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检查,结果一样,并且三周了。
景夏捏着检测单,有些踌躇。
她还没确定结婚,孩子到来,似乎不得不做出选择了。
晚上骆廷御带她去餐厅吃饭,红酒她一口没沾。
骆廷御摇了摇玻璃杯,说:“来杯鸡尾酒?”
“不了。”景夏放下刀叉,“我怀孕了。”
骆廷御动作顿了一下,问:“什么?”
景夏拿起餐巾按了下嘴角,黑白分明的眼睛凝视着他,“你没听错,就是怀孕。”
骆廷御放下杯子,抬手摸了下额头,隔了几秒,倏然一笑,“夏夏。”
他摇着头笑,黑眸浸染悦色,声如叹息,“夏夏。”
景夏从包里拿出检测单,放到骆廷御面前,“你看。”
骆廷御没看那张纸,反而握住她的手,“我真高兴。”
景夏从他手的力度里,感觉到了他的喜悦。
她看着骆廷御的眼睛,缓缓开口:“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还有好多事没来得及做。”说完低下了头。
骆廷御起身来景夏这边的沙发椅,在她旁边坐下,把她身体掰过来,手抚她的肩膀。
“不用对我感到抱歉,身体是你的,你有权利决定。我想让你知道,不论生不生下这个孩子,我们的关系都不会受到影响。我想和你共度余生,只是和你,孩子以后会有的,你还有时间可以慢慢考虑。”
景夏的身体松弛下来,主动亲了骆廷御的下巴,“谢谢你。”
骆廷御摸她的眼角和脸颊,“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
他从外套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之前订的,今天刚拿到,应该提前给你了。”
盒子打开,是一枚钻戒,钻石不大,可非常亮,造型别致。
骆廷御靠近景夏,吻了吻她的鬓角,熟悉好闻的气息钻入景夏鼻尖,“给个面子,先把订婚戒指收了?”
景夏从善如流,指头主动钻进戒圈,正好合适。
她举手动动手指,对骆廷御笑:“未婚夫,你好啊。”
骆廷御捧着她的脑袋亲吻,“你好宝贝。”
景夏考虑了几天,把手放在小腹上时,便觉得很奇妙,心中会升起莫名的温柔感。
她是喜欢小孩子的,这是她和骆廷御的孩子。
明明还那么小,却已经拥有了生命。
她迟迟下不了决定,骆廷御也不问,可已经开始让罗琳准备婚礼的事,提前准备,才能更完美。
骆廷御提议:“婚纱去英国定做,正好探望诺兰,怎么样?”
景夏同意,没出几天便动身。
诺兰已经从特护病房出来,在自己家休养。
他热爱工作,在病床上也坚持处理事情。
见到景夏,诺兰很高兴,他一点都不意外景夏和骆廷御的恋情,“你们的婚礼我一定参加,坐着轮椅也会去的。”
诺兰让妻子拿来入院前整理的著书材料,给景夏看,“我身体不如以前,一个人完成有些吃力,怎么样,和我合作吧?”
景夏翻看了下,诚实地说:“我感觉我无法胜任,这可是您的书啊,我大概还需要进修5年才够格。”
诺兰大声笑,捂着胸口咳嗽两声,“你以为我是看他的面子吗?”他一指沙发椅上的骆廷御,摇了摇头,“不是的,景夏,你是我见过的第二有天赋的学生。”
“不敢当。”景夏和骆廷御对视一眼,笑了,诺兰不像英国人,反而更像美国人,说话夸张,夸赞起人来,让人心花怒放。
诺兰拍拍腿,“不要不相信,第一就是Matthew,但他不是我的学生。以前我想让他做我的学生,他不愿意。你们夫妻二人,总要有一人做我的学生,景夏,不要推辞。”
景夏想要这个机会,也不再犹豫,“好的,我会非常努力,不辜负你的期待。”
他们暂时与诺兰道别,前去选订婚纱。
骆廷御要先去公司分部开个会,让司机开车带景夏去,他很快就到。
就在设计师的工作室,事情走向出现了问题。
景夏穿着一身白色鱼尾婚纱走出试衣间,设计师和助理却不见了。
她走到外间,连保镖都不见踪影。
“真美。”
一个声音出现在景夏身后,低沉的,熟悉的。
景夏捏着裙摆的手突然僵硬,转身,见到了一身黑衣的傅泊素。
他朝她笑,眉目温和,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
景夏后退几步想跑,外面的门被人‘嘭’地关上。
她立在大厅中央,看着傅泊素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他的头发和衣着依然体面,可景夏敏锐地感觉到,他身上有些东西变了。
“这里好像有点紧。”
傅泊素把景夏逼到墙面,手掌放到她的腰腹,“不过也好,这样更好看。”
小岛
小岛
景夏的手机在试衣间里,身上除了婚纱,什么都没有。
傅泊素把她带到门口让她上车。
外面太阳很大,街道上没什么人,景夏想过反抗和逃跑,可是傅泊素在旁边,胜算不大,何况她怀着孕,不能有意外。
她顺从地坐进车里。
傅泊素从另一侧上来,车子开动时,他拿起景夏的手,“婚礼在什么时候?”
他的指腹抚摸景夏的钻戒,景夏低头,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圈,那是她当初送给他的对戒,他还戴着。
景夏抽回自己的手,“没定。”
“领证了吗?”
“没有。”
傅泊素没再碰她,眼睛从她身上扫过,“想没想过我?”
景夏两手交握在一起,平静地回视他的眼睛,“想起过。”
傅泊素轻笑,“那就好。”
车子开到一个私人机场,换了直升机。
直升机飞了几个小时,众人又上了快艇。
未知的海域,未知的岛屿。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当地的深夜。
岛上有房子和城镇,夜晚没有路灯,借着手电灯光,他们到了一栋独立的房子前。
房子周围的栅栏里,有石墙和不明眼色的树。
放屋里灯光和暖,只有一个金色头发的中年妇人,见到人回来,从厨房里端出热茶。
景夏进屋后把高跟鞋脱了,提着曳地的裙摆坐到沙发上,端起茶便喝。
“我饿了。”她说。
傅泊素跟妇人说了几句,用的似乎是西班牙语,妇人立即去了厨房。
傅泊素不知从哪拿来一块毛毯,披到景夏身上,“坐那边,离火近点。”
在外面时傅泊素把外套给景夏,景夏不要,他没强迫她,只让人把空调温度打高。
刚才在外面的冷空气中走了一段,此时景夏的手脚是红的。
景夏坐到壁炉边,捧着杯子背对傅泊素。
傅泊素看着景夏背影,没说话也没上前。
室内陷入安静,只有壁炉里传来细小的噼里啪啦燃烧声。
不久,妇人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份浓汤和两块吐司。
傅泊素说:“今天太晚了,明天让人给你做爱吃的。”
景夏不回应,径自拿起勺子喝汤,抓起吐司咬了两大口。
怀孕后她饿得快,饭量也大了不少,为着肚子里的小人儿,她没心思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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