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爷宝贝 作者:小红伞
“姐夫莫要急,铃儿的身体我之前看过,大小都很健康,况且现下只有两个月,一般来说到了四月才会有危险,我们只要尽快将铃儿救出来,然后在好好照顾铃儿,我想凭我们在坐的所有人,铃儿和宝宝不会有事的”雪月说完向自爹爹对了一下眼神。
“月儿说得对,你且安心,你不信他人,该信我”天羽一说,慕容兄弟心下一安,不错,天羽有之前的经验,想必有他在,铃儿不会出事。
刹那,全场安静了,连那萦绕在周围的杀气也淡得没有了踪影。
可跪在地上的雪一三人却震惊得张大嘴巴,他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是真的——他们的主子有了小宝宝!!!!????
没等他们适应,龙啸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见他走到慕容兄弟面前,眯着眼斜看着两人“是你们让铃儿在十八岁前不能运用雪阁任何势力的?”
两人一听,闷头一愣。
瞧出两人迷茫疑惑,雪月顿时明了。
“父亲,我想两位姐夫并不知道,这事应该是铃儿自己作的主”依照铃儿的性子怕是因为想悠哉两年又或想独立才会出的借口。
龙啸还以为是这两人想磨练慕容雨尘,才如此苛刻,听雪月这一说,立刻一笑“不愧是我龙啸的孙儿,有我当年的作风啊!”说完一脸自豪,仿佛之前生气打烂桌子的不是他。
慕容兄弟见龙啸这个模样,心中不由道:变脸比翻书快,这点的确和铃儿像。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闪出。
“耿,何事?”云帝沉声问道。
“一夕宫被灭”
“什么,你是说凤书的一夕宫被灭了?”龙啸上前大声道。
“是”耿单膝跪地认真答道。
“是何人做的”雪月问道。
“炎国国君燕列”
雪月一愣。
是欧阳列。
“混帐”云帝怒,他知道欧阳列就是炎王。
“现在闹腾这个,不是明摆着让凤书发怒,要是惹到凤书,铃儿危矣”龙啸比谁都了解凤这人虽有一身通天本事,但骨子里却是个极其护短的人,若外人敢碰他所重视的,他会将其赶尽杀绝,手段毒辣至极。
众人脸色低沉,心中顿感不妙。
“这也没有什么”天羽这一说,所有人一愣。
见众人不解,天羽淡笑道“凤书不仅不会动铃儿,还会带人杀进炎国,他的性情容易动怒,虽才智了得,但是,这一夕宫却是他的老巢,是他一生所系,如今被灭了,无论他再怎么沉得住气也不会选择坐以待毙,定会血债血偿,至于铃儿,这件事根本就与他无关,更何况此次他的出山为的就是替他的外孙把铃儿带回去,就算是小小迁怒,我想哪个小机灵也会化解的”
“岳父大人说得对,看来我们这边也该行动准备了”云帝点头。
慕容雨眼色一闪,将怀里的一个令符丢给耿“去,把慕容千的兵马调来,再让暗下的人埋伏一夕宫周围”
“是”耿拿好令符,快速瞟了一眼跪在一旁的雪玉,应了一声快速离去。
雪月则快速进屋用笔写了几行字,唤出萧主“去吧”将纸条交给萧主。
萧主郑重点头无声离开。
“你们三人去把他们二人给我找来,我有事问他们”慕容雨转身黑着脸看着雪一三人。
雪月知道慕容雨说的‘他们’指的是欧阳列和钟离。看了一眼慕容雨的脸色,心中暗自摇头:看来他们终归是难逃一劫啊,要是铃儿在,恐怕还会迎刃而解,可现在……
雪一带着面纱的脸滴下无数冷汗,心道:这下死定了,主子不是雪一不帮忙,而是无能为力,若是那两位被爷打死,您千万不要怪雪一才好。
雪玉一脸难色,只是抿起唇,糟糕,偏偏现在知道,没有你的包庇,爷定不会放了他们二人的,唉。
而雪风却淡定得很,虽然她是女子,但想法却不像其他二人的担心,对于她来说,伤害慕容雨尘的人就是她的敌人,尽管对方是慕容雨尘爱的人,但伤害了终归就是伤害,她一定要将那两人抓回来给她家王爷好好教训,替慕容雨尘报仇出气。
三人低声低了句后,起身而去。
就在这时,一声父皇和父王同时响起。
众人朝声音来源看去,来人正是慕容千和慕容烟。
卷七 第七章书香♂手打:谋划前夕
夕阳渐落,平静无波水面也趁着轻风的吹拂跟着鱼儿翻滚跳跃起来,河很宽,两旁全是高山峻岭,棵棵树木浓密茂盛,更有点点野花相衬,虽天色暗下,可依旧看得到那一簇簇的美丽花儿。
透过身旁的船窗,一只白嫩柔软的手正摩挲着窗杆,又是一阵轻风吹过,白色的长袖轻柔的将美丽的手腕掩盖在内。
“主子,天黑了,风凉得很,您还是不要在窗边得好,要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带着担忧的话说完,一件淡紫的外衣披了下来。
一束柔发随着风飘在脸上落在雪白的脖颈旁,一只纤纤玉手索性支撑在船窗之上杵着下颚。
“我好久都不曾看到花了,真美啊!这可惜…天黑了,快看不清楚了。”边说边睁大眼睛往流动的岸边看去。
小豆子沉吟了一会,走到身前坐下“主子,我刚刚无意间听到一个消息…我们已经进了黑水河,大概明日傍晚就到离国京都。”
“哦”淡淡的说了一声,没有什么起伏,依旧睁大眼睛看着外面已经成了一片黑的丛林。
“主子,到了京都,你我换换身份…”小豆子压低声音在慕容雨尘耳边小声道,可却被两只略微冰凉的手指捏住耳朵,就此打断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有些渴了。”捏着耳朵玩了两下后便笑咪咪的放开,软软道。
小豆子弄不明白情况便没有继续,站起倒了一杯水拿了过来。
接过,慢慢喝了一下口“这水到是好甜。”说完用纤细的手指伸进杯内,接着就在窗台之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