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景夏穴内猛然窜过一阵电流,短促的低叫流出唇齿,身体不自主蜷曲缩紧。
危崇低喘,喉结上下滚,在相同角度发起猛烈的进攻。
景夏急喘,慌乱扯手蹬腿,声音轻颤:“别……危崇,危崇……”
危崇呼吸粗重,握她脚踝的手像要把她掐断。
景夏脸颊生红,全身变色,即使极力控制表情,颤抖的睫毛和眼角也泄露出疼却难耐的痕迹。
“够了,出去!”
傅泊素吸完最后一口烟,眯眼掐灭烟头,声音极冷。
危崇抬起黑眸,瞥了眼景夏的脸,吸气拔出时,感觉穴肉紧绞。紫红性器沾水发光,在空气中跳动,他把它用力压进裤子,扣腰带离开。
景夏全身红得像披了层晚霞,手脚瘫软。
傅泊素摸她下面,潮湿柔腻,红肿翕张,一副被肏狠了的样子。他用力捏她脸,捏变了形,手指在她颈上刮出红痕,“喜欢?”
他声音很沉,景夏全身伤痕都记起疼痛的滋味。她摇头。
“不喜欢叫什么?”
“疼……”
傅泊素揉捏她两片贝肉,指甲刮洞口,然后伸进去刮穴肉,本就粗暴扩张摩擦过的地方经不起刺激,疼得缩起来。
景夏把铐链扯得响,“不要弄了,好疼……”
傅泊素开锁,提景夏扔浴缸。花洒对准花穴,开关拨最强打开,强劲冰凉的水流射出,冲击脆弱的花蕊,刺灌进穴,狠狠冲刷内壁。
景夏呻吟一声,扑腾欲起,傅泊素跨进来压她身子,掰开她腿冲洗。水流乱喷,他衬衣西裤湿透,水顺着脸庞往下淌。
傅泊素的样子让景夏害怕,“你要干什么?”
“你该叫我什么?”
景夏触到他的眼睛,像望见深浓无底的洞。几根手指一起插进她下体,她战栗了起来。
傅泊素掏洗内部,像要把什么洗出来,“叫我什么?”
景夏随他动作抽搐,艰难回:“主……人……”两个稀松平常的字,合一起放嘴里便念不通畅,口齿打架。
傅泊素啮咬她耳朵,咬得很疼,“夏夏是谁的?”
“是主人的。”
“什么?”
“……夏夏是主人的。”
傅泊素手指伸进景夏微张的唇,撬开牙齿,探入搅弄,“喜欢危崇肏你吗?”
景夏立即摇头。
“那你喜欢什么?”
景夏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压软声音:“喜欢……主人的手。”
傅泊素性功能被她弄没后,脾气变得极难把握,但大体吃软不吃硬,软一次不够就多软几次。景夏被折磨得没了傲气,只求不死他手下。
傅泊素:“不喜欢主人的肉棒吗?”
景夏顿住。这个问题,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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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怎么答都绕不过傅泊素的生理问题,偏偏导致问题的大部分原因还在她。
景夏在书房翻到过文件,关于傅泊素身体机能的医学诊断。
器质性损伤,上面大概是那么说的。
能不能治,景夏不知,但傅泊素手里资源一大把,态度上也没放弃,这就说不准了。
景夏私心他一辈子别好,甚至后悔没砸脑袋,不砸死砸成脑残,关她进监狱,也比现在这样作茧自缚强。
傅泊素越来越喜怒不定,跟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肯定有关,没几个太监能正常的,何况他本来就不正常,更不是个好人。
他这么问,就是想找个由头折磨她。
只是他问的时候不难受吗,毕竟他的肉棒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棒了。
傅泊素一直盯着她。
水流转热,细雾在浴室漂浮,水声哗哗响。
景夏脑子里涌出破罐破摔的底气,松开浴缸,去勾傅泊素脖子,离的很近,近到呼吸交融。“夏夏知道错了”,她亲他的下巴,嘴角,舌尖沿唇缝滑动,探进去轻舔,唇齿交缠地嗫喏:“原谅夏夏好不好,你不是主人,你是傅叔叔,很久之前我就爱上叔叔了,但我害怕,只想逃避。”
景夏眼皮眨了好几下,声音也该死地僵硬。
傅泊素低眸看着她的脸,眼神很深,唇形都不动一下,“哦?”
他几根手指还插在景夏穴里,停了粗暴的掏洗,入得很深,在肉壁上轻轻抚摸。
景夏的手探进他头发,乳尖贴上他湿透的前襟,“夏夏做了不可挽回的事,甘愿接受惩罚。可夏夏最怕痛了,叔叔让夏夏这里好痛。”她把傅泊素的手拿到心口,“求叔叔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了,让我爱你好不好。”
傅泊素手指摩擦她心口皮肤,一下重于一下,将皮擦红。
景夏凑近吻他的唇,用尽所学,舔舐他的舌尖,吸吮唇角和唇瓣,气音重复:“夏夏爱你,想一辈子和叔叔在一起……”
话语太假,逻辑不通,傅泊素信就出鬼了。
可谎言说多,就成了真的,第一次不信,第一百次,也会入他的心……当然,他要先有心,景夏没选择,只能赌他有。
她摸他的喉结,解扣滑进去按他胸膛,腹肌,轻声说:“夏夏想要叔叔的舌头,用舌头把别人的味道洗掉,好不好……”
傅泊素重重握了下景夏的乳房,景夏闷哼。
他问:“跟谁学的?”
景夏把柔软掌心贴他手背上,鼻尖蹭他脖子,“没有学,夏夏做梦都想和叔叔亲昵,但是没这个胆子。”
傅泊素的手摸到她后脖子,只要轻轻一收,就能结束她的小命,“现在怎么敢了?”
“夏夏害怕,叔叔让别人肏我,是不是不想要夏夏了。现在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傅泊素冷冷一笑:“我怎么舍得不要你,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手心里。”
景夏面容一僵,笑了笑:“……夏夏愿意死叔叔手里。”
傅泊素掐她后颈上提,到他高度,再咬她嘴唇,热气喷在她脸和脖子上。
他在渴望,如同每一次景夏被他弄得承受不了,握他手呻吟时,他眼睛里的东西一样。景夏以为自己过关了。
可他突然咬了她,刺痛,腥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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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夏低鸣,身子被猛推,肩胛骨撞上坚硬浴缸。
傅泊素俯视她,“你很乖,但别人进过你的身体,总要洗干净才不会生病。”
景夏想到伦敦回来的那夜,他说她很脏,要洗一洗。那次她几乎脱了层皮,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差点被高烧烧死。
“不——”景夏抓他裤腿,求道:“我以后会一直乖,不要洗——”
傅泊素摸摸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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