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就发什么。每次想着要谨言慎行,不能轻举妄动,结果男人挑挑眉的功夫就把她撂倒得彻底,让她放飞了自我。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宋烟屈起食指用力敲了敲屏幕,一边反复念叨着这几个词一边气自己的不争气。这下好了吧,把人吓没了。
但宋烟也没想过,人家一比她大好几岁的老男人,什么风浪什么世面没见过,论说骚话她不够骚还害羞放不开,论挑逗她也就算青铜级别。她那把戏在陆宽那儿都不够看的,或者说,男人都不屑于看。又怎么会把人吓没呢。
陆宽是在发完那句话后放下了手机。
他不喜欢回忆起前任的感觉,尽管他清楚宋烟只是宋烟。
他和宋烟不可能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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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点烟汀(师生)BC99
BC99
宋烟等了一晚上,与陆宽的聊天界面却从未有过变化。
这晚她睡得很不好,生怕他回复了自己却不能及时看到,直到一点多才愿意把手机调至飞行状态然后塞在枕头下。
明明忙了一天,晚课没上多久就开始打呵欠,如今躺在床上闭了眼却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陆宽。想着他上课的样子,他用手指挑逗她的模样,编造着他在另一头给她发语音打字的温柔假象。
好不容易想着想着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醒来,忽然又想知道他有没有前任,有多少前任。
翌日醒来已是十一点半,宋烟出门去拿快递,发现是一张去年圣诞从西雅图寄出的明信片。
彼时宋烟正要从温哥华回国,登机前一晚朋友问平安夜有什么安排,她才记起还有这么个节日。
十二月的温哥华雪还少得可怜,直至月底才迎了一两场。宋烟踩着靴子踏出房门,看到隔壁门口都挂上了圣诞藤圈,上头还用喷雪罐染了一层薄薄的雪白,这才后知后觉又是一年过去了。
朋友得知她毫无安排,便邀她到西雅图一起过。
想着几人也许久未见,宋烟干脆把机票退了,和温哥华的朋友一起开车往西雅图开去。
在99公路上一路沿南端飞驰,二十二寸的轮胎在柏油路上一圈圈扎过,蜿蜒过瀑布峭壁。
易拉罐被一听听拉开,清脆的嘎啦声隐没入欢笑,又在风中消散,宋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边跟唱着事后烟的歌,嘴角不住上扬。
到和平拱门后,排队通关的车不少。他们先在一边停下买点咖啡或者别的什么待会在车上继续吃喝。宋烟从大衣兜里掏出一盒红白的万宝路,想着下半段换人开车,把脚下的靴子一蹬,踩上了毛茸茸的拖鞋往外走。
她不常抽烟,姿势也与熟稔完全不搭边。只是方才车上播的歌太欲,她没法不想起那一夜的男人。
靠着偏僻角落的墙,宋烟站着抽不爽,拨了拨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而后蹲下,叼着烟猛抽了几口。
她不是没注意到刚才开车时后排一男一女抱着又亲又咬的亲密举动,从拉开的易拉罐口涌出的可乐不断冒着棕色气泡,罐边挨着她涂了几层厚厚唇釉的下嘴唇,黏黏腻腻,有的溢入口腔流淌在她的喉间,有的顺着下巴在脖子上滚落。
古典钢琴般性感的声线混杂着乐器与合成器的朦胧,像曼妥思粗糙的表面,加快了快乐气泡的溢出,荡漾了她的腿心。
不过肺的烟浓厚且重,像极了她今天的烟熏眼影,空有其表。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宋烟站起身欲找个地儿把烟掐了。甫站起来要转身,转角处正巧走来一人,给她撞了个满怀。
她吓得抽出嘴里叼着的烟,急忙看有没有把人的衣服戳了个洞,一张嘴又是一股浓烟逸出。
手胡乱的四处摸着,却倏地被攥住腕关节。宋烟抬眉,荡入一片男色。隔着男人的墨镜,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不等她反应,男人抬起她的手腕凑到面前,张嘴含住烟。被风吹得略微冰凉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指尖,软软的,宋烟只觉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