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炀停了一下,舒服地叹道:“里面真热,你吸得很紧。”
“出去!”石令青喘着气难受地说道。
季炀眼睛又眯了起来,他吻了一下石令青侧脸:“我会出去的,就是会比以前呆久点。”
石令青眼睛更红了:“你……混账!”
季炀不再满足插入的现状,他开始凭着感觉抽动起来,不怀好意地在石令青的身体里面冲撞起来。
被顶到某处,石令青咬着下唇忍住没有叫出来,此时他的身体像是被电了一下,热汗侵袭,松散的上衣湿了大片,紧紧贴在他的上身。
后穴热辣辣的,有些痛有些麻,其中还夹着难以忍受的奇怪的感觉。
石令青很想捂住耳朵,季炀在他的身体横冲直撞,发出令人羞耻不已的声音,可惜他的手都被季炀抓着,他受不住想抓点什么,也只能抓着季炀的手。
没多久他就听不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让他头皮发麻的声音了。
他的全副身心都用来对抗一阵又一阵难以忍受的快感,季炀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他们曾经数月夜夜缠绵过。
等季炀猛地泄了,石令青身体还颤栗着,他有些疲倦地湿漉漉的趴在床上。
即使季炀放开他的手,这会儿他也无力做些什么。
季炀没有抽出他的家伙,他脱下石令青身上那件汗湿了的里衣,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石令青攒了些力气,手往后推了一下他的头,:“出去……”
季炀眼里的欲望依然浓烈,他把石令青翻了过来,季炀咬上了他的唇。
石令青“唔”了一声,里面刚停下的家伙又弹跳了起来。
季炀抓着石令青的两腿,压着人又操弄了起来。
石令青一手抓着床上的被子,一手挡着眼睛,被动地摇晃起来。
季炀兴致正浓,他把石令青的两腿扛在肩上,拉开挡着脸的手,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亲上他湿漉漉的眼睛:“令青,师兄,你看看我啊。”
石令青看了一眼他就移开了眼睛,他咬着唇艰难地说:“你不是。”
“什么?”
石令青狠狠道:“你什么都不是!你不是我师弟,不是季炀,你只是一张被魔占用的皮子。”
季炀眼里闪过阴狠,讥嘲道:“那又如何,能操你就行。还是我现在操的不如以前让你爽了,你才不高兴了。”说着动作也粗鲁莽撞了起来。
石令青眼里闪过痛色,随后闭上双眼咬唇不再说话了。
季炀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不痛快,脑子里不断转着各种阴暗的想法。
石令青接下来不太好受,季炀动作粗鲁起来,但又?着卯劲儿想让他也有快感。
石令青挡不住被操射了一次,季炀停了下来,抹了一把胸前的液体,揶揄道:“令青,爽吗?”
石令青张口急促呼吸,他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了起来,听到他的话,抿唇,眼神闪烁,语气冷淡地说:“正常反应,换个人也一样。”
季炀一听愣住了,眼里浮现怒色:“换个人,你想换谁?”
石令青哑言了片刻,嘴硬道:“与你无关。”
季炀气笑了,他掐住石令青的下巴:“你最好是在气我。不然我就把你锁在这张床你上,让你除了我谁也见不到。”
像是不想再听石令青说其他让他生气的话,季炀动作更猛了,让石令青话都不成声,最后晕了过去。
季炀把被挤压到床尾的被子扯了过来,盖住石令青,自己穿上里衣,随意披了一件外衣,就打开门。眼睛遂意停在门外不远的一处地方,叫那个姑娘过来,说要沐浴。
那个姑娘尚未婚嫁,在季炀这里当值了几年,也没见过季炀和谁在这里同床共枕。早上如常过来伺候,听到了室内的动静,先是一懵,傻傻地问和她一同过来的人:“主子是在寝室里做啥子运动,还没吃早饭呢,要不我先去端点解渴的茶水来,姐姐你问问主子什么时候用早饭。”
一同来的人已为人妇,一听就明白是什么事,红着脸连忙拉住那个姑娘走开了些,小声说:“在洞房呢,可别打扰了主子的兴致。你在外面候着,等主子出来就行。”
那个姑娘闹了个脸红,连忙缩到墙边打扫。
眼看着太阳都爬上正空了,季炀总算出来了。
没多久后,来了几个人,扛着一个浴桶,提着好几桶冒着热气的水。那个姑娘撒了一下桃花瓣,没忍住好奇瞄了几眼内室的方向。床被屏风遮住,看不到什么,可是那个姑娘看了几眼,脸红了开来,掩饰性的把头低得更低了。以往看着习惯的主子这会儿感觉也不太一样了。
那个姑娘拿着桃花瓣的篮子赶紧走出去。
季炀看人走了,走到床边,抱起浑身上下狼狈不堪的人放下浴桶,他宽了衣,也坐了进来。
石令青此时还未清醒过来,靠在季炀怀里,像做工非常逼真的娃娃,要靠着季炀搂着才不会滑进浴桶。
季炀很享受此时石令青依赖他的感觉,即使他失去意识。
他把人洗刷干净,顺便揩了不少油,在水温不热的时候,才把人抱起来。
床铺被人换了新的,季炀用干净的布擦干石令青皮肤表面的水,重新塞回被子里。
看着被水汽熏得脸红扑扑的石令青,季炀抹了一把有些水珠的脸,低下头来,蹭了蹭,亲了亲,还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