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综艺之旅[快穿] 作者:青梅斗十千
“第一位琼恩先生……第五位是厉霄先生,华裔人,他师从美食家兼名厨的……这次代替他的老师,接受了我们的邀请。”
唐小多放下杯子,和其他人一起鼓掌。
厉大霄,出息了,才一晚就给自己安排了个出场机会。唐小多有点想笑,考虑到人设,还是忍住了。
不出所料地,厉霄被分配给唐小多,两人前后来到分配给他们的厨台前。
“我们要做什么?”唐小多拿起一把厨刀。
厉霄自然地从他手里拿走刀子,转而把一小碟葡萄干放在他手心上,“你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吃——嗯……不可说。唐小多眨巴一下眼睛,忍不住用手指捻起几颗葡萄干丢到嘴里,“你做什么菜,我就吃什么吧。我不挑食的。”
“挑食还是要挑的,这是好习惯,可以让喜欢你的人投你所好。”厉霄认真地说,再次发问,“所以你喜欢吃什么?”
【噢噢噢!老娘的少女心有一丝晃动!】
【……有点撩。】
【此言有理!我要挑食给我男票看了!】
【哇!他在追我陆霸爸吗?加油!干掉赵其其!】
这话像是甜蜜的牛乳,泡得唐小多一颗心直发软。这个世界的阿霄,没有从前的记忆,也大概没有经历什么苦难,十九岁的大男孩,笨拙又认真地讨好着喜欢的人。
这样的厉霄,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甜食和肉。”唐小多说出自己的喜好。
“嗯。”厉霄认真看他几眼,然后转头打量桌子上的食材,“节目组让给你做椰子饭,这里准备的材料不够,没有什么肉类。我去琼恩大叔那里借一些,给你做椰子冻、椰子饭、椰子鸡火锅好不好?”
“椰子饭是用椰肉、糯米、莲子、葡萄干等一起做的,软硬相间,清香爽口,我放一些糖,做得甜一点儿。”
“椰子鸡火锅做好椰鸡锅底之后,可以再涮各种肉类和蔬菜,我带了专门的蘸料,晚点儿调配给你。椰子鸡火锅的好处是适合夏天,很养生,不会上火,你也可以吃很多喜欢的肉类。”
“椰子冻差不多做好以后,要在冰箱里冷藏一下。冷藏好了正好拿出来当饭后甜点。”
厉霄一边规划着,一边处理食材,不时还要抽空看唐小多两眼,“你觉得这样可以吗?够不够?还有没有其它想要吃的?”
唐小多真想冲上去抱住这个人,亲他两口。他忍不住嘴角上扬,眼睛微弯,露出一点儿笑意来。
“都可以的,够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火锅?”他靠在厨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厉霄说着话。海风轻柔地掠过这里,软软地拂过唐小多的脸颊,他的心情越发好起来。
“这个地方有唐人餐馆,店主的父亲是老手艺人,会打锅子,我昨天去要了一只……”厉霄很高兴能和唐小多聊天,他声音放得轻缓,也就显得越发低沉清晰、有渗透力,像是拍打在礁石上的波浪声,悠悠荡荡。
两人聊得开心。导演在不远处看着现场,有些无奈。“节目组让给你做椰子饭”什么的,暴露了喂!
这个可以后期剪掉,他倒也不担心什么。虽然两人不按套路走,把一个椰子饭变成几道菜,还打算去其他组借食材,但是两人之间的氛围很好。两人颜值都高,身材都好,而且有种天然的默契感。现在越来越多人能够接受同性相恋了,他完全可以给两人组一下CP。
陆曲的绯闻基本相当于没有,这样组CP也是个噱头,这第一期的名头可以更顺利地打出去。
这样想了,导演就转身和编导商量起来,确定这个新思路的可行度。达成共识之后,导演开心了,转头姨母笑,慈爱地看着唐小多和厉霄。
赵其其的心情却恶劣起来。
厉霄的出现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和陆曲在一起几年,从来没有做过。陆曲在这一方面似乎并没有什么需求,在和他恋爱之前,也单身了许多年。
只是,男人真的能忍这么多年吗?他从前没有注意这一点,现在注意到,不免胡乱猜想起来。
赵其其骨子里是个风流的性子,他自认是忍不住的,也不认为别人能忍住。这会儿看着唐小多心情很好的模样,越发怀疑对方其实并没有察觉他找女人这件事,而是在那方面忍不住了,故意给他脸色,想让他惶恐,然后进一步投怀送抱。
唐小多:……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唐小多:我只想睡我老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唐小多:这个任务做不下去了,对方既心狠又龌蹉,脑子里全是哔——
小土:傻主母放着我来!我来打西他!
厉霄:不,我来。
第54章 娱乐圈老干部被害记05
赵其其径自在那里揣测着:他经常会故意冷落暧昧期的对象,让对方忐忑进而来讨好他;也会故意当着暧昧对象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让对方吃醋。
现在,陆曲就是这个想法吧?可是,陆曲不是这种会玩手段的人啊?
短短一天里,赵其其的心七上八下好几次,各种思绪轮番在脑子里游走,他不免烦躁起来。背上没有要求处理的擦伤不停地带来灼烧感,嘴里也还有排球击打的疼痛,他眼里酝酿起层层的阴鸷。
唐小多虽然正忙着和厉霄谈不挑明的恋爱,但依旧尽职尽责地留意着赵其其的动静。他察觉到赵其其烦躁的状态,直接将直播系统拨给了对方。
赵其其无意识地拿着一把剔骨刀,一下一下地刺进案板上的鱼肚上。
【……他在练手吗?】
【赵其其真的想杀陆曲吗?】
【妈耶,他一边捅鱼一边看着我陆霸爸啊!】
【陆曲到底还活着吗?这个直播是怎么回事?陆曲和赵其其就没有一个人出来对这件事作出表态吗?】
前者早已经默默地死在异国他乡,连骨灰都被遵照遗言洒进海里。
后者正慌忙逃窜,心虚到丝毫不打算抗争、掩饰、辩解一下。
逝者是否安息,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