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们,别吃我,我得了传染病,你吃了我会月经不调,子宫脱垂,雌激素分泌失衡的。”波南号丧着。
“哥,你上,作为大哥理应身先士卒。”波东叫嚣到。
“放屁,”波西怒了,一拳锤在他的脑门上,然后对渝州道,“他们个个都比我年轻,肉质比我松软,吃他们。”
五人你打我,我打你,不亦乐乎。。
渝州害怕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用于降低敌人的防备心,便将身躯的一部分转化成了藤蔓,“好了,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好吃。留下买路钱就可以走了。”
然而,这五人好像没听见他的话,已经从动嘴上升到了动手。扳手,螺钉,口罩,还有说不出名字的古怪玩意儿,从他们口袋里落了出来。有一个甚至擦着渝州的脸飞了过去。
果然这些外星生物没那么容易就任人摆布。他们在试探他,想看他拿出真本事,喝停这场纷争。倘若渝州拿不出真本事,他们绝不会停手。
渝州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贪小便宜,直接提出交换就好了。
但事已至此,渝州现在绝不能退却,只要他退一步,那五人就能看出他软脚虾的真面目,倒时他的小命恐怕保不住了。
就在渝州进退两难的时候,五人却齐齐停下了手,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渝州不明所以。
“大人,您想要几个字符,您直说吧。”波中擦着眼泪说道,他的眼泪和身体是同一个色系,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区别。
渝州捏了捏放在口袋中的【弹射起步】,莫非是他多虑了,这五个家伙没他想的那么聪明?
不,他相信公约的世界里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聪明人,有头脑简单的超级高手,更有集合两者优势的全才,唯独没有既弱小,又愚蠢的人。
那么…
看着惶恐不安的四人,渝州嘴角勾起了一个了然的笑意,伸出了四根手指:“4个。”
“4个!大人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求您给我们留条活路。”波南哭得像丢了1个g的种子。
“5个。”渝州又加了一根手指。
“5个,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们全部。”波东视死如归。
“你个sb!”波西又是一拳砸在他的脑门,继而谄笑着给渝州递了根烟,“大人,您恰根烟,我们有事好商量。”
看着这副场景,渝州的心情愈发明朗,甚至还起了一丝玩心。他扳着手指,比出了6的手势不耐道:“3个。”
“3个?”波西愣了一下。
“再废话,就7个。”渝州比出了7的手势。
“大人,我们商量一下。”波西说完就把四个兄弟的头摁到了一起。
“他是不是傻?”
“5后面不是6吗?”
“他是地四星的人吧,听说那里的人不会数数。”
“赶紧给了,等他反应过来就不好啦。”
5个人很快就谄笑着直起了身,“大人,您看上了哪三个?”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咦,不对,怎么只有3个。”渝州呆傻地摸着脑袋。
“大人,没错啊,这就是3个啊。”
“是啊是啊,您可不能反悔。”
“快,快把字符给了。”
5人手忙脚乱地将字符交易给了渝州,就眼巴巴地看他。
渝州苦恼地摸着下巴,“真的是这样吗?”
“是啊是啊!”5人齐齐点头。
“哦,那你们还留在这做什么,要把自己进贡给我吗?”
“不不不,我们告退了。”5人向后倒退了几步,然后飞快的跑远了。
目送5坨狗屎的离开,渝州看着头顶的“唱”,“上”,“美”三字时,嘴角无故又勾起了一个笑容。
步入最近的建筑物,渝州顺着环形的过道一路向内,这看上去是一个厕所,隔间与马桶都是圆柱形的,由于久未有人迹,白色的桶盖有些发黄,但是厕格的门却丝毫没有染上时光的印记,崭新依旧。
渝州挑选了最里侧的那个厕格,用餐巾纸擦了擦桶盖,坐了上去。
端坐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拿出了一把刀,眼都不眨一下的割开了自己左手的静脉。
一条剪不断的红线自伤口流淌而出。
他坐在那里,用完好的右手支着脑袋,静的看着地面上的血泊越来越大。
随着血液的离体,渝州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但他并没有收手,只是探究地看向厕格上方,仿佛那一目了然的穹顶之上有什么令他倍感兴趣的宝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他脸色逐渐发青之时,身下的马桶盖炸了。
“轰”
巨大的冲力把渝州推到了厕门上,白色的碎片炸得到处都是,那个长着人脸的东西从马桶中爬了出来,怒火滔天地看着他。
渝州还没从那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中回过神,心脏怦怦直跳。虽然早知道那个窥伺他的人就在附近,但完全没想过会躲在他的屁股下面。
“你活腻了是不是?好端端的割什么脉!”那个怪异生物脑门青筋暴起,抓起渝州的手怒道。
渝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抽回手,嗔怪道:“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想吓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是吧。”
说着,他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你的字符呢,为什么看不见你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