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这颜色刺眼的紧。走到屋里惟一的衣箱前,从里头找出一套纯白的素服换上,而后就开始了她疲惫的一天 。
除了收好原身母亲留下的那枚汉白玉佩,这玉佩通灵剔透,手感润滑,雕刻秀美,一看就不是凡品。
“结果留了个这么值钱的东西,把命搭上了吗?”沈筠自言自语道。
之后的半天,沈筠做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将妇人找了个地方埋了,立了个无名碑,叩头跪拜后离开,开始她这个世界的任务。
好在安州离她不远,将所有现在的银两交代了,沈筠坐上了去寻亲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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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将军府
正殿里头酒盏碰撞,男人粗粝的大嗓门还没进门就能听的一清二楚。只见三名高大男子围着桌子相谈甚欢,大约是酒气上脸,其中一名胡须虬髯的黝黑汉子,大着舌头说话。
“将军,这回将那蛮子打得哭爹喊娘的跑了,难得陛下也下旨允许军中将士放假修养。嘿嘿嘿,这回你正好可以把人生大事给办了。怎么样?”
被他叫做将军的男子冷笑一声,喝了口闷酒,“你可等着吧,林源说了,不久老子又会有陛下指派的亲事了。”
“诶?!这可不成,将军你都二十有五了,连个婆娘都没有,这是要绝后吗?”另一个彪形大汉说道。
“陈湖,你他妈少诅咒老子了!”
陈湖嘿嘿笑了两声,满脸春色,“昨个我家那婆娘说又怀孕了,哈哈哈,大宝要有妹妹了!”
“恭喜啊老陈,但是你怎么知道是女娃娃,指不定就是个带把的呢?!哈哈哈!”那黝黑汉子可劲的唱反调,喝水一般的又猛喝了杯酒。
“呵,丁和省你家婆娘生的都是带把的,我家可不像你那么倒霉,都是糙老爷们,无聊无趣!”陈湖嗤之以鼻。
“操!说起这个老子就来气,我昨个说要她生个女儿,她不肯!天天对着那几个臭小子真是火冒三丈,军营里都是糙老爷们,回家也都是臭小子,一点乐趣都没有!”丁和省愤愤不平,说得口水飞溅。
“得了吧,你们就别得了便宜还蛮乖!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许久没吱声的男子打岔道,这家长里短的听的实在索然无味。
“说起这个,将军,听说醉春楼出了一名花魁,那个是怎么说来着,什么白莲…亭亭玉立…反正就是水灵灵,又嫩的紧。”丁和省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
青年将军没什么反应,陈湖问道:“你要是敢去醉春楼,你家婆娘不得跟你急!”
“呸!老子怎么可能去,再说责任我是给将军找的,是吧,大老爷们这鸡巴憋坏了可真没得治了。要我说咱们将军那东西一亮出来,那醉春楼那些女的不得直接下面水流成河,张开大腿赶着让将军上。”
男人对于下体的尺寸问题一向十分在意,尤其是军营都是糙老爷们,这裤子一脱,拿东西一掏出来,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做对比。
这一比较才发现他们的将军不仅是打仗厉害,下半身的弩炮也是让人直接跪了!
丁和省说的时候心里也是吃味,他自认他那物什已经足够粗长,未料到这位年轻轻轻的将军才真的是人中龙凤,嫉妒的份都没有,只能羡慕两下了。
“脏。我要去困觉了,你们随意。”说完,青年起身走了。
丁和省看着青年远去,反而笑得一脸得意,让陈湖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的十分欠揍?”
丁和省得意一笑,“你懂什么?我是在为将军分忧。”
“你做什么了?”陈湖问道。
“咳咳,秘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经过我多方面观察,将军虽然不说,但是对我刚才说的花魁绝对是感兴趣的。”丁和省说道。
“为什么?”
“哼哼,老子跟了他这么多年,当然能察觉到了。你看我们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些泼辣货色和五大三粗的,哪有点女人味?将军到现在都不为所动不就是不喜欢那种,想当然那种娇娇弱弱,看着就欠操的才合将军的胃口。”丁和省说的头头是道。
陈湖听了一顿无语,心里诽腹:你他妈要死有眼力见,就不会每次都被你家婆娘逮到毒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