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啊,给你弄。”男人在有限的范围内把腿张开,按着她的手摸得更入。
触手可得的温热,苏醒的迹象就是这坨东西变得越来越硬。她想缩回自己的手,被他拽着就是不放。
“你怕不是个m,方少将,后勤部怎么开始管这么宽,别人的家事都管?”
“你真不要脸,怎么不留在军……”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釉映得水灵,真让人忍不住吃一口。尖锐得想朵长满刺的玫瑰,方贺轻笑,一下子放开她的手,太有感觉了。
被他甩走还有点懵,嘴边尽是想diss他的话,他整个人仿佛是静止一般,低下头看不清脸色,不知哀乐。
姜宥慢慢探出身子想看他,“生气了?怎么……”这么小气……
真切地感受到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一下捕获猎物的胜利贯穿始终,原来这女人对欲擒故纵还是挺受用的。
好兵是绝对的,可是一个兵是不是好人就说不准了。以前她还以为这句话不过是一项悖论,如今大大的例子摆在自己面前她不信也得信。
一路上,鼓着一肚子气,姜宥很认真问了几个问题。
“怎么举报军官让他下台?私生活不检点加威逼利诱良家妇女可以吗,举报能成功的那种。”
“国家管不了属下的恋爱自由。”
恋爱自由?这怕不是骗上贼船。
“那请问方大哥我好想婷婷啊,我可以就在这里下车去看她吗?”
“去我家。”
“去你家被你肏吗?”
“或者你可以直接报警让她接了你的案子,可是嘛,到时谁上谁还不好说。”方贺满目桃花,直勾勾盯着女人不自觉露出的风光,裙子皱得不像样子,她这才夹紧双腿摊平裙子。
上辈子欠他的上辈子欠他的,不要生气,这种人一点脸都没有不要较真。
不过,等等……
“你去哪?”
“用实践去回答你刚刚的问题。”男人一本正经,脚下油门越踩越深,在高速上一年超了不少车,见缝插针,如果匝道不是限速40,如果不是有ETC怕他早就冲卡了。
姜宥慢慢别过身子,挡住他不时看过来的视线,拨通顾时衍的电话,求求你快接!
“你在干嘛?”才刚出收费口,他索性靠边停下,看她搞什么花样。
还在忙音,干笑着把手机放在车门侧边凹槽中,“看时夏股市收盘行情。”
“那看来今天时夏不怎么样啊,你手机满屏都是红色的字。”
……满屏的未拨通电话。
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衣衫褴褛站在青楼前的落难郡主,她现在在车里是一点都不敢动。
毕竟脚下就是他家,别人的地板,不敢踩不敢踩。
“还不下来?”方贺提着那袋保温袋,摸出一杯橙色戳开就尝上一口,“我也喜欢芒果,又甜又大。”
姜宥捂实自己的胸,“好喝啊,好喝给你喝,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呀?少将先生?”
“过门都是客,哪有不进门的道理?”臂力惊人,不过是绕过自己的腰便能把她整个人抱起,“当然要好好款待。喂饱养白。”
然后呢,更肥更容易宰吗?
男人不断输出危险信号,进门后一步步她都保持距离,她有想过,如果方贺敢做些什么,她就把门口的青花瓷花瓶摔碎,就算打不过他也要划伤他。
眼巴巴看着那杯芒果奶昔见底,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仔细品尝?糟蹋美食。
吧台上只剩那杯柠檬黑咖啡,里面的冰块早就融成冰水,恐怕现在喝只剩下苦涩,她有点嫌弃,推开了一点。
“没有冰块太苦了。”他点点头,在冰箱冰格放了几颗冰块下去。
姜宥不接,没有理他的意思。
只剩他一人不悦,拿起一颗就往她这边绕,“那这冰得怎么用你才喜欢?”
忽而一下刺骨的冰凉针扎在后颈上,一路滑下锁骨融化的冰水渗入乳沟,不只是体感上的刺激。明明人在自己背后,手却能不老实地伸到前面撩起裙子,低语:“湿了,你说等一下是融在你身上的冰水多呢,还是你自己的水多一点?”
“咔”地一声他解开金属扣,抽出腰带将女人两侧的手硬生生绑在一起系劳。
衣服被他尽数褪下,床头多了一碗刚拿出来的冰,正在玉体上点点游走融化,到哪里都冷得她一缩一缩的。
方贺温柔地很,吻在冰水融化的地方舌头来回游走,轻咬着胸前的肉粒不肯放松右手手指就是捻揉着下面控制她的欲望,一有呻吟就吻上她的唇尽数吞下。
卧室开着暖气,可身上一块一块都是冰凉的,不断冲击着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她能做到的只能是咬死下唇抑制自己,没有回应来消磨男人的欲望。
“你认为这样就行了吗?我都说了,实验出真知。”
方贺一边解开她的手一边单手握住她脖子,压着她不准挣扎下面却一点点小心融合,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