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听北炕上如此喊号子,高声回骂道:“你们要脸不,喊号子来唱衰我,看小丫头喜欢我,羡慕嫉妒恨吧,你们玩时我有在边上喊号子吗?老白你带头害我,你给我等着的!”
北炕上没人理巴图,仍然号子响亮。
白爷爷:“巴图一身毛呀!”
众人:“嘿!”
白爷爷:“活象大毛猴呀!”
众人:“嘿!”
白爷爷:“小丫头心中怕呀!”
众人:“嘿!”
白爷爷:“野兽来了,快快跑呀!”
众人:“嘿!”
巴图叔叔气得鼓鼓的,对我说:“小妹,咱俩好好做爱,不受他们影响,做他两个小时好不好?”
做爱?我从没听人说过这个词,但我理解了这个语境,我第一次听人把操屄叫做爱的,觉得很有意思,点头说:“好!”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美死我了,我飘上天啦
美死我了,我飘上天啦
巴图的两片嘴唇夹住我的奶头,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拨动,我一阵酥麻,向上挺了挺胸,巴图小声问我:“喜欢是吧,奶头有什么感觉?”
“痒痒,舒服!”
“是哪里痒痒?”
“先是奶头痒痒,然后是奶子里面痒痒,然后这痒痒劲儿会在我身体里乱窜,就哪里都痒痒了。”
“小东西还没长成,就这么敏感,如此花魁尤物,将来恐怕引来一堆男人争夺!”巴图自言自语。
“争夺啥东西?”我好奇地问。
巴图把我抱得紧紧地,亲我说:“宝贝儿,不要再找新客人来这了,你会不安全,”他看着我不解的眼神,又说:“凡是世上的好东西,都会有人去争,将来,你想嫁给什么样的人?”
“我想嫁给吴爷爷,还有包叔叔,”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巴图又问:“为什么?”
“吴爷爷什么都会,教给我好多知识,”我凑近巴图的耳朵,“悄悄告诉你,吴爷爷说将来要带我去城里看楼房,还要去看长城和大海呢;包叔叔对我很好,给我开苞,让我来第一次高潮,快活得要死,才知道操屄原来是这么快活的事,吴爷爷只要在家,都搂着我一起睡觉,操得我回回来高潮,可舒服了……”
“你这么小就开苞,没疼吗?”
“疼了,差点疼死……”
“那你怎么不记疼,只记快活呢?”巴图似乎不太高兴。
“只是头一晚疼,后面没疼了!”
“不疼了,也不能让太多男人来操你,万一被人家发现了,会把你抓去游街,在你脖子上挂几只破鞋,还会打你……”
“嗯,我知道,我在后屋接客的事是丑事,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爹妈把后屋的篱笆修得高高地,就是怕让邻居看到……”
“宝贝儿,哥是心疼你,以后尽量少让人来,你家需要什么,都和哥说,哥会尽量帮助你家,哥管着一个上千职工的大林场,以后在哥的林场给你爹找个活干,腿脚不行了可以去看门,你还小,男人太多对你不好,知道吗?”
“嗯,我都听哥的,哥是为我好!”我心里想这人管得真宽,但他的口气是在关心我,我表现得很顺从。
“宝贝儿真乖,你叫我哥也行,直接叫我巴图也行,我会对你非常好的!”
北炕上的人还在喊号子。
白爷爷:“追打黄鼠狼啊!”
众人:“嘿!”
白爷爷:“要往洞里钻啊!”
众人:“嘿!”
白爷爷:“妹妹需警觉啊!”
众人:“嘿!”
白爷爷:“关紧小洞门啊!”
众人:“嘿!”
看到巴图和我情意绵绵地说着悄悄话,好象并没受到号子影响,北炕上的人不由得泄了气,停止了喊号,白爷爷发问:“喂,你俩在说什么?”
没人回应他们,只听到巴唧巴唧的亲吻声,巴图一遍遍亲吻我全身,我伸手握住他的鸡巴,不由心里一惊,他的鸡巴长得极特别,龟头特别大,象个大鹅蛋一样,茎体细长且弯曲,整个鸡巴象一个头部向上弯的大蘑菇,大蘑菇头顶端很柔软,马眼里流出晶莹的粘液。
“喜欢哥的鸡巴吗?”巴图声音象浸了水一般温柔。
“喜欢,它咋长这么大的头,还是弯的?”
“小傻瓜,大头好啊,弯的更好啊,哥这鸡巴也是名器啊,能让你高潮迭起,以后只想哥一个人!”
想着这个大蘑菇会给我带来更大更多的高潮,我惊喜地翻身爬到巴图的裆部,握住大蘑菇柄,伸出舌头在伞盖上舔起来,从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蘑菇头,顶端柔软,柄部坚硬,这要是挤满我整个花茎,还不美死我哦。
北炕上小佟不满地嚷道:“巴图你搞什么,二十多分钟了,还在弄前戏,是不是你刚才也射了,这会借着弄前戏,慢慢恢复?”
大白爷爷附和道:“肯定的,巴图臭小子,我玩的时候你不断催我快射,你也快点啊,告诉你我又硬啦!”
巴图哼了一声道:“你们不唱号子,我找不着节奏,不知道怎么插啦,你们说咋办吧,哈哈哈哈!”
白爷爷道:“那你们大声点,不许小声嘀咕,小丫头是老吴给咱们找的,是大家共同的福利,谁都不许生出私心独占!”
巴图回道:“那是啊,但小丫头格外青眼我,我也没办法啊!”巴图边说边把我放在褥子上,拉过来一个枕头塞在我屁股下面,“宝贝儿,哥要进去了,你放松,哥的东西太大,怕给你撑坏了!”巴图边哄我边向里面顶边和北炕的人打嘴架。
大蘑菇头开始抽插,刮蹭得我肉洞酥麻万分,连我的心都骚痒起来,我开始吟叫起来:“好美啊,好舒服,哥,巴图,巴图哦,我舒服哦……”
北炕的人听我直呼巴图的名字,顿时炸了锅,“这小子太不地道,让小丫头叫他名字,安的什么心?”
我把两腿盘到巴图的腰上,伴着巴图的抽插节奏不停哼吟,巴图对我耳语道:“哥的鸡巴好不好?”
“好着呢,舒服,巴图哥哥,我舒服哦……”我不断向上挺屁股,眼神迷离,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享受中。
“操过你的人中,谁操得最好?”
“你,吴爷爷,包叔叔,嗯,都好!嗯,舒服,快活死我……”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飘起来了。
巴图美滋滋地自我陶醉:“当然,哥相当厉害,宝贝儿哥爱你,要让你离不开哥,哥和你包叔叔,谁的鸡巴大?”
“哎呀,我舒服死了,你俩的都大,包叔叔的鸡巴上下一般粗,鸡巴头很硬,怼得我有点疼,他特别喜欢把我抱在身上边走边操,差点把我花心给捅穿,可疼了呢,巴图哥哥的鸡巴比包叔叔的还长一点,但鸡巴头象海绵,捅人不疼,顶得我花心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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