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我骑到包叔叔腿上,开始舔包叔叔鸡巴,他的鸡巴其实已经硬起来了,我在龟头上舔了一会,又转圈舔冠状肉沟,想含一下他的龟头,太大了含不进口,就放弃了。包叔叔“嘶嘶”了几声,说:“小老婆舔得真舒服,叔叔稀罕死你了,来,坐上来!”
我两手抓着包叔叔的两手,坐到他鸡巴上,慢慢插进来,想起吴爷爷教的,就开始提肛夹动,他的鸡巴太粗,夹起来很费劲,没几下屄里的肌肉就累得发酸,包叔叔笑眯眯地说:“行啊,小屄会夹了,很有力啊,叔叔操过七八个女人,开过三个苞,没一个象你这样可心的,真舍不得你伺候别的男人!”
我其实也挺喜欢包叔叔,他来玩我,给我家那么多钱,后面又给布票和棉花票,还让我来高潮很舒服,就动情地说:“叔叔,叔叔和爷爷,还有我,咱们三个天天在一起好吗?我舍不得叔叔离开!”不知为什么就落下眼泪来。
包叔叔坐起身,舔掉我的眼泪,说:“小老婆真可人疼,莫哭,叔叔会经常过来住,等你大一点,要是还愿意给叔叔生孩子,叔叔就照顾你一辈子!”
感动叔叔对我好,我想让他舒服,就拼命收缩肌肉夹他的鸡巴,不料叔叔突然躺下两腿弯起来,屁股向上一挺又落下,把我抛高抛低,鸡巴实实在在地打在我花心上,舒服又有点顶得疼,他不断挺动,转眼就让我上上下下抛了上百次,操得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哦哦”地吟叫。然后他把我放倒在褥子上,翻身伏到我上方耸动屁股抽插,把我的头顶到炕沿,转了个方向,继续一下一下地顶我,把我顶到炕头,再转个方向,又把我顶到炕里,再转方向,又把我顶到炕尾,就这样,包叔叔顶着我在炕上呈回字型转了三四圈,我花心不断涌出大量汁液来,褥子上滴得到处都是。
“叔叔,天生就是专门操人的叔叔,真好啊,真快活啊,叔叔,我快活死了啊……”我叫得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包叔叔起身站到地上抱起我,托着我的屁股插进来,边走边颠动,我最怕这个体位,因为他的鸡巴顶得太深,我大声求饶:“叔叔,太深了,大鸡巴怼得可疼了,屄芯儿受不了,求叔叔别怼太深!”我边说边搂着他脖子拼命向上抬屁股,不让他杵得那么深。
叔叔也大声说:“怼死你这小婊子,怼开你花心,怼到你子宫里面去,大鸡巴把你子宫当肉串给你串起来!看你还说不说我瘪炮了!”
我大声求饶:“不说了,再也不敢说了,叔叔,别怼了,子宫给怼碎了呀,嗯,嗯,好叔叔!”
包叔叔颠着我在地上转了几圈,把我放到炕边,将我的脚折到我头顶,让我腿紧紧贴着腹部和胸部,完全没有空隙,鸡巴插进来大开大合,边说:“身体真柔软,叔叔头一回遇到你这样的极品,挑不出一点毛病,你让叔叔能不喜欢你吗?操!操!操!”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充满力度。
我只觉得花心一大股热流“哗”地一下涌出来,神魂也飞上了九天。
① 盲流 指没有本地城镇户口的农村人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初夜,吴爷爷打猛炮
初夜,吴爷爷打猛炮
高潮来得如此强烈,我紧紧抱住包叔叔,牙关咬紧,全身颤栗,闭眼享受飘浮的感觉,过了好一会说话还是咬字不清,从喉咙里出来,声音憨憨地:“叔叔,我飞上天了,快活得想死!叔叔你对我好,给我家这么多帮助,给我这么多快乐,在我心里,你和爷爷都是我的亲人!”
我花心收缩得太过强烈,以至于我感觉不到叔叔鸡巴的抽搐射精,半软状态的鸡巴被我花径绞动给挤了出去,带出一大摊汁液滴滴答答。
包叔叔搂着我亲嘴,说:“叔叔从没这么畅快过,不行了,叔叔再也放不下你了,小小年龄就这样可人儿,叔叔的心都化了,记住叔叔汉字名叫包旭,A族名叫拉摩太,叔叔把地址留下,你给叔叔写信,告诉叔叔你的生活,你的需要,想叔叔就写信,有人欺负你就告诉叔叔!”
我还想追逐那种高潮的感觉,娇憨地说:“我记住了,我会写信……叔叔,我还想要,太快活了,我想一直在快活里,我还要你操我!”
包叔叔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不行,你也要歇歇,高潮太多会累坏的!”
包叔叔问吴爷爷:“你这是给她喝了多少酒啊?这还刚开苞,小小年龄就这样图快活没日没夜行不行啊,这是遇到我心疼她,要是别人只管操,象牲口一样地猛操,几天就给操娄①了!”
吴爷爷一乐:“酒是稍微多了点,不是有我这医者在吗?我也是没遇到过她这样的,太容易高潮,还来得快次数多,我会按她的情况给她补身体,还会教她气功护身,你别担心。”
包叔叔嗯了一声,接过毛巾擦了鸡巴,吴爷爷换了盆水,让我下地自己蹲下洗下面,“把屄里面抠一下,洗完用手巾擦干!”
吴爷爷沏了茶水,放在地桌上,包叔叔盘腿坐在炕边把我抱在怀里,大手在我肌肤上抚摸着,边和吴爷爷喝茶聊天:“老吴,你那几个侄子,非要弄成城市户口吗?这个太难了,就是军官,有城市户口的干部和工人,老婆是农村户口的,孩子也全是农村户口,转不出来啊!”
吴爷爷说:“我当然知道难,可是我不甘心,家族产业一无所有了,我没难过,可是看到下一代的愚昧,我快要吐血。”
“你家败落,你不怪共产党?”
“一点也不,历史上改朝换代,莫不如此,有人抄家身死,有人升官进爵,报怨仇恨都没用,赶快让子侄们有好的生活环境,拥抱新时代,把文化素质提上来,才是当务之急。不出几十年,我家照样是优质家族。”
包叔叔时不时在我奶头上吸咂几下,弄得我麻麻痒痒地,也抓着他的阳具把玩。他喝几口茶说道:“只有查根白蜡能解决城市户口,他有特批权。现在严查盲流②,探亲都得办临时户口,写明探亲天数。让你侄子们先出来吧,我有好活肯定优先照顾,可以先做工挣点钱,也拴个大车③拉木头就好过多了!”
“出不来呀,那边限制‘地富反坏右’家属流窜,抓住了就批斗。不象这边是少数民数边区,政策松,没人批斗地主富农,顶多工分④差点!” 吴爷爷皱着眉头说。
包叔叔说:“我倒是想了个办法,让公安局出个要人的查调函,说这边有人涉案怀疑是他们的亲属,需要他们过来取证,那边肯定会放人,弄到这边来就好办了。”
“公安会出这证明?”
“我和额尔楚鲁局长关系最好,应该没问题!”
包叔叔腿上的毛很浓密,无聊中我便开始揪着玩,他按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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