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法律上可是父女关系。”
傅泊素抚她光滑的腰线,语气淡淡,“和叔叔在一起,做任何事,都没人敢说一句话。”
他的世界没有伦理,也没有道德。
想要什么便要,不择手段也会得到。
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景夏:“不是别人说什么的问题。”
一切都是他一手酿成,她怎么可能忘掉死去的母亲,与傅泊素走进婚姻。
连假装愿意,都做不到。
傅泊素看不到景夏的表情,拉她手臂,景夏被拉回他身前,后脑勺贴进被褥。
傅泊素俯视着,端详她的脸,“恨我。”语气很平,但是个问句。
景夏装不出轻松了,垂眼皮,“等等吧,好吗?”
“别让我等太久。”
傅泊素手指插进她的头发,激烈吻咬她的嘴唇。
下身倏然挺入,景夏轻喘,指甲抠进傅泊素的肩膀。
傅泊素把她翻了个身,深深后入,动作剧烈,贯穿得比之前更彻底。
开学后,景夏开始了正常的学生生活。
傅泊素给她在马里波恩买了套双层别墅,周末才回一小时车程外的那个家。
除了危崇和米娅,傅家还派了几人在周边保护她的安全。
走到哪都被一帮人跟着的感觉太怪异,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国公主出行。
景夏不得不动用色相,向傅泊素撒娇卖乖,终于获得让他们留在建筑物之外保护的自由。
当初为了避免被傅泊素找到,景夏避免一切社交与活动。
以前的同学要么毕业,要么跟导师读研,现在的都是小她一届的。
景夏性格和善,出手阔绰,吃饭租场地必买单,很快和几个课题小组的人混熟。
她瞄准了一个叫海蒂的女孩。
海蒂原是哈萨克斯坦人,从小随父母移民,性格开朗交友广阔,学校里没有她搭不上的人脉。
课题进行到一半,景夏请所有人喝酒。
在酒吧里,海蒂喝多了,该讲的不该讲的,都让景夏知道了。
海蒂认识一个叫乔纳的人。
乔纳也是哈色克斯坦人,海蒂和他在APP上认识。
两人一开始是炮友,后来海蒂发现乔纳在给一个团伙做事,其中就包括移民偷渡办假身份。
乔纳的身份也是假的。
这正是景夏要的。
她一晚上收获颇丰,怕傅泊素察觉,第二天又拉上其他女孩逛街,一起买鞋买包,做酒肉朋友。
换做以前,傅泊素会把她周围的人查个底朝天,但现在不同,他有要紧事要处理。
凌重水没了后,做事全然不顾后果,虽整体不是傅家对手,但再小的蝼蚁也能钻出洞来。
何况凌重水用几十年的根基,一心跟傅泊素鱼死网破呢。
周末景夏想吃川菜,傅家雇来的几个厨师做不出那个味。
等不及另择人选,她穿上围裙进厨房,和厨师沟通着亲自下手。
景夏不会做菜,可她爱吃,网上可以查菜谱,配合几个有经验的大厨,鼓捣鼓捣也能成事儿。
傅泊素到时,景夏正在厨房忙进忙出,见到他,她扶着门框粲然一笑,“叔叔今天有口福咯。”
她这样轻松愉悦的样子极少见,傅泊素脱了外套递佣人,几步走过去。
景夏急着回厨房,傅泊素不让,大手楼住她腰,让粉色的花边围裙贴上纯黑西裤。
“什么事,这么高兴。”
围裙里只有一件薄薄的针织毛衣,质地软糯。
傅泊素把她堵在厨房外墙上,隔着毛衣摸她的肋下。
景夏闻到他身上的血味,“先去洗澡嘛,好不好?”她踮脚,吻了下傅泊素的下巴。
傅泊素掌住她的脸,咬她的下唇。
“……锅里烧着呢,”景夏将滴油的锅铲拿远,拿手中的麻辣兔丁堵傅泊素的嘴,“尝尝。”
兔丁入口,傅泊素立即皱眉。
“不许吐!”景夏捂他嘴,“好吃,快吃下去。”
“什么东西。”傅泊素脸色难看,招手让佣人端来凉水。
景夏:“兔肉。”
“你放多少辣椒?”
傅泊素被辣到,反应居然是耳廓发红。
景夏举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新奇道:“太可爱了吧。”
辱坏(H)后入(剧情+傅泊素小h)(珍珠18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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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一点才好吃啊。好啦,本大厨的高光时刻即将来临。”
景夏晃了晃锅铲,让傅泊素快去洗澡。
傅泊素举杯喝水,目光落景夏手指,在那枚戒指上停留了几秒,再看她轻笑的脸颊。
他问:“痛吗。”
景夏一愣,抬手摸左脸,“已经好啦,不痛。”
强光下,脸颊会反射出一条两三厘米的细线,珠光色的,像白色花瓣里的脉络。
医生说半年后会自然消失,景夏觉得不消失也很好,挺好看的。
傅泊素当然知道不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
他放下水杯,径自去了浴室。
一桌子菜,尽是红油辣椒。
景夏解下围裙,先走去客厅新安置的鱼缸旁,给金鱼喂食。
她喂得认真,半弯着膝盖,确保每条鱼都吃到。
傅泊素正侧身和一个傅家管事的说话,坐得地方,能看到景夏侧脸。
玻璃折射光和波纹,落映到她的脸上,闪闪发亮。
景夏低语着什么,拿工具把一条鱼挡开,“Lily,你吃太多了,让给Lucy吧。”
她还给鱼起名字。
傅泊素勾了下唇。
管事愣了下,像见到什么奇景,嘴里的话卡了壳。
景夏喂完,坐到傅泊素对面。
傅泊素让人等会再来。
他面前筷子和碗里干干净净,景夏不满道:“一口都不吃吗?真挑剔呀。”
傅泊素对食物不算挑,只是无法接受满嘴辣椒。
景夏给自己夹了块鱼片,“真香。”她双眼盈盈,“叔叔,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妻子和丈夫?做了满满一大桌子菜的贴心小娇妻,和工作晚归的疲倦丈夫。”
景夏说这些的时候,脑子是在抗议的,可她自动忽略了。
“丈夫心情不好,所以一口都不愿吃妻子做的……”
傅泊素筷子尖抵碗底,眼睛看过来,“作为妻子,你该叫我什么。”
景夏一噎,“不吃就不吃吧,我一个人能全搞定。”
傅泊素视线落她嘴角,那有一小块红油。
长手横过桌子,指腹一抹,干净了。
景夏努嘴,就见他含了下手指。
傅泊素砸唇,浓眉微皱,“少吃点儿。”他拿起手边凉白开,仰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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