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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得受不了?”    “你听听自己声音,骚得像三月的春猫”
    阿棠痛苦地撑起半个身子,就见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胯下,舔咬抽插,仿佛叼住一块肥美的肉,孜孜不倦地啃咬。
    这个画面太具冲击性,穴内猛地蠕缩一阵,她受不住的把手指插进男人头发里:“啊你混蛋”
    很快,她喷了铎海一脸。
    铎海起身,抹了一把脸,半躺下来抱住阿棠,带着淫液的手掌重新拢住上下起伏的奶子。
    “好阿棠,我很想你,想你想得要我的命。”
    “当我听说你死在阳和卫,我恨不得恨不得去把你的尸体挖出来,恨不得砍死自己。”
    “你不知道我那时多绝望。”
    “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梦里永远都是被你冷箭射穿,被蛮子用枪穿刺钉到地上”
    身子和神志虚空一片,听着这些话,纠结的愤怒竟然随着消失。
    她趴在他的怀里,男人强壮火热的身体传来细微的抖动。
    阿棠鼻腔一酸,抬手搂了一下他的脖子,当她要收回来时,铎海把住她的手腕,放到鼻息下请吻。
    “阿棠,我从未如此庆幸过。”
    阿棠鼻音嗡嗡地,终于被他放开钳制,从床上坐起来整理衣服。
    “我不是阿棠,你别乱叫。”
    铎海侧过身来枕着手臂:“随便,只要是你就可以了,阿若姑娘。”
    他从床上翻了起来,出去外面点上大白蜡烛,阿棠这才磨磨蹭蹭的出去。
    铎海的脸在烛火下显露着两分坏笑:“阿若姑娘,这次我招待得还行?”
    阿棠忍无可忍,狠狠地跺脚,呸他一声:“天底下的男人都这样招待,女人不都完蛋了?”
    铎海眨眨眼睛,一屁股重新坐下去,还挺有闲情地朝她招招手:“阿若姑娘,麻烦你过来一下。”
    看他刚才可怜兮兮的份上,阿棠满不情愿地挪过去;“怎么了?”
    铎海把她拽过去,阿棠狠捶他的胸口:“你怎么没完没了,老爱占女人的便宜?”
    铎海嘘了一声,凑到她的耳边吹热气:“哪里有,刚才不是在满足你么?”
    趁着阿棠大发脾气之前,他抓着她的手往下去,阿棠浑身一震,手掌隔着衣服包裹住一根硕大的东西。
    铎海带着她上下撸动,还特意在她耳边喘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是老把礼数挂在嘴边么,自己不能不办吧?”
    阿棠手臂酸麻,被男人撩得浑身发软,一连混蛋混蛋地咒骂,直骂到对方加快了速度,还催她换个新鲜的人用力骂。
    铎海猛地僵住后背,继而舒舒服服地泄出一口气来,阿棠连忙甩手,手心里已经沾上湿润的东西。
    他射了好大一会儿,下襟皱巴巴的沁出水色。
    竟然还当着阿棠的面把这里撩起来,一根赤红的鸡巴精神抖擞的被他弹了弹。
    阿棠看直了眼。
    铎海慢慢的撸动两下感受余韵,光滑的大龟头从手掌间露出来,吞下去,再露出来,吐出最后一口粘稠的白灼。
    他抽了帕子随意擦掉,面上全是餍足:“怎么样,我这东西看着还行?”
    “以前你也不是没吃过,想念它吗?”
    阿棠绕过长案,大步朝外走去,直跑到账口,对着铎海张嘴低骂:“天下第一号大色胚!你娘要是知道你这德性,会早早地把你掐死的!”
    她出了帐子,左右看门口的侍卫,这二人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极力维持着侍卫严肃的面色。
    但她还是看出了他们想忍笑的意思。
    铎海慢悠悠地从里面出来,板着脸呵斥二人:“你们是不是得罪了阿若姑娘?阿若姑娘在宁远可是做了诸多贡献,你们若是”
    侍卫赶紧单膝跪下:“属下不敢!”
    铎海嗯哼一声,作了一个堂皇的“请”,阿棠咬住牙关,大步走开。
    铎海两步追上来,故意大大方方地大嗓门说道:“夜路难走,我送送你吧。”
    快滚快滚
    军营离城郭不算太远,阿棠领着一串人,是步行过来的,回去当然也是步行。
    这条道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专人把手,阿棠很放心自己的安危,对身边牵着马绳的铎海不屑一顾。
    铎海一路走来,生怕大家不认识他,一个个的点头过去,偶尔还跟相识的打个招呼。
    阿棠没好气地停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铎海一摊手臂:“我能有什么意思?”
    你这不是故意让大家遐想我们的关系嘛?跟刚有了女人的男人,非要跟好兄弟好朋友分享介绍那种德行不是一模一样吗?
    他就差在嘴上加一句“我在追求阿若姑娘,阿若姑娘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城门尽在咫尺,守城侍卫朝这边行礼,铎海抓着铭牌一闪而过,处在宵禁的城门为他们大开。
    阿棠转过身来:“可以了,你回去吧。”
    铎海笑眯眯地:“我这也是回去啊,你不会以为我只有在营中才有睡觉的地方吧。”
    城内已经很少有人走动,除了严格尊从规章制度的卫戍军,以八人为一小队在街道上巡逻。
    阿棠因为庶务经常会夜归,他们会朝她点头,偶尔还会抽出一两人送她回去。
    这会儿她身边多了一个总兵大人,大家就不多事了。
    作为监军的座上宾,衙门给陆家兄妹拨了一套还算像样的房子,足有两进七八个房间。
    陆慎行不在,阿棠路过这些空房间竟然还有些发憷。
    家中仆人很少,总共雇了一个厨房的老妈子,还有一位看门的大爷。
    老妈子白天过来做饭,宵禁前就回家了。
    看门大爷蹒跚过来开门,铎海客客气气地把马绳给他:“劳烦您老把这马拴起来,我还有点事跟阿若姑娘商谈。”
    老头子用浑浊的眼珠子看他一眼,埋头哦哦两声。
    阿棠趁他转身,用力地掐上铎海的胳膊:“你有完没完,快给老娘滚蛋!”
    铎海则越过她,大步流星地朝里走:“参观一下我就走。”
    他们进了内院,厅堂里的灯火还亮着,右边的屋子是陆慎行的书房兼卧房,左边就是阿棠的,铎海嗅着女儿家闺房的香气跑进去,等阿棠跟进去时,他已经不客气地坐在她的床上了。
    阿棠再大的火气,都快被他折腾崩溃了。
    “你快走行吗?”
    她想了想,面色有点难看,低声警告他:“被我大哥知道,真的会让你难堪的。”
    铎海盯着她严肃的面色,抓过她的手温柔的捏捏:“就算你是亲大哥,天要下雨,妹子要嫁人,不是顶正常的事?这他管得上?”
    阿棠气愤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