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最深处,顶在软肉上研磨肏弄,“小东西,胆子不小。”
景夏被他弄得一阵酸胀,剧烈的酥麻席卷甬道和全身,呻吟声变得急促而柔腻,穴内快速吸挤,搅着粗大的性器喷出一股水流。
她眯着泪眼,指头扒着他健硕的手臂,叫声转了几道弯,显然酥爽到了极致。
傅泊素喉咙中挤压出沉喘,咬住她小巧的耳朵,阴茎膨得愈发硬硕。
他眼底发红,狠狠压下她的双腿,高大的身体把抽搐的娇躯罩在大床上,劲腰挺撞如疾风骤雨。
湿润的穴肉挤压着粗硬的肉棒,嫩红贝肉被裹进又带出,清黏的淫液打湿两个人的毛发。
“叔叔……唔——夏夏受不了了……”
傅泊素被绞得神志丧失,动作渐渐失控,摸她脖颈的手握住腿根,捏出一片青紫,股间拍打噗嗤作响。
景夏感觉真快被插坏了。
她收缩小腹,带动甬道一次一次吸握体内的骇人的硬物,“叔叔……给夏夏……嗯——射给夏夏……”
傅泊素齿间衔着她润红的乳晕,汗水挂在黑发上,把景夏按在软弹的床上舔咬。
劲腰猛冲,床垫摇撞,‘砰砰’作响。
她今天被吓到,傅泊素愿意让她早些休息。
阴茎被抚慰和绞弄,耳边是她讨好的娇语,傅泊素通体舒畅,射意来时,他没控制,捧着粉臀狠撞入宫口,沉哼着射了进去。
景夏被他最后的一阵猛肏挤刮出强烈的快感,他顶进里面时,她既痛又痒,缠着他的腰,腻声到了高潮。
余感阵阵,堵塞在内的性器突然拔出,任汁水喷出,打湿一大片。
傅泊素又把肉杵插进去,伏在她身上不起来,硬硕的性器还埋在里面,享受余韵和她的挤弄。
他在她肩颈印吻痕,时而咬几下,不像原来那么用力,收着力道,留下微微的疼痛。
景夏被压得喘不上气,轻轻锤他的背,“叔叔……”
傅泊素手指在她肋骨处摩挲,蹭得发红。
他声音沙哑,似是在忍,“乖,别叫了。”
甬道内,性器跳了跳,景夏急地脸红,再锤了下他肌肉紧实的肩膀,“快出来呀。”
她高潮后格外可爱,说话声音绕着弯,像把甜腻的软勾,傅泊素听得心痒,揉着她身子吻她小嘴。
吻着吻着开始咬吸,景夏疼,身子扭了扭,傅泊素呼吸很重,在她体内挺了两下。
景夏手握成拳,一顿乱锤。
傅泊素放开她的嘴,说:“不喜欢看,以后就不让你看。”
景夏知他说的是那些血腥的事,她声音嘶哑,“好。”
她不会跟他说,以后别杀人了,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以后能不能别弄在里面。”
傅泊素下半身没抵住她的吸引力,又动了起来,淋漓水声,他在她耳边呼气,“是你的,当然要给你。”
景夏头发粘着潮红的脸,身体颤抖,“我不要……会怀孕的。”
傅泊素掀唇,掌着她的肩,“给叔叔生孩子不好吗。”下身挺撞,撞得景夏嗓子里声音破碎。
景夏气恼,狠狠收缩某处,“我还小!”
傅泊素闷哼,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反了天了。”
景夏:“我就要……唔——”
傅泊素重重一插,捧着她的乳房吸吮,“是小,叔叔肏着都费劲。”
这回傅泊素尽兴后,景夏说什么都不让他继续在里面,挣扎着滚到床的另一边。
她在疲倦中睡去,第二天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人,但她知道,傅泊素昨晚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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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蟹蟹!
辱坏(H)她和骆廷御
她和骆廷御
景夏拥有过很多首饰,骆廷御和傅泊素送的,她主动买的。
她瞧着它们,就像瞧着美丽的石头,一幅画,一件衣服,新鲜感过了,就没了意义,丢角落占据空间。
景仙仙很少送景夏首饰。
搬北城后,她忙完服装店的开业事项,把景夏带到商场,选了一条施华洛世奇的项链。
黑灰色的天鹅,银色链子,跟景夏后来拥有的比,价值和做工都不值一提。
可景夏当时高兴得像拥有了世界,她很珍惜,怕弄坏或弄丢。
这种高兴,一半出自拥有了一件新鲜漂亮的,对当时的她来说贵点的礼物,一半来自,那是景仙仙送的。
只要是她送的,不论是一块镜子,还是一条裙子,学生时代的景夏,都会从潜意识里开始偏心——母亲送的,就是最好的。
如果她发自内心的开心,母亲也会高兴。
那是最后一件来源于景仙仙的礼物,之后再收到什么,景夏都没再产生过点亮整个身体的愉悦感。
她对景仙仙,有下意识地讨好,或许孩子都会讨好自己的父母,可她做得有点过。大多数时候,甚至不知真实感受为何物。
景仙仙离开后,景夏的觉知更为明朗。
怕被放弃,怕得不到,小心,伪装。
如果她爱一个人,最先感到的,大概是折磨。
不爱,才无所畏惧。
身体摇晃,景夏醒来。
傅泊素坐隔壁,伸手擦她鼻梁,问:“梦见什么了?”
景夏意识到,她趴飞机的餐桌上睡着,梦里落了泪。
她擦擦脸,伸伸僵麻的身体,“妈妈送我的项链还在行李箱里,我想拿回来。”
他们没用上目的地为伦敦的飞机票,乘的私人飞机。
行李都在货舱。
傅泊素:“现在?”
景夏知道他理解错了,盯着他眼睛,慢慢道:“不是,是叔叔把我从伦敦带回去前,我落的行李。”
骆廷御给她安置的房子地处富人区,住户非富即贵,箱子放电梯口一礼拜估计也没人会拿。
最大可能是当天就被管理人员收走,妥善保管等人认领。
景夏说话时,极力避免提到某个人。
傅泊素神色正常,答应了她。
飞机到伦敦后,直接换直升机,降落到房前的停机坪。
景夏感到疲倦,没精神观察陌生的环境。
在大厅中央看到自己的行李箱时,她怔了怔。
“这么快就拿到了?”
傅泊素换鞋,款步走到沙发坐下,点了根烟,在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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