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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分钟结束?渝州疑惑,这是什么规则。
    然而上手之后,他就发现了玄机,转盘后面的轴承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用上吃奶的劲,推了快5分钟,盘面依然纹丝不动。
    “哎呀,哎呀,谢谢参与,哎呀,哎呀,谢谢参与。”咯咯哒在后面贱嗖嗖地叫道。
    渝州放下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十维公约不可能无的放矢,既然推出了这种模式,一定有拿到奖励的方法。
    他沉着气,不再做无用功,而是观察起整个转盘,花花绿绿的板面,卡死的转盘,还有一根蛇形的塑料指针,他突然灵光一闪,如果轮盘转不动,那指针呢?
    眼瞅着时间不多了,渝州直接将指针抗在肩上,用力往上扳。
    “咔,咔”
    转轴艰涩的声音响起。虽然紧的要命,但是……
    有门。渝州眼睛一亮,继续向上用力,“谢谢参与”的上下两格分别是“10000尘”和“合成3张成卡”,虽然他手上有【锚】这样光一张合成费就近五万的,但这个角度向下不好用力,稳妥起见,渝州还是选择了上方。
    “咔”
    指针进入了“10000尘”的扇形范围。距离结束还有40s,上面一格是“所有卡牌x2”,哪个比较好?尘虽然很重要,但金卡可不是想弄就能弄到的东西。
    物以稀为贵,想及此处,渝州肩膀再次用劲,现实中轻飘飘的塑料杆在此处却有千钧之重,在他的肩膀勒出了一条带血的紫褐色印痕。手掌上被军刀割开的伤二度流血,冷汗自他额头滑落,落入眼中,又是一阵刺痛。
    “咔,咔,咔”
    轴承转动的声音不断响起。终于在结束前5s,将指针推入了“x2”的范围内。
    “所有卡牌x2咯咯哒。”
    随着一道金芒闪过,24张卡牌边上齐齐,增加了“x2”符号。
    400尘,16体质,24张卡牌,8张种族牌。
    带着如此丰厚的奖励,渝州回到了现实中。
    现实中
    见到好友的喜悦之情,冲淡了渝州对这片土地未知命运的恐惧,而现在旧事重提,那股沉重感再次压上了渝州的心头。
    “……”萧何愁的眼神也沉了下去,他喝了一口西瓜汁,用吸管搅弄着杯中已经被打成碎片的瓜瓤。
    渝州见萧何愁虽然面色凝重但不见惊讶,问道:“怎么,这事你早就知道了?”
    “嗯,副本中有队友和我说起过。”萧何愁也开始向渝州诉说起他的经历,“他还提到现实副本一般分为三种,全封闭式,半封闭式,和全开放式。第一种就是十维公约制造出一个有边界的封闭场景,外人进不来,玩家也出不去,第二种,外人进不来,但玩家可以出去,或者相反。第三种,自然是最凶险的,公约没有划定副本界线,外来玩家与星球上的其余生物将会随意碰撞。”
    “还有这种说法。”渝州回忆了片刻,他的前三个副本皆为全封闭的,而四场则是半封闭的。
    接下来,萧何愁把他的第四局游戏,包括得到的卡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渝州,渝州反复询问了某些细节,这才发现两人经历的副本完全不同,萧何愁的那款【血色修道院】是阵营对抗类游戏,从头到尾,都没有推理成分,实打实的拳头说话。
    谁拳头大谁就能横着走,不然就得任人宰割。
    “莫非十维公约还能自主判断你适合哪个模式?”渝州偷偷吃了口已经凉透了的牛蛙腿。
    “应该是和第一局游戏有关,我问过我的队友,他的第一个副本与体能无关,他被分配到了一个考场,做了将近六小时的理综题。
    当然,现在看来,他的成绩应该不怎么理想。所以才会被分配到对抗模式。”萧何愁将放在桌子上的【人格药片】系列一张一张收好,用餐布擦干净上面的油渍,交还给渝州,“就跟你一样,你体力不行,才会被分配到解密游戏中。”
    嘿,这话说的,渝州嘴角一抽,“你就不能夸我句好。”
    萧何愁没有搭理他,继续说道: “我还打听到了一些事。据说新手模式一共有6个副本。”
    “6个副本”渝州有些意外,“6这个数字并不常见啊,有没有什么说法?”
    “我确实听到过一个传闻。”萧何愁下垂的眼眸显得有些犹豫,“你知道,神创造世界用了6天,然后……”
    他停顿了很久,好似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渝州放下筷子,试探着接话道:“然后祂休息了。这是不是指新手的6局游戏受到了神明的庇佑,等我们成了正式玩家,就需要加入到更残酷的厮杀中去。”
    “差不多,不过有一处不同。传闻中,神创造世界用了6天,然后,然后……”萧何愁不停用手指转动饮料杯,眼神有些飘忽,“祂在第七天死去了。”
    “啊?”
    第83章 另一种可能
    萧何愁说道: “不过这只是小道消息,以讹传讹的几率很高,没必要在意。我还是说说新手副本的事吧。据说那6局游戏中的最后一局是考核副本。通过这次考核,我们就是正式玩家了,到时就该离开地球,进入浩瀚星空了。”
    渝州:“如果没通过呢?”
    萧何愁:“那就一直补考,据说有人考了10次才过。”
    渝州单手支着脑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木桌,声音也逐渐低沉了下来:“一定要走吗?走了之后还能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