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能想象,她被人揉惹的娇样。
下车时,景夏腿有点颤,脸颊很红。回头,危崇目光从她脸上掠开。
景夏对他勾唇,跟在傅泊素身后进陵园。
快到墓碑时,傅泊素捏住她指骨,漫不经心施力,“谁都可能,只他不会。”
景夏蹙眉缩手,没缩回来,“叔叔说什么,夏夏没听懂。”
傅泊素笑,“在这里,该叫爸爸。”
景夏抿唇,眼睛冷下来。
傅泊素领她到墓碑前,摸她脸蛋,“乖,和妈妈好好说话。”
说完他转身走远,风衣外套在风里作响。
景夏上一次来,还是在出国前。
看到碑上照片中景仙仙的笑,恍惚回到从前。那时她还没品尝真正的艰辛,能在母亲护佑下做个孩子。
景仙仙走后,景夏才知,这世上哪来的理所应当,能做个被家人疼爱的孩子,是一种幸运,能大半辈子被悉心陪伴、嘘寒问暖,是一种福分。
这福气,她没有,中途断了才发现,世界天寒地冻得可怕,她光脚单衣缩在风雪里。心口留存的暖,是唯一能握住的东西,源源不断,小而永恒。她要走下去,不让景仙仙难过。
景夏打开双肩背包,拿湿巾擦墓碑。
景仙仙爱干净,住小破屋时,每天跪着擦地板,老旧瓷砖擦得光可鉴人,随时能光脚行走。彼时,景夏不能理解如此费劲的意义,劝景仙仙省点力气。
现在,景夏越来越能明白,景仙仙为了好好生活,有多么用力。即使美梦折戟沉沙,日子殚精竭虑,也没断过一天的体面整洁,永远付出爱与笑,永远热爱拥有的一切。
墓碑擦干净了,景夏吸了吸鼻子,又从包里扯出一个袋子。
满满当当倒出来,金红黄白的元宝和纸钱。
她把纸钱点燃,放空地上,然后一张张往里扔,嘴里细细跟景仙仙念叨。
纸钱烧完,再扔元宝。黑灰烟雾盘旋向上,景夏不小心吸一口,一个劲儿咳嗽。
“灭火,灭火!”
嘹亮的大嗓门一阵吼。
辱坏(h)高潮20次
高潮20次
景夏咳得满脸涨红,转头就见一胖子朝这儿飞跑,“灭火!灭火!”
“小姑娘,你怎么点火呢?”
景夏咽下口水,“烧纸钱。”
“咱是高级陵园,不让烧纸,只能送花。”
景夏四下一扫。陵园依山傍水,青翠松木立于其间,方圆百米墓碑前,的确都只摆花,没一点灰烬木屑。
而她家的墓碑前浓烟滚滚,跟放火烧山似的。
景夏干咳一下,“不烧纸钱,我妈在下面用什么。”
胖子:“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迷信呢,人死魂灭,还用什么钱啊。”
景夏:“要不迷信,你们这风水宝地卖得出去?”
胖子蹬腿,“嘿,你——不行,赶紧灭了,我去拿灭火器。”
景夏揉揉鼻子,趁他离开,赶紧把元宝全点了。
胖子火没灭成,回来时元宝烧完了,剩几个火星子。
傅泊素一行人拾阶而来时,景夏正站一旁听胖子唠叨。这胖子真厉害,陵园管理守则背得滚瓜烂熟,一个劲儿给她洗脑。
傅泊素了解始末后,懒得搭理这人,让景夏走。
胖子说:“先生,你是个做父亲的人,还是要注意些。下次别让您女儿烧纸了,别的不说,明火很危险,不烧到人,把山点着,那也是要判纵火罪的。”
“女儿”猛地一呛,看了眼那位双手插兜,飒然挺阔,把一身刺绣高定穿得比时装周模特还要漂亮的“父亲”,暗自乐了。
能被陌生人当做她爸,那得多显老,她都替他喊冤,他最多能算她叔。
傅泊素要她喊爸爸,难道真愿意被当她爸?
那可未必,指不定不爽呢。
傅泊素眼风扫来,景夏捂嘴转脸,边咳边看远处。
傅家的人倒没反应,眼都看地,也不知在看什么。
胖子还要说,瞧见傅泊素眼神不善。他被口水卡了一下,语气弱了,“就……下不为例吧……祝您和令爱心情愉快。”
“……”
景夏敬他是条汉子。
回去时,不知是不是景夏错觉,傅泊素敲键盘的声都变大了。
她感觉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仇人的不快,就是她的喜事。
可到夜里她就喜不起来了。
傅泊素把她带去器具室,说有礼物送她——一套全新镶钻的器具。
不说别的,就那锁脚腕的皮圈,都被精雕细刻,宛如拍卖场上的珠宝。
傅泊素用这套工具,证明了他过人的精力和能力。他绝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爸爸。景夏愿意跪下来叫爸爸,也再不想被玩到连续高潮20次了,她真的要死了,接下来几天连肾都是痛的。
很久之前,危崇就是傅泊素的左膀右臂,在傅家人中地位最高,权力最大。他脑子身手反应都属最佳,除了帮傅泊素处理些不拿到台面的事,还负责保障安全。
傅家很多人都怕他,他和傅泊素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
一家顶级私人会所顶层,灯火迷幻,来人大多是今日与傅泊素谈合作的。
一排排嫩模挑下去,人人手边几乎都有一两个露着胸腿的女人。
最后一波人进来,和前面的大有不同,十几个清瘦白皙的少女,黑发白裙,面容纯净。
傅泊素坐主位,咬烟抬眼,对危崇说:“挑一个。”
辱坏(h)替身与发泄(收藏4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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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崇扫了眼,每个女孩,都与某人有相似之处,眼睛,嘴巴,亦或姿态,乍一看让人错认,仔细看又全不一样。
傅泊素:“不如多来几个。”
危崇收目光,“不需要。”
傅泊素笑,眼底意味不容置喙,“今晚给自己放个假?”
危崇默了半刻,面无表情抬手。
工作人员笑着把左数第三个女孩推来。
女孩低头,站危崇腿边,搓搓手臂,偷眼看了下他。
两人全程无交流,女孩几次想说点什么,都被危崇脸色堵了回去。她本也是第一次,没经验加胆子小,只好两手一抓陪着干坐。
午夜,有心思的直接搂手边女人转场开房。傅泊素专门让人给危崇开了间,嘱咐他好好玩。
套房客厅,危崇坐茶几前抽烟。
女孩洗完澡,裹浴巾出来,小声道:“先生,在这还是去床上?”
危崇抬眼看她,从微湿睫毛,到蜷缩脚趾,看得女孩耳根发烧。
他说:“去把衣服穿上。”
女孩以为他不要她,有些失落,只好乖乖进卧室穿裙子。
没想到白裙刚上身,人就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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