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宝宝。”
“嗯。”
“舒不舒服?”
“舒,嗯,舒服。”郁灵如实地回答。麻麻的,还涨涨的,还想更快。
卫思白把她双腿挂在腰上,身体往前压,嗓子低哑地询问道,“再进去一点可以吗?疼就出来。”
得到默许,卫思白提起几口气,一次比一次深地插进去,郁灵太紧了,口儿小又紧,他进的一次比一次的艰难,却一次比一次能吸,每一次都夹的他直攀高峰,只想不管不顾地一冲到底。
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温柔地问,“可以吗?”
郁灵咬着嘴,一声声娇柔的呻吟不断从嘴角溢出,无暇顾及其他,只有点着头。
卫思白尝试好几次,第三次,终于成功一入到底。
两个人不禁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知不觉间,背上已经覆上一层热潮。
卫思白抱上郁灵,埋头在她奶香气满满的脖颈间,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冲的身下人娇声连连。
很快,房间回荡的全是郁灵的媚叫,轻柔如水,叫的他骨头都酥了。
他搂着她,将抽送频率提高好几度。
“呜。难受,卫,思白。呜。我难受,不做了。”
他抬起下巴,郁灵脸颊晕染着厚重的一片潮红,娇嫩欲滴,他给她擦拭额头的湿汗,安慰道,“乖宝宝,一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绷紧双腿和腰腹的肌肉,再一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要不是卫思白搂着,郁灵觉得自己能撞破床头。
“呜。呜。难受。我受不。啊。”郁灵攥紧拳头,刚找回的一点身体的力气瞬间就被卫思白撞散了,任卫思白把她的双臂挂在肩头。他越来越快,完全是她不能想象、难以接受的频率。
持续不知多久,郁灵终于承受不住,一种好像等待已久、酝酿已久的感觉从交合处如潮水般涌来,传遍身体每一个角落,她抱着卫思白,指甲陷到他的背上,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浑身发抖。
“啊。啊。哈。卫思白,卫思白。呜,呜呜。”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久久不散……
“宝宝,我在。”卫思白一边搂着抽搐的郁灵,一边揉着夹在两人之间的,她柔软的、弹性十足的乳房。
收起双腿的郁灵把他夹的很紧,他喘了喘气,猛烈的一遍遍要她,肉体交碰的啪啪声响到最大。
两年了。这口气憋太久,卫思白完全不想停下来。
感觉到快速累积的快感,卫思白把郁灵提起来换了个方位,两人横在床上。没有床头的阻碍,他压住她的腰,疯狂地要她,喘着气做冲刺。
“啊,啊,哈,哈,卫思白,好舒服。”
私处被他弄的要麻了,舒服的感觉随着他的持续撞击,又维持了一段时间。
郁灵闭着眼,让身体慢慢享受这无比强烈的舒服。
“舒服啊?”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卫思白的声音。
“嗯。”
“呼。”卫思白忽然抽出性器,用手前后撸着,白色精液喷薄而出,一一射进套中,满满一袋。
“喜欢吗?”
“嗯。”她含含糊糊应着。
“那再来好不好?”
“……嗯?”
郁灵摇了摇头。她累了,也好困,困到几乎一闭眼就能睡着。
卫思白依旧缠着抱住她,恨不得把她身体上下摸个遍。
郁灵全身上下再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软瘫瘫地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无论他摸哪,她也懒得阻止了。
直到卫思白的气息热腾腾地喷在她脸上。郁灵睁开眼,发现他的脸近在咫尺,鼻尖碰鼻尖。
“干什么?”她问他。以为他又要做什么。
“就想看看你。”卫思白不再戏谑,双眸和语气变得极为认真,甚是陌生。
却让人心砰砰直跳。
郁灵缄声不语,她还没做好接受已发生事实的心理准备,可事情竟然就这么发生了,和卫思白发生了关系。
好像此刻起,她不再是原来的她,和另一个人扯上了关系,完全再也无法终止的男女关系。
心里迷茫又不安,郁灵伸手抱了抱卫思白。
卫思白也回应她,修长的手臂把她搂在怀里。
紧接着,她头一歪,便失去了意识,睡着了。
卫思白怎么叫都叫不醒。
“真睡着了?”
“灵灵?”
“你真的睡着了?”他在耳边叫了好几遍,确定这个事实后,他无奈了,“哪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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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郁灵翻了个身,发现好像腿压到了什么。她眼一睁,立马意识到了自己在哪,尤其是她不用低下头,胸上就能感受到卫思白手掌的温度,曲折的纹路和不少的茧子。
郁灵弹坐起来,跑进浴室。
卫思白紧跟身后。
“放开我,我要换衣服。”
他无视郁灵的要求,反而将她抱的更紧,“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不知道。”她没考虑这些问题,当前的重点是怎么说服他放开自己。
“那我决定了,我们出去吃。”
她问他:“好,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吧?”她又问,“你为什么老是把我抱起来?不累吗?”
卫思白把她抱到床边,她的脚后跟触刚碰上,差一段距离,没能完全踩上去。
“想知道吗?”
“想。”
卫思白把她放到床上,半跪在她两腿间,脸对着脸,“因为,你太矮了。”
竟然敢说她矮!
“你去死吧!”郁灵想踢他,被他提前识破,起身压上。
“你……想干嘛?”
卫思白俯身看她:“昨晚我表现的还可以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郁灵别过脸,可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
“不知道?那我提醒提醒你。”说完,他在她脸颊上留下轻轻一吻,接着顺着脖子往下亲。
“知道,知道,别玩了!”她捂住脖子不让他继续,“昨天晚上你超厉害!”
“真的?”卫思白怀疑地看她。
郁灵猛地点头,“真的,真的。”她一刻也不想回忆,只想火速跳过这个话题。
他慢慢坐了起来,决定放过她。卫思白刚起身想去换衣服,就听到郁灵的下一句话。
“就像打针一样。”
打针?她竟然说像打针一样?卫思白黑着脸重新抱住她,也不顾她瞪起的眼睛,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强吻,“打针?那再打一次?”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遮住脖子的手被他拉走,禁锢在她身后的沙发上。
“卫思白,我真的错了!”她只是和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无聊的玩笑。
“啊……卫思白!”他把她的衣服撩了起来。
“错哪了?”卫思白右手压在她的左胸,目光如炬。
“不该说那个……像打针。”她缩着肩膀,把自己衣服拉回去。一只手想推开他的手臂,可力量悬殊,“我真的错了!”
郁灵这声笑差点没让他腿软,她比他想象的要调皮。她肯跟他开玩笑,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肯全然接纳了他?想到这卫思白浅浅笑一声,“你没错,宝贝什么错都没有。”
“……”郁灵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你爱不爱我?”他想听到郁灵认真的回答,“认真地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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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甜找到了钥匙,把门打开:“爸,你先进去。”
卫尊拄着拐杖,应了一声,便进了门。他年过七十,身体依旧硬朗,拿跟拐杖只是因为这样更省力,好像看起来也更有威严一些。他进门,左拐是衣帽间,设计简约,再往前走右拐就是客厅,稀疏的谈话声传来,他边走边听,拐杖敲出不重的声音。
郁灵迎上卫思白专注的目光,她问:“我回答了你就放开我?”
“认真回答我就放开你。”卫思白又认真问了一遍:“你爱我吗?”
“我爱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不放。”卫思白眼里滑过一丝狡黠,又重新吻上郁灵。
“唔。你。”郁灵被他堵得说不出话。
卫甜收好钥匙,跟到卫尊身后,听到房间传来的声响,顿了顿脚步,朝门里叫卫思白:“思白,我和爷爷来了,快出来。”
嗬——
郁灵听到声音,惊慌失措,只想马上找个地方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