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前是大学同学,没想现在又做了连襟。
郑化感慨:“咱缘分不浅呐。”
骆廷御吸了两下就把烟灭了,启车出停车场,“去哪?”
“就你们住那酒店吧。”
“不回家?”
“倒腾一晚上,先补个觉。”
骆廷御掀唇,“怎么?”
郑化打了个哈欠,“嗨,别提,只要有应酬,回去就得面对八百个难题。
哪像你家那位女神,到底是国外长大,性格大方善解人意,说陪我一晚,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骆廷御没说话。
“诶,兄弟。”郑化来了精神,“昨儿那女孩你认识?”
骆廷御:“哪个?”
“电梯里那个啊,盘儿靓条儿顺。上一次碰见这等级的尤物,还是七八年前,那位现在当了明星,红的发紫。”
骆廷御避而不答,“睡过?”
郑化讪笑,“爷当年也算横扫京圈,陈年旧事就不提了,你清楚的,别跟宜露说啊。”
他又道:“她看你的眼神,不像不认识。”
骆廷御:“怎么看。”
“女人嘛……”郑化叼着烟,“跟兄弟说实话,床上怎么样,是不是勾得人歇不下腰?”
骆廷御眉心微不可见地一皱,路边停车,说:“下去。”
“啊?”郑化合手讨饶,“别介。哥,看在我叫你声哥,我不嘴欠行不。”
骆廷御重新驶动车子,眼底冷下去。
郑化念叨:“是个宝贝还不收好藏着,亮出来给人惦记么不是。”
“那你跟宜凝咋——”郑化说一半,瞅着骆廷御的眼神,收了嘴,“嘿,这天儿冷死个人。”
骆廷御放郑化在大门口下了车,独自下停车场。
想起昨晚,景夏一身黑裙,站电梯里静静看他的样子,骆廷御摸摸唇。
竟然回国了。
他点根烟,搁手里拿了会儿,又给罗琳去了个电话。
“查景夏。”
“好的。”
——
从酒店回来后的一段时间,景夏变得比较沉默。
之前傅泊素从外面回来,她会跳出来迎接,软声喊他叔叔。
现在她也出来,但站得离人几丈远,还垂着脸不说话。
吃饭就埋头吃,厨师准备的新花样,她也懒得品尝,草草吃几口就捧着水杯发呆。
一个月前她要用这态度对人,傅泊素有的是方法办她。
但现在,傅泊素决定放过她。
因为她挨着他撒娇的样子,比单纯因害怕屈服的模样,更赏心悦目。
把机票压到景夏饭碗前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景夏瞥了眼,看到目的地——伦敦时,她眸子亮了一下。
景夏没说话,咬着杯沿,抬头看傅泊素,像个可怜巴巴的小狗。
傅泊素:“过来。”
景夏慢腾腾绕过桌子,还没到跟前,就被一把扯过去,坐他大腿上。
傅泊素的手伸进裙底,“好了吗?”
景夏夹住他手,“叔叔准备带我旅游吗?”
傅泊素箍她腰肢,唇探下来吻她,“送你回去读书。”
“真的?”景夏差点没绷住表情。
傅泊素把她抱进臂弯,往房间走,“真的。”
景夏刚从惊喜中回神,傅泊素已解了领带,覆身上来。
她被压进床垫,男人的呼吸和吻一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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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身下硬物(傅泊素剧情+微h)
身下硬物(傅泊素剧情+微h)
景夏不张嘴,傅泊素伸舌尖去撬,她把牙齿咬着。
“不愿意?”傅泊素近距离观察她表情。
景夏推他,歪身子把灯关了,一室昏暗。
她躺回,“没有。”
傅泊素看她这一番操作,笑了声,声音很淡:“还怕我看?”
景夏不吭声。
傅泊素咬她唇,挤进她双腿,解她上衣扣子,手伸进去抚摸。
景夏腿心微有水泽时,他把硬物抵上。
“唔——”
顶端挤进小部分,景夏指甲抠进傅泊素背上的伤疤。
只进了个头部,里面已经紧窄得难以动弹,傅泊素掰揉她的腿,呼吸微乱,“放松。”
她再放松,也容他困难。
傅泊素不想给她再留不好的记忆,压下一举挺入的冲动。
指腹在腿根流连,俯头吻她的脸,唇片触到一片冰凉。
傅泊素一顿,按开灯。
景夏抬手遮眼,头扭到一边去,眼泪已然淌到下巴。
再怎么也不至于疼成这样。
傅泊素抽出来,把她拢到怀里,端详她脸,“怎么了?”
景夏不说话,他就拉开她的手,摸她眼角,粗粝的指腹磨得她发疼。
景夏偏开脑袋,“叔叔想要就进来,不要就回自己房间吧。”
听听她的话,几天不管教,快骑他头上了。
傅泊素捏景夏下巴,刚要开口,景夏眨眼,眼里的泪又下来了。
怎么就这么多委屈。
傅泊素转而用力抹她的泪,“我欺负你了?”
景夏闻言嘴角下坠,“你欺负的还少了?”
傅泊素呼吸一窒,压下火气,默了几秒,“想要什么?叔叔补偿你。”
人命和痛苦,用什么都补偿不了。
景夏道:“我要一个人待着。”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说为什么。”
傅泊素眼瞳很黑,拉她手去碰身下硬物。
景夏缩手,横他一眼。
傅泊素把她压进枕头,掌住她的头吸吻。
景夏推拒,他就把她腕子按到耳朵两侧,胀起的东西往腿心里压。
傅泊素熟悉景夏身上每一个敏感点,靠唇舌和手掌让她湿润,终于埋进她的身体。
进去后没动,他拨了拨她鬓角汗湿的头发,舔她晕红的脸颊。
“告诉叔叔,哪儿不舒服。”
景夏体内胀得难受,声音出口,带点鼻音,她故意道:“和贱货上床,管她舒不舒服,干就是了。”
上次弄伤她之后,傅泊素旷了多天,欲望就像关在闸门里的洪水,亟待倾泻。
现在尽根埋她软热紧窒里,光是压下血液里的暴戾,就用了极大自制力。
听她这么一说,他气笑了。
“叔叔说骚货。”他啃景夏耳朵,力度控制在微疼和酥麻之间,“不是贱货。”
他下身微微一动,顶得景夏一喘,“把叔叔魂都吸跑了,还不骚么。”
景夏恼红脸,“如果我干干净净的,叔叔是不是就会更温柔,不伤害我了?”
她指的是那天上午在酒店的事。
傅泊素占有欲强,性格偏执,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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