跳下去,其实是非常不可行的、很危险的,除非你能像我一样强,不然不要乱学习哈。”
    [烛九阴的脸]:我是九哥的脸!他不要我了!
    [今天烛九阴直播了吗]:九哥每日自夸(1/1)
    [神秘花园]:好久没听九哥自夸,今天突然听到居然觉得有点亲切我是怎么回事……
    [王尔德的夜莺]:回LS,你可能是斯德哥尔摩了(。
    ……
    不理会网友们的插科打诨,褚胤再一次扭动门把手,然而这屋子里的鬼似乎铁了心不让他出去,他倒不生气,只是有点无奈:“那么小气啊?就说你一句,还打算把我在这儿关到地老天荒不成?”
    房间内安安静静,无人回答。
    见状,褚胤叹气:“那好吧,”他走到书架前,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里面抽出一本厚厚的词典,向着空中挥了挥,淡定地问道:“还放不放我出去了?不放我就对这书下手了。”
    这话一说出来,屋内瞬间狂风大作,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褚胤的风衣衣角也被吹得不断飘起。他对这反常的情形视而不见,又悠闲地问了一遍:“嗯?想好了吗?”
    下一秒,房门就缓缓开了。
    “这才像话嘛。”褚胤笑眯眯地将书放回原位,他出门时还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顺便不动声色地贴了一张禁锢符在门上。里面立马传来那只鬼的嚎叫声,他面不改色,只装作自己没听到这声音,又带着观众们将整个二楼都看完了,才回到一楼,按照网友的指示,走向那个打不开的房间。
    这整栋房子里只有刚才那一只鬼,还已经被褚胤锁在了那儿,面对接下来的这个房间时,褚胤便显得格外的心不在焉。他按粉丝们所说走到房门前,刚想直接打开房门,却意外发现这个房间里竟然流淌着相当强大的气息,他心里一惊,面上不显,手里的动作却谨慎了不少。
    是巫师。
    刚走进去,褚胤立马确认了这股力量的来源。他心中惊讶:现在人类中有那么厉害的巫师?他怎么不知道?
    这个巫师周身的力量,哪怕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实属罕见。褚胤再靠近两步,又马上发现不对劲:这个巫师应该是陷入了沉睡的,可他的闯入却导致巫师的力量场波动……
    他要醒过来了!
    褚胤心念流转,毫不犹豫地切掉了直播。那头突然黑屏了的观众们纷纷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边褚胤却冷冷地盯住了前面的棺材,慢慢思考着该如何解决这个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棺材板就被人慢慢推开了。
    一个身材纤细,脸色苍白的男子缓缓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他眼神茫然,四周看了一眼,马上注意到正站在不远处的褚胤。大约是因为长时间躺在棺材里,这名男子的行动明显有一些迟钝,他一步一步走到褚胤面前站定。
    “是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
    他眉头微蹩,流利优美的英文脱口而出:“很感谢你将我从沉睡中唤醒,作为报答,我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他碧蓝如天空一般的眼睛盯着褚胤,被扎起来的金色长发在他身后微微晃动,在褚胤看向他时甚至还有闲心冲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维拉德,维拉德·奥古斯丁。”
    居然还是个Y国人……
    褚胤头疼不已。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先说什么好,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颇为无奈地开口反问他:“你是Y国人吧?为什么会跑到Z国来?你获得入境许可书了吗?”
    他说的也是英文,维拉德倒不至于听不懂,然而他话里的意思却让维拉德茫然得很:“Z国?怎么可能?”他眨巴眨巴眼睛:“我是在Y国沉睡的啊,我还找维吉尼亚确认过好几次呢。”
    维拉德的醒来的确是个意外,如果不是褚胤突然闯入拨动了力量场,按照他现在吸取能量这个速度,恐怕还得再沉睡好几百年,才能够自然地从沉睡中苏醒。
    对他的话,褚胤倒是不怎么怀疑,他想了想,又转回刚才维拉德所说的话上:“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要完成的愿望……这样,你先跟我去上学,我做鬼屋直播也还差一个助手,你先跟着我做这个,怎么样?”
    第2章
    虽然不大听得懂褚胤所说的鬼屋、直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助手这个单词维拉德还是能明白的。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按自己的话理解道:“就是说,像法师助手那样,协助你进行这个‘鬼屋直播‘的工作吗?”
    “就是这个意思。”
    褚胤用一种“你很受教嘛”的眼神看了维拉德一眼,随即又询问他的意见:“怎么样?你觉得行吗?”
    虽然他确实缺一个合适的助手,但褚胤自认为自己还是相当民主的。
    维拉德倒是答应得非常果断,他甚至没有多问,便一口应了下来,直接问道:“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当鬼屋主播的助手,还能干嘛?
    当然是跟着他一块儿闯鬼屋咯。
    跟着褚胤一起回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便早早地把维拉德叫了起来。维拉德脸色阴沉,坐在自己的床上,昨天面对褚胤时候的冷静优雅已经荡然无存,看起来跟一个赖床的小孩儿没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