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亚当斯带着军部的人过来把他们两人都分别带走。
被带回皇宫里治疗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的塞西尔这次一边卖惨一边打小报告,坎贝尔帝皇皱着眉头听进去了,终于把这事放在心上。
审讯室里。
丹尼尔无视亚当斯的调停和劝说,盯着淤青的拳头眼神晦暗不明。
每每亚当斯话里提起塞西尔,只见他那被揍得破了皮的嘴角微微上弯,眉眼都带了一丝温柔。
亚当斯顿时觉得喉咙被塞了臭鸡蛋似的,完全理解不了他宛若恶狗的做法。
简直把公爵府的脸面自个踩了又踩。
那些小动作,半点体面都谈不上。
“塞西尔近日就要去登记了,你还是死心吧”,亚当斯真心劝道。
公爵在世的时候对莱斯利家的三个小孩都不错的,亚当斯觉得自己能劝则劝,尽量和平手段处理妥当些。
丹尼尔的神色僵硬了一瞬间,然后抬起下颌看向亚当斯,“你也觉得我不行?”
亚当斯:“……”
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很行?还是你很不行?
“咳咳,大概爱和不爱才是本质的区别的吧,无所谓好与不好。”亚当斯摸了摸鼻子尴尬应道。
这还是最近风靡星网的一部电影里面的台词。
他还单着,别找他开解情感好吗。
“呵”,丹尼尔不屑地嗤笑一声。
根据他所查到的资料,那个谢榕栗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忽地盯着亚当斯,那冰冷如蛇的视线让亚当斯不由得颤了颤。
“你知道谢榕栗为什么会怀孕吗?”
丹尼尔一字一字地问道,语气十分沉静,却让人油然而生感到不适。
亚当斯:“……”
我怀疑你是第二次开车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看向对方一脸莫名其妙,丹尼尔笑了,情绪愉悦那种。
“你竟然不知道,哈哈哈。”
“我为什么要知道?”
他小叔的床事难不成还要和他报告快乐吗?进度如何?多少次浇灌才怀上?这般想想,他都打了个冷颤。圣母玛利亚,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半天过去了这些人都还未给丹尼尔安排治疗,身上的皮肉伤还在发痛,但是这一瞬间他的表情仿佛从阴天转到了晴天,还抛出一句,“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了,不用谢谢我。”
亚当斯没有get到话里的内容,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他觉得自己还是给老爹打个底比较好,总不能让公爵府的独苗怎么着了。
该看医生的,就赶紧找,一个不行就一打上。
翌日
谢博士在乔治等人怜惜的眼神里闷闷地吃着早餐。等到这群人第N次装作经过,他扶了扶额,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正色说道,“你们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乔治立马就上前了,“我们还想给王妃伺候得更舒心一些,请给我们这个机会吧。”
“我不是你们的王妃”,谢博士纠正道。
他只想过些平凡恬静的日子。
昨晚回来想了想,他就已经觉得这事和那个“争风吃醋”的男人有关了。
原身和外界的交集不多,要是有仇的话就更少了。无非是谢家那几个,还有突然冒出来名为丹尼尔的Alpha。
他顺手用自己新学仅有的一点黑客技术去黑了谢勇几人的公民终端,发现垃圾箱里躺着一条星际银行到账几十万的信息。这般明显,他连证据都不用找。
这事压根就是塞西尔的烂桃花招惹的。
这厮那张脸真是,呵呵……
星网今天前十条还是它,呵。
乔治很想再自荐一下,然而“王妃”原本清冷的脸色忽地黑如石墨,手里勺子用了狠劲碾压着那碟通心粉,一下又一下,要把通心粉们碎尸万段似的。
这样的王妃突然有点可怕,仆人们快速散了个干净。
等这碟通心粉都变成了糊糊,谢博士才呼出一口气,顿感浑身一松。
果然,发泄一下身心健康。
要是有泡泡袋就好了,他想到。
一粒一粒地捏爆,简直不能更减压。
末世的时候,实验室的研究员还会特意让外围的平民捡这种垃圾,他们洗干净带回来给足不出门的他解闷。
他决定出去散步一圈,毕竟明日就是胚胎满三个月了,又要去医院。
等他认认真真散步了30分钟,赛菲尔德庄园迎来了不速之客。
乔治小老头跑得满脸通红,就为了喊谢榕栗回去。
“乔治,不是要紧的事别跑那么急好吗,有要紧事就让其他人去做”,谢博士无奈劝说道。
这半白了头的管家真的……太不注意了。
闻言,乔治一边擦汗一边气喘吁吁笑着。
“王妃,药剂大师找上门来了,正在客厅里候着呢”,他的语气十分激动。
谢博士发现他真的改变不了乔治的称呼了,故而转移话题,“来给塞西尔治疗的吗?”
塞西尔精神域有损的事情他听说了。这一大庄园的人,都生怕他觉得丹尼尔和塞西尔有过一腿似的,几乎挨个给他科普了一段,你他妈真变.态不仅穷追不舍还穷追不舍的尬恋故事。
然后不忘五句话里总要插入一两句捧捧他们的亲王,要不是精神域受伤早就把丹尼尔打掉牙,要是小亲王当年没有中毒,双S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