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偏头躲避着,他却像被刺激了一般,越咬越重,“他可以,我不可以吗?”他扯下领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
“傅晚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他将她连拖带拽地扯进房间,丢到床上,将领带的另一头,系到床头。
她拿腿踹他,却又叫他压制住,傅晚低头想亲她,她转开头,他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然后是肩膀,婚纱的抹胸领口被往下拉,露出了白得发亮的软腻。
傅晚眼中黑沉,他伸手,放了上去。比梦中,还要软。
“傅晚...不要...不要...我会恨你的...”
他勾唇笑了,“那就恨吧。”
他低头,朝着女孩的柔软吻了上去。身下硬得难受,他解了裤子,释放出来。
时杳感受到身下的威胁,她收起乞求的话语,冷眼看他:“你敢进来,我就敢从船上跳下去。”
他停了动作,抬眸看她,“拿死威胁我?”
她看着他,不说话,眼里一片寂然。
他气笑,慢慢起身,“好,不碰你。”
他的性器还挺立在那里,叫嚣着想进入身下这个女孩。梦里被她包裹的感觉,销魂至极。他不再看她,一个人进了浴室。
时杳还被绑在床上,过了许久,傅晚才从浴室出来,穿了身浴袍。
他看了眼她,过去给她解开。瞟到她胸前被他咬出的红痕,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
时杳手被松绑,立马甩了他一巴掌。
傅晚被打得偏了头,他顿了顿,转过头看向她。小姑娘扯着衣服遮住自己外露的风光,红着眼瞪他。
他张了张口,又闭上,起身,出了房间。
其实他想对她说: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
“少爷,老爷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大发雷霆。”
傅晚点了根烟,站在船头吹着风,“他都一只脚迈进棺材了,还管这么宽。”S城分部,本就是傅晚一手发展的,傅氏的老产业主要还是在南城。
他拨了个电话,“安排好了吗?”
对面的语气吊儿郎当,“当然,带着你的小情儿过来吧,沈昱的手还伸不到我这里。”
Y国的风土人情极有韵味,时杳站在窗边,看着下头的草坪,小树,和偶尔跑过的小孩。
这是她来到这的第五天了,手机和证件都没在身上,傅晚也不放她出门,她不知道要怎么和沈昱联系上,他一定担心疯了吧。
“怎么,还在想你的旧情人吗?”
她没回头,不想看林榛那张欠揍的脸。
林榛走到她身后,轻笑:“这么忘不了,难道是傅晚没有他大吗?”说着他靠近她。
时杳皱眉退开,厌恶地看他。之前给她下过那样的药后,她就下意识很抵触他。
林榛靠着窗沿,眼中揶揄,“放心,我对你没意思,我可不是傅晚那个傻逼。”
他说这话的时候,傅晚就站在门口,他睨了林榛一眼,对着时杳:“出来。”
时杳没好气:“干嘛?”
“不是想出门吗?”
她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他会放她出去。
傅晚拉着她上了直升机。
她眼睛一亮,“要送我回去吗?”
他给她系好安全带,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直升机飞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降落。
时杳跟着傅晚下来,看清周围景色后,她有些怔愣。
白雪皑皑,一望无际,是拉普兰,她年少时期的梦。
她看向身侧的傅晚,似是想问些什么。
傅晚会意,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小巧的日记本,“你的,落我那了。”
时杳想起,她高中时的日记本,在离家时曾带去了傅晚那,后来去S城上大学却没带走,一直放在南城的住处。
她接过,里面都是她年少时隐秘的心事,他都看了吗?
“走吧,好不容易来一次,多看看。”
时杳这么多天抑郁的心情,在这片梦幻的土地上,有些被治愈。
纯净的旷野,冰冻的湖泊,广袤的森林,那些书里的文字,图片里的景象,此刻都真实地呈现在眼前。这里的一切都像童话故事,美丽而安详。
时杳跑在雪地上,弯腰捧起一手雪,突然向他砸来。她冲他喊:“傅晚你这个大坏蛋!”
他没躲没避,硬生生地挨了一头雪。
时杳笑开,“笨死了!不会躲开吗!”
他抬手拍了拍头上的雪,看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想对她说:杳杳,不要念着沈昱了,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但他知道,她必然是不在意的。她在意的,从来都只有沈昱。连日记里,字里行间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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