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杯,白花花一摊,施暴的几人目光亮起,伸手撕抓,嘴中满是污言秽语。
女人咒骂,耳光拳脚落她身上,力道极大,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声息渐渐弱了,抱头啼哭。
一人扯她裤子,连内裤一起扒,她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只有一条裤腿还在腿上。
女人再次奋力挣扎,两人按她手脚,把她牢牢固定在深绿垫子上。
一人脱裤跪到她腿间时,景夏移开了目光。
很快,肉体拍打的声音传来,女人不住地哭叫。
景夏被绑在一把木椅上,血液不畅导致肢体僵麻。
她活动了下手指,眼睛四处查看。
黑墨镜不在,除了那个女人,周围全是男的。
她动静极小,还是引起了注意。
“哟,醒了?”
说话的人外形瘦小,朝景夏吹了声口哨,站起来时,景夏看到他裤裆的形状。
他抓景夏的脸对光,咧一口不整齐的牙笑,“我就说这妞正,眼珠子一睁,他妈的原来是个仙女儿。”
他一吆喝,旁边几个人都凑来看,一人拎一啤酒瓶子,满身酒气。
“纯,真纯”,一人坏笑:“不耐操啊。”
景夏往后缩,瘦子攥着不放,手指在她脸上摸,指甲缝夹着黑黄的泥,一股混着烟的怪味,“耐不耐操,试了才知道。”
“妈的,敢装把加特林在市区晃,老凌都没这么野。”
“护这块宝贝疙瘩呗,”瘦子啧了一声,问景夏:“你床上使的什么功夫,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给咱现场示范下?”
他说完,叼着烟扒景夏的外套,景夏身上有绳子,不好脱。
他暴躁地扯了几下,勒得景夏拧眉,他又四处找刀划绳子。
篝火旁的动静越来越大,女人被按着从后面侵犯,嘴被另一人堵着猛插,喊不出声。
在场人的欲望都被调了起来,景夏周围的几个尤甚,眼神色眯眯,围着她打转,等着一览她衣下的身体。
瘦子拿刀割绳子,景夏手脚松绑,背后的汗跟着滑下来。
他动手拉景夏外套,景夏忽然道:“傅泊素不举,你们不知道吗?”
瘦子动作一顿,“什么?”
景夏:“不举,他现在不能上女人。而且他喜欢男的。”
“危崇知道吧,他之所以得到重用,是因为另一层关系,他们经常上床。”
“我不是傅泊素的女人。他未成年时初次嫖娼,把妓女弄怀孕了,我是他私生女。”
几个重磅炸弹砸下来,几人脸色都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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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最先反应过来,嗤笑一声:“这么说,他还是个0?”
他不太相信。
景夏面无表情点头,“没错。”
“你跟我们说干什么,说了老子就不干你了?”
瘦子看她退后几步,往她身前走。
“你们头儿大费周章捉我来,就为了给你们轮奸?”
景夏的脸从阴影中抬起,手中握着的东西,让众人面色一变。
“我是傅泊素的后代,基本上是他这辈子唯一的血脉了,我死了,再想从他那要挟点什么,就不容易了。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你们,你们的家人,朋友,全都得给我陪葬。”
她说最后一句话时,眼神里的阴冷,和傅泊素如出一辙。
篝火旁的动静停了,更多人走过来。
景夏右手捏着个破片手雷,白细手指轻按握片,左手食指套枚金属环,在昏暗环境下反射微光。
她晕倒后已被搜过身,谁也不知道,这手雷从哪儿掏出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拔了安全栓,被她轻描淡写握在手里。
众人怕她扔出来攻击人,都慢慢往后退。
瘦子拔枪,拧着眉毛大声道:“你想死老子送你去,把栓子插回去!”
景夏笑:“比起被轮,我宁愿死,反正这么多垫背的,我不亏。”
她只有中指捏在握片上,食指在金属头上轻磕,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她现在的样子,有几分不屑和轻狂,她说自己是傅泊素私生女,瘦子刚才不信,现在倒有点信了。
妈的,是个不怕死的。
她现在可不能死。
瘦子:“不动你,你把东西放好。”
景夏:“让我见那个墨镜。”
“谁?”
景夏状似不耐:“黑墨镜,你们头子。”
“凌哥现在不在。”
“叫他来。”
“嘿——”瘦子急躁,“你当这是你傅家?”
“那行,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收。”景夏将手雷从右手换到左手,过程中握片差点被松开,“就是这手有点儿酸。”
瘦子后面的人不好自己先走,退得很后,看景夏动作笨拙,像随时会把手雷搞掉,看得一脸菜色。
这处厂房有两层,他们现在在二楼,一楼有其他人把手。
就在这时,楼忽然剧烈震了下,突突突的枪声在寂静的夜里开响。
厂房角落的楼梯处跑上来一人,对瘦子喊:“老四,有人打来了。”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纷纷去拿武器。
瘦子也没空理景夏了,吩咐道:“都下去看看!”
景夏感觉到什么,跑上前拉瘦子,不让他走。
瘦子正给枪上弹,不耐挥手,“滚。”
景夏:“你这么瘦,不会也是阳痿吧?”
她淡淡地笑,表情挑衅。
瘦子正在脑子里想对策,被她一搅一激,脾气上来,一巴掌扇她脸庞上,“操,老子现在就给你来一枪!”
枪管抵景夏额头,可弹夹还在他手上。
景夏半张脸肿起,嘴角挂血,举着手雷道:“来啊,咱们一起。”
又有人催瘦子,瘦子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回来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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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装备好往楼下冲,景夏把手雷的安全栓扔到水泥地的沙子里。
那张木椅上还有断绳,她坐上去,单手扯自己外套和毛衣,把毛衣扣子扯掉几颗,露出部分胸口和腹部的皮肤。
然后手指在皮肤上掐了几下,把裤子纽扣也解了。
景夏抬眼看篝火旁的女人,她眼神空洞,仰面躺着,衣服成了碎布,挂在身上,头脸躯体上都有精液。
景夏盯着看,渐渐蹙起了眉,她感到不适,却强行忍住,没移开目光。
枪声止息,脚步成群,一袭人来到二楼。
傅泊素一眼看到景夏。
她缩角落里,长发挡住脸。
傅泊素走近,发现她全身在抖,他碰她的肩,“夏夏。”
景夏叫一声,捂住脑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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