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90页
    特别是他还有各种黑历史和前科。
    所以,一份大礼就迫在眉睫了。143页就是这样一份投名状。虽然渝州一开始设计的投名状并不是143页,而是后半本日记(143页是一张王牌,说不定还另有他用),可谁知卩恕这傻子直接将秘密捅了出去,让焚双焱知道了,如果不交出后半本,交流结束之后,他很可能会被焚双焱缠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于是,渝州只好将错就错,含泪送上了143页,这143页会替他向云刑传达一个讯息,在这个副本中所有人都与云刑是敌非友,除了他渝州,他俩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也希望云刑到时能念在这份大礼上,手下留情。
    至于为何要放在花坛中,而不偷偷递给云刑,首先,是卩恕盯得他太紧,他不好出手,其次,他也要快速终结这一场聚会,这场聚会的火药味儿太浓了,短短几分钟,他就灭了两次火,也不知这会再开下去,他这干瘪的肚皮里还有没有足够的水,能扑灭所有冲突。
    为了不让焚双焱有机会出手,也为了他的小命,渝州只能努力终结这次聚会了。
    也不知道云刑拿到143页了没,渝州用脚踢开了一块小石子,应该没问题吧,那簇红花在点点荧光的包围中,很是显眼,焚双焱虽然也追去了,但毕竟慢了一拍,云刑应该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拿到那页纸吧。
    “我们现在去哪?” 卩恕的声音打断了渝州的思绪。
    渝州回过神,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卩恕问了什么:“去牧场。你知道方向吗?”
    “知道,”说起这事,卩恕双颊还有些发烫,当初他把22号认做双焱,曾偷偷跟踪着她去过牧场。
    还好,这些事双焱并不知情。卩恕万分庆幸::“我带你去。”
    “我们现在去哪?” 卩恕的声音打断了渝州的思绪。
    渝州回过神,: “去牧场。你知道方向吗?”
    “知道,我带你去。”说起这事,卩恕还有些面红耳赤,他当初把22号认做双焱,跟着她去过。
    ****
    一阵疾驰后,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牧场,这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平原,一种叶白梗绿的草本植物长得漫山遍野,高约50cm,叶片长有细密的绒毛,擦过双腿时,总能挠得人咯咯直笑。
    “小心,前面有坑。”卩恕提醒道。
    “兔子洞?”渝州向前探去,却看见了一个半人宽的洞穴,像极了吱儿的杰作,渝州咳嗽了一声,“你下去过吗?”
    “没,没有。”卩恕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当时22号没有下去,他为了跟踪,自然也没有下去。
    “那别管了,应该是某种动物的洞穴。”
    两人很有默契地跳过了这一篇,继续向前。
    黑夜的视野本就不好,牧场占地又极大,两人搜了十几分钟,还是毫无头绪。
    “还要继续吗?”卩恕看着逐渐下沉的月亮,心情也随之下沉。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渝州还是那副样子。
    “我们到底要找什么?”
    “尸体,或者血迹。”渝州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好。我们分头找。”只见卩恕身形一闪,如利箭划破夜空,扬起的气流吹乱了渝州的长发。
    等渝州撩开碍事的刘海,人已消失不见。
    渝州在原地等了30s,这才揉揉腿肚子,蹲坐下来,珍妮弗的身体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负担,失血过多的疲惫,腹中隐痛,他只能咬牙坚持,抓住每一个休息的机会。
    “吱儿,吱儿。”他坐在一个小土包上,低声呼唤着。
    周围却没有出现那个探头探脑的小身影。
    “哎。”渝州叹了一口气。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他用仅剩的胳膊支着脑袋,躺在地上看那晦暗不明的夜空。
    就在这时
    “是吱儿大王吱儿。”渝州身上一沉,一张小脸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咦,你的脸好红啊,就像那个……猴子屁股,没错,猴子屁股吱儿。”
    “脸红?”渝州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这一摸,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发烧了,而且温度不低。
    也是,先是失血过多,再是几入险境,背上的汗水干了湿,湿了干。这几番折腾,不病才怪。刚才4人会谈,他的肾上腺素飙升,完全感受不到身体的不适,这回平静下来,所有的伤痛顿时爆发了。
    渝州已经察觉到思维的滞重,就好像脖子上顶的不是脑袋,而是一个实心的铅球。
    吱儿难得担忧道:“你没事吧吱儿?”
    渝州摇头,他分辨不清这是普通的发烧,还是伤口感染,只能含糊道:“我没事,你一直跟着我?”
    “那当然,你是我的奴隶,作为大王,有责任保护他的奴隶吱儿。”吱儿扬起了小脸。
    渝州摸了摸他的脑袋,昏沉的思绪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对了,从现在起,你别乱跑了。”
    吱儿啃着叶子疑惑地看着他。
    “结束的时间快要到了。戴在众人身上的枷锁已经打开。”渝州将昏沉的脑袋靠在膝盖上,他觉得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灼热的温度,“那些因忌惮莱奥德而收敛的人,将不再束手束脚。依从任务的指示,该杀的杀,该救得救,接下来,会有一场混战。你要小心,别被卷入其中。”
    “我是谁。我可是吱儿大王吱儿。”吱儿甩动着那根有他半人高的蒿草,“谁能伤得了我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