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雷啊。
炸地从来没这么响过。
春天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啦。还有几个番外。
是晏老师一线报道新作《无情宗的雷究竟香不香》《局部地区的雨下不下》《是谁叫云老师夜夜独立中宵》《我整装束发只为来自西域的你【妈(不是》等等。
这本就是个简单的‘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的故事,很多不足多谢大家提点包容啦,临到年底的时候存稿用完了,又特别忙,没有按时更新【我的小红花啊。
昂,感激溢于言表,会努力进步哒,爱你们,比大心!
这个冬季比较特别,春天会来,一切都会好,祝你们万事顺利身体健康!下本不剥洋葱放飞自我,一个来自不同剧组的你,攻攻相惜谁更攻的故事233专注甜饼不动摇。
《今日播报只有一条》
白某冬眠醒来后拽着江某大被不起辗转反侧数回数回又数回。
第104章 番外一则
不知从几时起,白晚楼发现江原每晚都会偷偷溜出去,大约半个多时辰才会回来,回来时一身寒意逼人,但江原会将自己弄干弄暖,这才悄摸摸钻回来。
江原以为白晚楼不知道,因为从前不爱睡觉的白晚楼,在冬眠了六个月后,习惯了睡觉这件事,大约是因为血气需要调养,睡得还十分恬淡。为了让白晚楼好眠,江原托慧根带了些香,有助于安神。
就在江原钻回被窝不久,白晚楼不动声色地睁开眼。他确定江原已经熟睡,这才微微侧过身,望着枕边人。小的时候,白晚楼常与江原一道睡,后来江原不在了,白晚楼常犯头疼的毛病,夜间又冷又空,一个人也睡不着,渐渐养成了打坐的习惯。
但是如今江原明明又回到他身边,与他大被同眠,为什么白晚楼又开始睡不着了呢?白晚楼睁着眼睛,睁到了天蒙蒙泛白。
日头初起,江原一夜无梦,清清爽爽伸了个懒腰,伸手摸到白晚楼衣间,嗯,终于被他捂地暖烘烘,不再冰冰冷,心情大好。
“早上好,我的大长老。”
白晚楼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情绪并不如何高涨,反而有些冷淡。
江原有些奇怪。白晚楼是个喜不形于色,怒时刻摆在脸上的性子,他对人冷淡不是稀奇事,但是对江原冷淡,就有些说不清了。
江原想了想,摸摸白晚楼的额头,没病啊。基于白晚楼是个闷葫芦,哪怕有不舒服也绝不说出口,江原觉得问也白问,不如几时找金非池来看看好了。这就不再多言,只自己起身穿了鞋袜。
此后约有十来日,江原仍旧每晚出去,白晚楼日渐沉默,江原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他们之间话并不多,但从前即便不说也心无隔阂,如今却像有了墙,叫外人也能看出端倪来。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连照情。
白晚楼从来不会主动找连照情,但最近他找连照情的次数明显增多。连照情在那握了卷书看,只听外面恭敬地问候声,便听门吱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一身寒气的云顶真人推门而入,冷着一张脸,熟门熟路往那一坐,也不说话,就闷不吭声坐着,连杯茶也不喝。
“……”
算来这是第三回 了。
连照情放下手中的书,衣裳摩挲间,趿了鞋下塌,替这位祖宗倒了杯茶。茶水湛黄色,如同琥珀,听晏齐说是山下茶馆老板送的。
连照情将茶往白晚楼那里一推:“怎么了?”
白晚楼不说话。
连照情斟酌道:“吵架了?”
白晚楼还是不说话。
连照情:“……”看来就是吵架了,真是稀奇,江原那样的人能叫白晚楼气到不吭声,需知白晚楼与人吵起架来只会动手,不会留人活路。
他们竟然真的会吵架。
连照情突然兴奋起来!
他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师兄替你杀了他。”
……众所周知,无情宗的连照情连宗主,虽然艳色映山翠,但其实有根直得不能再直得脑筋,与风花雪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能指望一个将‘美人计’扔进荷塘埋了的人,懂怜香惜玉?不可能的。
第二个发现这件事不对的人是晏齐。晏齐作为心细如发的狡面狐,生了玲珑心,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白晚楼与江原之间出了问题。
但是晏齐只看看,不说话。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白晚楼与江原,既不会骂架,也不会打架,即便是真的打,也不能将对方打死,只要最后还是粘在一处的,又有什么好劝解的呢?
若要分开,是劝不住的。
若分不开,劝也不必。
熟掌内务的晏峰主深谙为人之道。
第三个发现这件事不对的人,是金非池。是正好来无情宗串门的金非池。蝴蝶谷本来有不出世的规矩,即便当年苏沐死,蝴蝶谷也没主动掺一脚。但现在有了不同。
因为孙玺他娘的把无情宗当成第二个药谷,不顾自己年纪大身子骨脆,隔三差五往无情宗跑,不是给江原扎针就是给白晚楼把脉。
一边心满意足就着两人奇特的脉相写诊脉单,一边顺便叨叨两句金非池的坏话。比如蝴蝶谷算个屁,药谷天下第一。
这金非池能忍?
一知道孙玺将到无情宗,金非池火速收拾细软就来了,两人比拼着在无情宗住下来,看谁熬不过谁先走。谁先走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