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昨晚她发错群了。”傅天佑一脸麻木。
纪灵犀表情冷漠:“发去哪了?”
“不知道。”傅天佑答。
纪灵犀:“……”
傅天佑:“但可以肯定,照片是从她那里流出。”
纪灵犀:“……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还是别讲了。”傅天佑阻止他。
纪灵犀搓搓下巴,还是吐槽一句:“说起来,我觉得我最近挺背的,什么事都能被人拿来作文章,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啊。”
闻言傅天佑不雅的翻个白眼,心说就你还没得罪什么人,几小时前还教坏小秋碰瓷讹人,那不是得罪人?
“娱乐圈就这个样,你抽颗烟喝杯酒都能被人拿来作文章,这还是你现在没正式出道,等《那年的风》播出你有名气,想踩你的人能把你全身上下黑个遍。”傅天佑想到曾经自己经历过的网络暴力,不免唏嘘。
纪灵犀双手一摊,“他们来黑,我就喷回去,谁还没张嘴,不会打字了?”
傅天佑斜他一眼,幽幽道:“看来我该建议你把微博账号交给妍姐掌管才行。”
纪灵犀死猪不怕开水烫:“兄dei,我还能注册小号。”
傅天佑:“……”
……
剧组拍摄进度虽赶,天气也不太友好,但拍摄期间整个剧组欢乐而和谐,就这样,拍摄进度进入到尾声,也就是“江余”家庭的部分。
“江余”名字之所以是“余”,只因他在生母眼中是多余的一个,他上面还有个哥哥,由于家庭条件不大好,而他又是意外到来,给这个本就困难的家庭又添一笔负担,所以有了“江余”之名。后来“江母”受不了家里的穷,带着大儿子跟了个有钱人,小儿子则留给前夫。
“江父”靠着卖煎饼果子把“江余”一点点拉扯大,到现在一直做这道生意。
“江余”和“游钧”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巷里“江余”跟人干架,第二次见面则是在“江余”家的煎饼摊,“江余”人设是叛逆校霸,但父子俩相依为命,倒也体谅老父亲,闲了都会在摊子上帮忙。
饰演“江父”的是他们这整部剧里唯一的重量级老戏骨,这位老戏骨名为江国兴,是王重两天前才敲定的演员……至于原定的无名演员为啥不来了,纪灵犀并不知其中关系。只是百科完江国兴后挺感慨王重居然能请来一位大佬。
现在大佬正在学习做煎饼,纪灵犀在旁边看了没一会儿,把教授的老师赶走了。
“前辈,您跟我学吧。”纪灵犀顺便夺走了老师手里的小铲子和刮板。
江国兴微一挑眉:“小朋友你还会这个?”
“会的会的,前辈看我给您露一手。”纪灵犀还挺自信。
一旁傅天佑看得嘴角直抽,纪狗贼这么迫不及待表现就不怕把江国兴给惹毛吗?江国兴可是出了名的拍戏讲究和严肃,生活里也是个严谨性格冷淡之人,嘻嘻哈哈风格的纪狗贼和江国兴不搭啊!
可傅天佑没料到的是,纪灵犀和江国兴居然还真聊得来。
“前辈我看您应该是左撇子,那您左手铲子右手打鸡蛋更顺手。”纪灵犀边示范边解说,右手顺手从篮子里捞一个鸡蛋,“一般磕鸡蛋也都顺手磕,三根手指捏鸡蛋,往鏊子边沿一磕,再一拧,鸡蛋很自然落在饼面上,蛋壳顺手丢进脚边垃圾桶。”
还真别说,纪灵犀一套动作下来,还真比教授的老师更显流畅自然。
江国兴本还没把纪灵犀所说的“露一手”放心上,这会儿已经很是虚心在旁学习,还学着纪灵犀的手势在旁比划。
“前辈,您试试。”纪灵犀让开位子。
江国兴自然不怯,当即站过去,然而当他自己动手时,才发现有些事情看似再简单不过,实则也挺考验。普通人在家里**蛋,一只手磕破没问题,但肯定是两只手打开倒出蛋液,现在一只手操作难也不是很难,毕竟男人手大,可磕的角度和力气也有讲究,一不小心鸡蛋磕的太碎,摊到面饼上时还有不少蛋壳。
“前辈,不用着急,您手里有铲子,如果有蛋壳,及时铲走就成。”纪灵犀倒是淡定指点。
“我再试试。”江国兴拍戏敬业,细节方面尤其讲究。
于是乎,两人一个教,一个学,热火朝天的,等到“下课”时,江国兴对纪灵犀的称呼已经变成“小纪”,纪灵犀也喊上了“江叔”。
“我以前常吃煎饼果子,这些年胃不大好,老伴也不准我在外边吃,要是自己学一手,弄点干净的小菜包着,她估计也挑不出毛病。”江国兴对纪灵犀观感很好,态度也很温和。
纪灵犀闻言便说:“那简单,我明天从家里带点新鲜干净配菜过来,江叔我给您做个尝尝。”
江国兴笑容加深:“那成。”
两人约定好,纪灵犀当天回家就准备,因而第二天傅天佑去纪家蹭早饭时还意外接收了一大包食材。
“你这打算常驻剧组呢?”傅天佑一脑门黑线。
纪灵犀勾唇一笑:“这可是我今天的零花钱。”
傅天佑:“???”啥意思?
到中午时,傅天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来来来,兄弟姐妹们,纪氏煎饼今天开张,特价五块一个,五块一个,要的赶紧排队,数量有限,先到先得!”纪灵犀从王重那里抠来了他的专属小喇叭在片场中心地带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