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还真能在部落里当个米虫。
每天只要动动嘴皮子、说说话,指挥部落里的人干活就行。
这么想起来,突然感觉自己这么勤快,有些不划算呢。
景蕖边翻着腌肉,边不负责任的想着。
随即自顾的嗤笑出声,“不划算,那又怎样,我就这样的性子,没得办法。”
有条件的时候,谁不想躺着就不起来,可让他看着部落里十二、三岁,或者更小的孩子。
每天都翻山越岭去挖野菜、砍柴、各种干活,自己却在部落里面睡大觉,他恐怕还真睡不着。
不用干活劳累,让部落里的人养着,身上倒是舒坦、他心里就该难受咯。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每天忙忙碌碌的。
虽说累点、苦点,腰酸背痛的,可每天都能看到进展、心里踏实。
等翻完腌好的肉,景蕖就着雨水,洗干净手,从洞里拿张绵绵树叶顶在头上。
冒着雨,飞快的往祭祀洞里跑。
祭祀洞里,他亲手收拾整齐、宽敞的位置,已经被塞满兽皮和盐石。
挤挤攘攘的,看着有些乱。
他把树叶放在洞口,从皮毛堆的空隙钻到山洞里,洞里坐着四个人,分别是山、野和祭祀。
还有个跟山体型、年龄都差不多,脸上有道疤痕的男人。
正拧着浓眉,在烤自己身上的兽皮,应该就是换盐队的领队,风。
四人相顾无言、气氛看着有些严肃。
果然,山看到他,挥挥手让他过去,顺便给他介绍,“景,这是风,很厉害的战士。”
景蕖笑着冲风点点头,算是跟他打招呼,随口问道,“怎么啦这是,盐没换够?”
怎么看着都愁眉苦脸的,刚进来的时候,看那堆盐石数量不少啊。
边说着,走过去挨着祭祀,在凳子上坐下来。
凳子同样是做床用剩下的木料做的,当时就做出来五个,全都放在祭祀洞里。
就连景蕖自己洞里,都只分到两个木墩,凳子没有椅背,不能往后靠。
但很方便,坐下去屁股不凉,等不用的时候,还能重叠着收纳,不占地方。
景蕖那荒地开完,就有人找他烤木头,想自己做凳子。
这几天,已经在部落里流行开来。
祭祀抬头看看野,又看看族长,最终幽幽的叹口气,“云没回来。”
景蕖微愣,下意识先去看野,见他绷着脸,面无表情,看向族长。
同样是面容严肃沉重,面无表情。
这两人一个是云的未婚夫,一个是云的父亲,突闻噩耗,他压低声音,尽量不太刺激他们。
“是……怎么没的,是受伤不治,还是走失?若是走失,要不要带人去找。
我跟着去,若是她受伤,我还能及时治疗。”
祭祀摇摇头,叹口气,“风你来说。”
风把兽皮收起来,粗声粗气的开口,“她看上大河部落的战士,要跟他生孩子,就没回来。”
景蕖,“……?!”神特么转折。
我眼泪要快下来了,你居然就给我说这个?!
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说道,“大河部落有盐石,周围部落都要跟他们换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