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还是笑:“我没记错的话,你们是一起来的吧?”
那你们说不定已经私下结盟了,欺负我一落单的,不合适吧。
柳芒妃冷笑一声。
还没等她讽刺些什么来,突然听见身后的草堆里传来了一阵响动。
“?”众人皆是一顿,齐齐看了过去。
光头以不符合他身材的速度跳了起来,跟屁股下装着弹簧似的。
看来刚刚他看似随意的姿态下,其实肌肉一直都是紧绷的。
没一会,草堆里窜出来一个人。
真的是用窜的。
一出来看到这场景眼中一丝惊讶都没有,或者说来不及惊讶,冲着他们喊:“村里又出事了!”
光头:“什么事?”
是他的属下。
“又有人死了!……是我们的人。”
光头一个箭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回去。”
身后的几人脸色也不太好看。
跟着走了回去。
白言临走前,最后回头,望了眼河对岸的草堆。
那些草虽个个长得跟吃了生长剂似的比人还高,颜色却不是健康茁壮的绿色,还是透着灰败的暗色,远远看过去,跟飘在空中似的,像是在冲白言招手。
秦坤伸手拉了他一下:“先回去看看,再过来。”
白言低头看他的手:“我只是可惜,刚刚没来得及让你洗手。”
他抓着他的那只手,正是沾了血的那只。
秦坤:“……”
他一顿,就想要收回手。
却反被白言勾住。
“算了,反正都脏了。”
秦坤隐晦的松了口气,不防白言突然开口:“你对那片草很敏感吗?”
不然怎么会一时分神拿沾了血的手牵他。
秦坤嘴唇嚅动一下,没说话,摇了摇头。
他们身后,柳芒妃眼神微妙,还带着点困惑:
虽然太阳快要落山,但它不是还没落下去吗!
这明晃晃的光跟平坦坦的地,到底哪一点需要你们像是走悬崖峭壁似的还手拉着手。
小学生吗?
思考第二具死人的脑袋硬是挤出了点好奇心分给这两人。回头问余芙:“他是谁?”
余芙:“我也不太清楚这人底细,只之前跟他玩过一场游戏……我用了张赎罪卷的那场。”
说到那场游戏,上牙齿经不住的跟下牙齿友好切磋。
柳芒妃高高挑起眉:“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余芙:“……”这么丢人的事情适合到处宣扬吗?适合吗!
柳芒妃:“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