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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剧本是不能随便更改的,你知不知道很有可能因为你的问题让整部电视剧出现问题,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是藐视我的存在?”连续三个知不知道,显示了导演现在真的有很深的怒气。
    裴影四处扫视了一下,却见那些人一个个都离自己和导演远远的,而且还有几个人在偷笑,心里不由怒骂这些人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但是面上却不显:“对不起,导演,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嗯?”导演挑高了音调。
    导演还在骂,裴影脑中却突然灵光一闪,改戏什么如果真的不满意重拍就好了,导演何必说那么多,既然说了那么多,那就代表这条应该是过了。
    想通了全部,裴影觉得胆子也肥了,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着导演:“导演,你放心,不会再有以后了。”
    见裴影这个样子,导演也清楚她是明白了,不由失笑,对于刚才的戏夸奖道:“你演的不错,改的也不错,不过要不是骂过你你就不会知道随便改戏的问题,我告诉你,虽然一个好的演员是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细微地改一下台词和剧情的,但不是每一个演员都有这个资格,如果说每个演员都要求改戏,那么一部戏也就废了。”
    导演这么说了一通,如果裴影还不明白就太笨了,这明显是在提醒自己她的地位还不够,也没有那个资格要求改戏,也是,如果没一个演员都要求改的话,那么不管多好的剧本都没用。
    “我明白了,导演,我以后会谨慎一些的,不会让自己做出太突兀的事。”娱乐圈从来就不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圈子,二十一世纪是如此,三十一世纪也是如此,她只能清醒秦嘉和思安这样的人不喜欢耍大牌,否则这部戏拍下来会更累。
    “那就好,”见裴影明白了,导演也就不再多说了,“你的戏份拍完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杀青的时候会有庆功宴,你到时候也来吧。”
    “嗯,好,多谢导演。”裴影的笑容中带着诚挚的感激。
    没过多久,杨鸿也过来了,想来也是听到了裴影最后一场戏改戏的事,面对裴影的时候也没有好脸色:“怎么,胆子大了,竟然还自作主张改戏了?”
    “杨姐,”裴影挽住杨鸿的手臂,“我都跟导演道过歉了,以后也不会再犯,杨姐你就不要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你这个丫头,幸好遇到的是这个导演,如果换成别的人,恐怕你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你知不知道,拍戏的时候那些导演最烦的就是演员随意篡改剧情,特别是像你这样没有商量过就改的更加不行了,要是传扬出去,找你拍戏的人也会越来越少。”杨鸿言辞恳切,既然得了工资那就需要专心做事。
    裴影点了点头,不过想起这段时间拍戏的煎熬,她还是开口了:“杨姐,我觉得我不是拍戏的料,如果以后的戏戏份多的话就不要接了。”杨鸿是一个很好的经纪人,演戏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挺有趣的,当然前提是像第一部戏那样只是龙套,归根到底写小说才是裴影的正业,她不想因为拍戏而耽误了自己的正业。
    “没发烧啊,”杨鸿把手搭在裴影的额头,“你想太多了吧,你又不是很红,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戏找你拍?”
    裴影一想也是,这部戏离她的上一部戏可真的是隔了很久了。
    回到家,看到忙碌着的裴策,再想想今天突然想到的事,裴影突然就想要逃避了,但是一下子逃避又不行,她还是走到裴策跟前打了一声招呼:“哥,那么早就回来了吗?”
    一开始见到裴策的时候裴影只觉得裴策应该是一个冰冷的人,而且气势很足够,恐怕不好相处,但是相处了才知道,他只是天生这个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可怕,但是人其实是很好的,而且还会做饭菜,绝对是一个想要领回家的好男人。
    只是裴影有这个心却没这个可能,心里更加低落。
    裴策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盯着裴影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怎么会?”裴影笑了笑,她又该怎么说呢,难道说自己对他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也奇了怪了,上辈子活了二十九年也没有哪个人被自己看中,但是穿越到三十一世纪才没有多久就遇到了一个让自己感到很满意的人,偏偏这个人还是自己这具身体的亲哥哥。
    裴影不愿意说实话,裴策也不强求,只是站了起来道:“我去给你做饭。”
    “不用了,我,你,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她想这么说,可是舍不得。
    裴影的样子要说没有不对劲才奇怪,裴策又怎么会注意不到,看着裴影的眼神暗了一下,走到她面前低着头用额头贴着额头。
    “咚咚咚--”心跳似乎加速了,啊呸,裴影,你注意了,你是二十九岁,不是二十一,还有,裴策才二十六,你这样是老年吃嫩草,不对,裴策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不能乱伦啊,绝壁不能乱伦啊。
    裴策放开裴影,眉头微皱:“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还是去检查一下吧,还是身体重要。”
    “不用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裴影慌忙推开裴策,疾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把门关了起来,靠在门上喘着粗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影突然想到事情不对劲,裴策与自己的亲密已经超出兄妹之间了,如果真的是亲兄妹,那么裴策就会知道该与自己避嫌,毕竟即使是亲兄妹男女也有别,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为什么前身不叫裴策做哥哥直呼其名,为什么这兄妹俩在自己来这里之前并不显得那么亲密,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