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然后朝着寒冰乳石和存放有石钟乳的地方走了过去,他才不会管石钟乳的叫法对不对,也不会管寒冰乳石是怎么来的,他只知道,现在自己需要尽快的提升实力,而那些石钟乳就是最好的材料。
在距离石钟乳与寒冰乳石三十丈之外的地面上,雕刻这一个古怪的阵法图案,图案的中心区域有意类似于钥匙一样的凹槽。
只不过因为剑一鸣的心情太过激动所以一时间竟然没有注意到地面之上的那个阵法图。
结果当剑一鸣的双角将要踏上那座阵法图案的时候,突然从阵法图案之上发出了一层光幕,将山洞与存放石钟乳和寒冰乳石的地方一分为二。
“哎呀”由于事先没有一点征兆,所以剑一鸣在遂不及防之下,额头直接撞在了光幕之上。
剑一鸣向后咯噔噔的退后了数步之后,伸出手来揉了揉有些红肿的额头,然后定眼一看,这才发现在山洞的地面之上竟然还有一个阵法图案。
这个阵法图案释放出了一层光幕,将存放寒冰乳石,和石钟乳的地方,与山洞间隔了开来。
该死,剑一鸣见状在心中暗骂了一声,眼见石钟乳和那块寒冰乳石就在眼前,却莫名其妙被一座阵法给挡了下来,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的。
沧啷一声剑一鸣将裂石剑从腰间拔出之后,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那层光幕劈了过去。
咚!裂石剑落在光幕上之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响声,但是光幕之上却连一丝的涟漪都没有冒出,相反剑一鸣他本人则被光幕之上传来的反震之力给弹的倒退了好几步。
以及没有得手剑一鸣心中的怒气更胜。
心念一动之后使出了“夺命九剑决”中的第三式“斩人决”。
唰的一声,剑一鸣挥动着蓝色的光剑朝着,身前的光幕一剑劈了过去。
轰!巨大的光剑落在光幕上之后,发出了一声震耳的巨响声,剑一鸣的双掌也被从剑柄之上传回的反震之力,给震得的是生痛,但是阻挡他的光幕却依旧没有被劈开。
“破魔诀”斩人决没有办法将眼前的光幕破开,剑一鸣大吼了一声之后,使出了“夺命九剑决”中的第四式“破魔诀”。
光剑的颜色有蓝色变成了金色,而且面积比起“斩人决”也要大了不少。
轰!金色的光剑轰在光幕上之后,发出的声响要比刚刚更大,甚至于就连周围的山壁都开始跟着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不过纵然如此,眼前的光幕依旧是巍峨不动,丝毫没有被破开的迹象。
一连强攻了数次没有成功之后,反倒让剑一鸣那原本愤怒的心情冷静了许多。
见到使用强攻没有办法将眼前的光幕破开,剑一鸣将目光投到了地面的阵法图案之上,当他见到阵法图案之上的那个凹槽的时候,眉头顿时不由得一皱。
在前世的时候剑一鸣也见过为数不少的阵法图,但是眼前的阵法明显是那种需要特殊的器具才能打开的那种阵法。
遇见这一类的阵法不要说是剑一鸣了,就是许多阵法大师都无能为力。
“世界之灵你有办法吗”?剑一鸣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是没有办法将眼前的阵法打开的所以也就只能将希望放在了世界之灵身上。
世界之灵传音道:“不行眼前的这种阵法与其它的阵法不同,是用器具为引设置的,想要将其破开的话唯有找到与阵法中心区域那个凹槽相符合的器具,不然的话就只能用蛮力强攻了,所以我也没有办法”。
“用蛮力强攻,听了世界之灵的话之后,剑一鸣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为了攻破眼前的光幕他刚刚可是连”夺命九剑决“的第四式,“破魔诀”都使出来了,结果却依旧是没有一点用途。
现在如果硬要说他还有什么底牌可以用的话,那大概就只剩下自己的灵魂力,与当初阿茶交给自己的那卷“诏书”了。
使用灵魂力的话,可以让他的实力在大增几成,但是既然刚刚自己在使出了十成的功力强攻,光幕的时候,光幕没有一点反应,那么自己的力量就算在增加几成同样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至于说那道“诏书”吗,取出来之后,剑一鸣有把握,可以将眼前的光幕攻破,毕竟阿茶现在可是神魂后期顶峰的修士,距离神灵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遥而已。
不要说只是一座小小的阵法了,就是仙宗谷的谷主重新复活,在修为上能否比得上阿茶,也是未尝可知的事情。
但是阿茶给自己的“诏书”就这么一卷,是让自己在遇见危险情况时,用来保命用的,如果为了打开这么一座小小的阵法就将其用掉的话,那未免有些太过可惜。
更何况阿茶现在是冥族百部的冥王,与天人帝国和夏迎雪之间乃是死对头,自己现在虽然在山洞之中,可是却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证,帝国学院的高层,没有办法通过什么特殊的途径来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
如果一旦被帝国学院的高层发现,自己与阿茶和冥族之间有联系的话,不仅自己潜入帝国学院之中刺探情报的打算要落空,甚至就连自己能否活着走出东南区域都将是很大的问题。
所以剑一鸣宁愿不要山洞之中的石钟乳与寒冰乳石,也不会将阿茶交给自己的那卷诏书拿出来,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很有可能会得不偿失。
望着前方不远处园池中,那灵气四射的石钟乳,和园池上方那如同一块玉石一样在闪闪发亮的,寒冰玉石,剑一鸣的表情上满是惋惜之色。
现在的他急需大量的资源,来提升修为,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就存放着大量的石钟乳,但却因为一座阵法的缘故,而没有办法拿到手。
这就好比是一个饿了好几天没有吃饭的饿汉,眼前的桌子上就摆放着大量的山珍海味,但是却只能干看着而没有办法吃到口中一样。
似乎是觉察到了剑一鸣的心中想要打退堂鼓一样,世界之灵急忙劝道:“剑小子你先别泄气,现在的你想要破开眼前的阵法,是有些难度,但是想要进入其中的话,也并不需要将阵法破开”。
“只要你能将光幕破开一笑道的裂痕,哪怕只有一刹那的时间,我也有办法带你通过眼前的这座阵法”。
听了世界之灵的话之后,剑一鸣道:“那好吧,如果只是将光幕破开一小道的裂痕的话,我或许还能放手一搏”。
不知为什么剑一鸣总觉得世界之灵今天有些反常,似乎对于山洞之中的那些石钟乳,它比自己还要上心。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剑一鸣再次动用了两成的灵魂力来与自己融合,在与灵魂力融合之后,身体之上那不久前才刚刚痊愈的伤痕再次崩裂开来。
而剑一鸣却没用管这些,将手指放在剑刃之上轻轻一划之后,手指上顿时被划出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渗入剑身上之后,剑身之上的散发出的灵压顿时大增了许多。
裂石剑是一柄“滴血兵刃”,“滴血兵刃”与那些普通的兵刃最大的不同就是,“滴血兵刃”再用鲜血进行激活和血祭之后,兵刃的威力就会在顷刻之间成倍增长。
比如剑一鸣手中的这把裂石剑,论品阶的话只是一柄三阶中的上品兵刃而已,但是如果利用鲜血将蕴含在剑身之内的那股力量给激发出来的话,裂石剑的威力就是比起一般的四品兵刃也是毫不逊色的。
在确定裂石剑中所蕴含的威力已经被彻底的激发出来之后,剑一鸣心念一动之后再次使出了“夺命九剑决”中的第四式,“破魔诀”。
金色的光剑再次浮现而出,剑一鸣挥动着金色的光剑朝着光幕一剑劈了过去。
轰!光剑劈在光幕之上后,所发出的巨响声要比前三次任何一次都要大,不仅周围的石壁在微微的颤抖,甚至就连一些碎小的石块都从山洞的顶部跌落下来,砸在了剑一鸣的身上。
从光幕之上传回的巨大震力,更是将剑一鸣的双臂震得的几乎要碎掉,不过纵然如此剑一鸣依旧是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肯后退半分。
嗡!金色的光剑,劈在了光幕之上后,与光幕在相互的僵持着,在剑一鸣的坚持之下,金色的光剑终于剑光幕一点点的劈开,金色的光剑缓缓的刺进了光幕之中,一寸.两寸.三寸.将光剑刺入进光幕之中三寸深的时候。
光幕之上终于露出了被劈开了一道寸许长的裂痕。
当光幕之上出现裂痕的一刹那,剑一鸣猛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给包裹着,下一刻他的身子居然自动出现在了世界之灵的残破世界之中。
但是他在残破的世界之中仅仅只是呆了片刻的时间,就再次被传送了出来。
很显然刚刚是世界之灵主动的将他拉进了残破的世界之中。
剑一鸣朝着四周观察了一眼之后,发现自己已经成功的越过了那座阵法,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之后,发现刚刚被自己用“夺命九剑决”的第四式,“斩魔诀”劈开的那一小道口子也已经重新的“愈合”起来。
不过好在现在自己已经成功的进来了。
剑一鸣在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对世界之灵道:“刚刚是你带我进来的”?
世界之灵道:“除了我之外,你觉得还有别人能够将你带进来吗”。
“那道口子那么小,连手指头都很难插进来你是怎么带来进来的啊”?剑一鸣追问道。
世界之灵嬉笑道:“嘻嘻,刚刚你破开的拿到口子,对你们人类来说,可能的确无法进入,但对于我来说,却并不是问题,你不要望了,我是世界之灵,是一个无形无体的存在,这样的话,你觉得我要带你从一道缝隙中通过的话,是难事吗”。
原来如此,听了世界之灵的话之后,剑一鸣点了点头,心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后在遇到那些无法破处的阵法的话,世界之灵或许可以帮到自己吧!
将自己的心情整理了一下之后,剑一鸣不在胡思乱想,直接跨步朝着存放石钟乳,与寒冰乳石的地方走了过去。
由于存放石钟乳与寒冰乳石的地方,距离剑一鸣并不远,所以剑一鸣只用了几步就走到了。
望着园池之中那盛放满满的一池石钟乳,与园池上方那正在不停的滴落着石钟乳的寒冰乳石,剑一鸣的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兴奋感。
心道:“太好了,眼前这满满一池的石钟乳足以支持我将修为修炼到,先天后期甚至是先天期的极境,至于这块寒冰乳石吗,只要我将它带出去交给帝国学院的高层的话,即便我不在收集一分的贡献值,此次选核的冠军也同样可以直接归我所有。
就在剑一鸣心中洋洋得意的时候,异变突发,位于剑一鸣身后的空间突然一阵悸动,紧接着数条粗大的根忽然从空间之中伸了出来,卷起位于半空之中的寒冰乳石之后,就直接拉进了虚空之中。
人参果树,见到那几条粗大的根茎之后,剑一鸣就知道那是人参果树在捣鬼。
然而紧接着令剑一鸣更加愤怒的事情出现,那几条根茎再将寒冰玉石拖走之后,再次从空间之中伸了出来,而这次这几条粗大的根茎,直接伸进存放石钟乳的圆池之中。
接着园池之中的石钟乳就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迅速的减少着。
仅仅只是片刻的时间,就减少了五分之四还要多。
“够了”,剑一鸣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顿时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拔出剑来,将那几条正在吞噬石钟乳的根茎给一剑斩断。
而人参果树似乎也知道剑一鸣已经动了真怒,再将圆池之中的石钟乳吸收了五分之四后,就将根茎重新收了回去。
望着那在顷刻之间就少了大半的石钟乳,剑一鸣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丝无边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