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
渝州站在一个圆桶状的金属匣边,摸索着锈蚀的锁孔。
他的突然消失并非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某人太过墨迹。
耐心耗尽之下,渝州便在地下室闲逛起来,无意中在楼梯下方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房间,而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金属匣。
是保险柜吗?渝州拿出卩恕从池底找来的钥匙,在匣子的锁孔上比划了一下。
齿纹相扣,应该错不了。只是,钥匙在水中呆久了,生了锈斑,行至一半,便再难入半分。
渝州用外套的下摆擦了擦钥匙上的斑斑锈迹,再次插入了锁孔。
匣终于开了。
匣内空间不大,精巧的三层隔断,摆放着不同的文件记录。
渝州刚要拿出一观,只听得身后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乱跑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你来的正好。”渝州扭头笑道,“这么多文件,我一个人看不完,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的秘辛。”
被抓了壮丁的卩恕极为不爽,气焰嚣张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渝州:“上次你说要帮我翻书,结果睡着了。这回你又认不出照片中的我。”
卩恕的气焰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讷讷说不出话来。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重新证明自己。”渝州说着便将三份文件拍在了卩恕胸口。
三个“烫手山芋”。
卩恕看着文件上密密匝匝的文字,不由后退了两步,本就被暴力拉长的脸更是成了一条苦瓜:“我,那个,肚子有点疼……”
“吃坏了?”渝州温声细语。
“对对对。”卩恕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呵呵,”渝州笑得更温柔了,“你就是要生了也得给我憋着。”
卩恕:“…”
于是,在两人的一番努力下,很快便将所有的文件记录翻阅了一遍。
这回倒是渝州想多了,这里面仅是一些水族馆的账目明细,人员变动以及鱼苗生长状况的详细记录。并没有当年生灵一夜绝迹的线索。
魔怔了,渝州摸着脑门,“水族馆每日都会记录当天的温湿度,最后一次的记录是在0.6月的0.23日,意外发生的时间应该就在这两天。”
卩恕被迫翻了一大堆枯燥的文件,心中恶气难出,便想和渝州唱个反调:“未必,这里四季如春,每一天温度都在20°上下。我看他们是想明白了,这纯粹是浪费人力。”
“或许吧。”渝州心中有了计较,便没有再做无聊的反驳。
但这种敷衍的态度却大大惹恼了卩恕,他刚要发作,却听那骗子说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走?跟我一块行动吗?”
“做梦!我还要帮双焱去找字符。哪有那么多闲功夫管你。”
“那好,那我们就在此地分别吧。”渝州说得很是轻描淡写,他得回去找萧何愁,还得去图书馆寻找那本《i的密码新解》,行程可紧的很。
卩恕一时气结,那骗子居然没有挽留他,这么久了,难道他还没认清楚自己菜鸡的本质吗?“就你这点本事,出去走几步就要被人打死。”
“有理。”渝州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脑门上摘下两个字符,放在卩恕手心,“我实力不够,怕是保不住它们,你替我护着这两字,可好?”
“凭什么?”卩恕嘴上说着,手中却熟稔地接过了字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画着卡通图案的粉色铅笔盒,打开后放了进去。
渝州看到了躺在其中的30多个字符,“卩”与“恕”都已经齐了,放在整串字符的首位,而他的“渝”则被放在了最后。
“这铅笔盒是不是能避开公约的探查,不然你早该通关离开了。”
“是,这是【无法被探查的秘密宝箱】。”卩恕不作隐瞒,随手挑出2个字符甩给了渝州,之后手上动作一顿,又挑出了4个。
渝州也不作推辞,一一收下,就在卩恕要关上铅笔盒时,渝州突然笑道:“在我们那的西方,有一个叫英国的国度,女士出嫁后,要冠上夫姓,就像这样。”
他指了指被放在最后的“渝”字,“名字最后,代表姓氏的位置将从属于他的爱人。”
“呵呵。”卩恕冷笑一声,将那个“渝”字放到了字符串的最前头。
“在我们那的东方,有一个叫扶桑的国度,也有这样的惯例,不过,他们是放在首位。”
卩恕手一僵:“你tm乱编的吧!”
“这有什么好编的。”渝州淡淡一笑,“不光在他国,我国古代也有这样的习俗,比如说,你若嫁了我,便可像这串字符一样,称渝氏或者渝卩氏。”
卩恕简直暴跳如雷,“我把你当老婆,你居然想上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渝州在他的唾沫星子下故作疑惑地问道:“老婆是什么东西?”
卩恕的凶恶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足足5分钟没有变化。
渝州心中好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怎么了,被石化了?”
卩恕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掌:“刚才我只是说漏嘴了,你可别当真啊。”
渝州:“…”
笑声渐起,前仰后合·jpg
“不是,我是说,我说错嘴了。真的是说错嘴了!”卩恕羞得满脸通红,努力争辩,但没有任何效果,渝州依然笑得“花枝乱颤”,一怒之下,卩恕索性也不辩解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