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禁果。
郭太太因为丑事败露疯疯癫癫,被关了禁闭,当天敬酒便只有郭老太太坐在长辈席上,那周小姐对郭老太太十分不屑,礼数没有周全的,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郭老太太气得牙痒痒,却拿这尊大佛没办法,脸色铁青地撑完了宴席。
郭延宗是新郎倌儿,又是郭家唯一的男丁,当晚喝酒的重担全在他一人身上,等他七摇八晃地走进洞房,已经是月上中天了,朦朦胧胧的醉眼中,看到周小姐早就掀了凤冠盖头,坐在桌子上喝酒吃菜,完全没有要和他行礼喝酒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连日来的怒气冲上脑袋,郭延宗想,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振夫纲,他大着舌头骂骂咧咧:“你一个女子,言行上如何嚣张跋扈,这力气总比不过男人吧!就把你强行办了,破了你的身子,看你还怎么张狂!”
说完,摇摇晃晃去捉周小姐,要把她扯到床上强行圆房。
只见她不仅不慌乱,脸还上露出自信又不屑的笑容,郭延宗正不解,便感到有一股大力,拎着自己后颈的衣服,将自己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他回望一眼,身后是周小姐身边那个高大的护卫,他瞪圆了眼睛,还未张口,就被那人甩了出去。
郭延宗后背撞在墙上,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听得耳边一句:“给我绑了,绑椅子上!”
他浑身剧痛还未消散,便又被那护卫提起,往椅子上一掼,手脚都被紧紧地绑了起来!
郭延宗惊惧难言地看着周小姐和那护卫,嬉笑着脱了衣服,互相爱抚,就这么当着他的面,大操大干起来!
周小姐洁白的身子,和那护卫健美的古铜色身子在床上纠缠着,一根大屌在周小姐腿间进进出出,水花四溅,周小姐呻吟浪叫着,不断变幻着姿势,无比淫荡地享受着壮汉和自己交合。。。。。。
郭延宗只觉得一口血冲上嗓子眼儿,半边脸一歪,便活活气晕了!
第二天,酒后中风的郭延宗被抬进了郭老太太的房里,郭老太太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儿,一夜之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半边脸斜在一旁,嘴也合不上,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话也讲不出,只能咦咦啊啊,眼泪断断续续地往下淌。
“天啊!天要我郭家亡啊!”郭老太太扑在郭延宗身上,放声嚎哭。
大夫来了,又是针灸又是推拿,也幸亏郭延宗年轻力壮,脸渐渐地正了回来,他口齿不清地问下人:“奶奶呢?奶奶出去好一会儿了。”
那仆人脸色紧张,不敢告诉三少。
原来那郭老太太冲到了关押郭太太的房里,将屋里的家什劈头盖脸往郭太太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都怪她这个儿媳,不知廉耻,教导无方,如今孙子们没了,重孙子没了,唯一的延宗被害成这样,归根结底,是她当娘的错。
当天晚上,郭太太在房里上了吊。
郭家草草埋了郭太太,连正经出殡也没有。
这一切的鸡飞狗跳,莺娘就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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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úρǒ①8.cǒм莺娘冒死报军情,周县长却只顾喝尿
莺娘离开郭家之后,一股脑儿变卖了自己做了近一年的绣活儿作为盘缠,暂时口袋里有了些银钱,大概可以在不做工的情况下在镇子里外生活两个月左右,她精打细算了一番,规划了几个找女儿的路线,租了个极其简陋的棚户返回歇脚,就这样开始了艰难的寻亲之路。
乐仙镇,南岭,通波县,大禹村等等,莺娘沿着水路往返了数日,渐渐心中升起不祥之感,因为这几日赶路,越往东,战乱之相越烈,稍微有点积蓄的百姓都在想方设法租船,一时间船和船夫的价钱水涨船高,竟然涨到以往四五倍之多。
东海一带倭寇横行,百姓民不聊生的惨事她也不断从往来旅人嘴里听到,这一切她都非常熟悉,上辈子自己也是遭遇了这一切,一瞬间,前世颠沛流离,死前凄惨的一幕幕又划过眼前,莺娘知道不能再拖了,一定要出声警告乐仙镇的官员。
乐仙镇的官员还能有谁呢?便是那个有着不可告人性癖的周县长了。
莺娘下定决心,又加快脚步,风尘仆仆地回到乐仙镇,磨破了一双鞋子,她径直闯到衙门,擂鼓要见周县长,还扯着嗓子大喊自己是郭家遗孀叶莺娘。喊了没一会儿就有个师爷一脸严肃地出来让她闭嘴,左顾右盼了一番,将莺娘引了进去。
莺娘绕过七七八八的回廊,一直走到衙门里间,还没进去就闻到那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熏香味,她心头一震,又回想起来替继宗求情那天周县长的丑态,以及这辈子她第一次把一根那么粗的假阳具塞进男人的屁眼里。。。。。。
那师爷冲她阴阳怪气地低喝一声:“呦,还愣着干嘛,吵着闹着要见大人,这会儿不着急啦?”
莺娘也毫不客气翻了他一个白眼,心道:“拽什么拽?你们大人还喝过老娘的尿呢!”当然了,这话她到底只是在心里想了想,没有真的说出来。
莺娘踏进房间,在熏香的烟雾缭绕中,周县长穿着他那身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