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洗了一下,小佟立刻把我抱进怀里,下面插了进来,之后他举杯道:“现在我也佳人在怀,干一杯庆贺我吧!”
大白爷爷道:“我总是头一个玩,大家是让着我,但一直没让她高潮,总是我弄得快高潮了,你们一接手,很快高潮,拣便宜了!”
吴爷爷道:“玩得高兴就好,小淫妇不是说了么,就算不来高潮,插着就舒服,你们看她的样子多享受呀!”
我正闭着眼颤着腿,享受着一波波由花心深处的研磨带来的快感,巴图皱了一下眉问吴爷爷:“她总是这样饥渴,有多少高潮也不满足,是不是你给她用药调的?”
吴爷爷一乐:“大半是天生的,她体质天生敏感容易来高潮,我给她用药主要是调理身子,让她的身材符合爷们儿的喜好,丰乳肥臀细腰,你不懂,这女人啊,不管什么年龄,来过几次大高潮,就会象鸦片一样上瘾,天下有几人能战胜自己身体里的原始欲望,要是能,你也不用来这了!”
大白爷爷劝和道:“就是啊,巴图你想啊,咱们就是来玩女人的,你心好,看她小怜惜她,我们也都一样怜惜,咱们多给她家人一些帮助,我就准备设法帮她家批一套房子,我们局每年都有支援少数民族边疆建设的特批资金,她家把这边院子修得密密实实,让她住过来陪男人睡觉,哪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说穿了,这就是个农家窑子,咱们不过爱好这一口,来逛窑子嫖妓而已,别想太多了!”
巴图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心疼她,不知为什么她拨动了我的心,唉……”
大白爷爷问:“你离婚多久了?”
巴图道:“快半年。”
大白爷爷道:“想找啥样的,有合适的大家帮着介绍一下!”
“我们林场不少人想帮我介绍,我不想那么快找,结婚没啥意思,要是能解决生理需求,找不找我都不上心!”
小佟一边抱着我晃动,舒服得直哼哼,一边加入讨论:“巴图真别急着找,我要是没家,没事就泡在这儿,我那里离这近,开车就仨小时,好不容易成了自由人,可别急着找!”
老白弹了小佟脑袋一下,骂道:“别瞎出主意,你两个小孩了,也不想想人家还没后呢,总不生孩子爹妈也急啊,是不是巴图?”
巴图沮丧地低下了头,“我相中这小丫头了,我知道不行,还是有点着魔……”
小佟嗷嗷叫了起来,众人见他满脸陶醉,知道他射精了,吴爷爷放下酒杯,递过来两条湿毛巾让我们擦一下,巴图伸手想把我抱到他怀里,吴爷爷拦住他说:“先给我,我操她一会,让你们看看她有多浪!”
图1 是70年代东北兴安岭一带主屋的典型结构,主屋即是客厅又是饭厅又是卧室,客人来了脱鞋上炕聊天,吃饭时在炕上放上炕桌,人们大多盘腿围在四周,炕琴就是放在炕上的炕柜,里面放东西,上面叠放被褥。
图2 是70年代东北兴安岭一带典型的双炕结构,屋里有南北两铺炕,通常炕边上会有帘子,两个炕上住着两家人或一家两代人时,会拉帘子相互挡一下
羊个子① 指扒皮去内脏的整羊。
目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轮流坐在客人的大鸡巴上,边吃饭边挨操美死我了
轮流坐在客人的大鸡巴上,边吃饭边挨操美死我了
吴爷爷把我抱坐在腿上,并未插入,拿过我的碗和筷子说:“先吃一会,连半饱还没到吧?”
我点点头,夹了口拉皮说:“拉皮好吃。”
大白爷爷夹了一块带鱼放在我碗里:“好吃多吃点,可怜见的,光忙着伺候我们了,饭也没吃几口。”
吴爷爷脱掉我背心说:“喂我吃口奶!”
我连忙放下碗筷跪起身,捧着两个奶儿蹭到吴爷爷嘴边,吴爷爷在我奶头上啄了一口,笑道:“小包来这时嫌你奶儿小,下次他再来,可不一样了,尖尖的椒乳,晃一下颤微微的,象馋人的蜜桃!”
老白道:“她这奶儿可不小,我孙女十五了,隔着衣服还看不到胸部有起伏,她这奶把衣服都顶起来个尖!”
吴爷爷得意地淫笑道:“你们注意看吧,我保证她这奶子每个月都有变化,一二年就长成会颤动的雪白大馒头,管够吃!”
大白爷爷乐得嘿嘿地:“我那帮老哥们都说,年纪越大越喜欢玩奶子,硬不起来嘛,吃吃奶也舒服啊!”
吴爷爷叼着我奶头拉长,老白道:“呀,这奶头弹性真好!”吴爷爷松开我奶头道:“小姑娘进入青春发育期,吃奶揉奶经常刺激,奶子就会长得比同龄人的大,经常吸吮牵拉奶头,奶头也会长大,弹性好能拉很长。”
吴爷爷拍了拍我屁股:“告诉客人,上次包叔叔来怎么说的,你近期奶子怎么长得这么快?”
我坐回吴爷爷腿上,大白爷爷从旁边伸手过来揉捏我奶头,“嗯……包叔叔说我哪都好,就是奶小了点,他喜欢大奶子,吴爷爷说男人都喜欢大奶子,趁我奶子正在发育期,多让男人给我按摩吸吮,再加上每天进补加了珍贵药材的猪蹄汤,真的特别见效,包叔叔给我开苞还不到三个月,我奶子长大了一倍也不止,现在没人说我奶小了,我特别喜欢男人吃我奶,吃得我又麻又痒,老舒服了,一吃我奶我小屄就会淌水,流得大腿上全是,粘答答的特别想挨操……”
众人都被我说兴奋了,大白爷爷脸色发红,捏我奶头的手加重了:“我操,小婊子说得真他妈刺激,才干完多大会儿,我一下子又硬得杠杠的!”
老白也说:“老吴果然没说错,开始我还嫌她年纪小怕没情趣,哪想这小雏儿比窑子娘们儿还骚,越玩越来劲儿,真去火!”
吴爷爷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道:“客人夸你骚呢,我咋觉得你还骚得不够呢?”
我咽下嘴里的牛肉,就着吴爷爷手里的杯喝了一口酒,只觉得脸热心跳,抓住吴爷爷的裤裆撒娇道:“吴爷爷最坏,总是吊着人家,脱了裤衩把大鸡巴给人家插上嘛,都流好多水了!”
我抬起屁股,吴爷爷的裤衩被我坐湿了一大片,吴爷爷脱了裤衩展示给大家看:“你们看看,小婊子骚不骚,这一会流的水儿把我裤衩都浸湿一大片,象尿了似的,水儿就这么多,越操越多!”
我对准吴爷爷的直直竖起的肉茎一坐到底,两人均发出嗯嗯哦哦的吟叫,吴爷爷呵呵笑道:“越来越会控制小肉洞的松紧,夹得真紧,呀,龟头被吸住了,行啊,箍得紧吸得牢,小屄比嘴还好使……小婊子你长道行了……”
我不断收缩阴肉,让鸡巴头顶住我的花心研磨,眼神迷离轻轻哼着:“小婊子就是吃这碗饭的,就是为了让男人操才长的好屄,挨操美死
ΓΘùSんùωù(肉書楃).ㄨγ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