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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阶段他综合实力大进,除了蛮力,还有功力与剑意,打起来还算有些底气。
观察的差不多了,也想着去出点力,一纵身就要飞过去帮忙。
而就在他要有所行动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警兆突生,来不及有别的动作,瞬间就将妖狼之躯催动激活,背后一道青黑色的龙鳞直接将他包裹,而后他身如闪电一般,快速突进闪射。
铿铿铿。
三束剑芒悉数钉射在了他的背上。
这次偷袭可太突然了,让人猝不及防。
护体神力一下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砰地崩散开来,感觉被剑芒刺中的地方痛彻心扉,胸中气血翻涌着。
不过,妖狼的密鳞到底护住了他的身体,给了他喘息的时机。
一个翻身落地,直面后边偷袭的苏强,沈放脸色很难看:“苏强,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强那几道剑芒,可是一弹之间就能将蟒王炸出血洞轰飞的力量,如果不是他机警,这几剑怕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这都被你躲过去了?”
苏强不再装了,冷笑着,淡淡点头:“看来内府考核的时候你还没有动用全力啊,或者说,在两界秘地里你的实力又有进步?”
“你真是侍神府的?”
沈放脸上也带上了杀气,疑惑地问。
对方张口闭口内府考核,看来对他的来历是极为清楚的,必是侍神府的人了,可是,这么知根知底的人偷袭他?
“我当然是。
唉,内府强者也需要钱啊,青旗帮悬赏十万灵币要你的人头呢。
沈放,这件事你别怪我,怪只怪你太能惹事了,在两界秘地里敢招惹青旗帮那种存在,那是你自己找死啊。”
苏强不无揶揄地摇着头,掌中剑芒晃动着,更盛了几分。
“原来是因为青旗帮。”
“你不是和祁长老的关系很好吗,为了十万灵币,你就出卖同府的人?
苏强,你还要不要点内府强者的脸了。”
沈放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脸色冷了。
可没想到,青旗帮为了追杀他会悬赏那么高的价钱,更没有想到,为了那些钱,内府强者竟然干出出卖同门的事来。
侍神府在他心中有着神圣的地位,却原来,在两界秘地这里,剥掉了侍神府的光环后,为了钱内府强者也能变成魔鬼。
想着对方拿那么知根知底的身份来忽悠他,沈放真动了杀心。
“只要杀了你,谁知道我出卖同府的人了?”
苏强一脸鄙夷地冷笑。
那边战斗中的黑脸汉子四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两人的动静,都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冲突起来。
“你以为,就凭你真的能杀了我?”
沈放冷冷地问。
“你以为你一个新考进内府的,就有资格同我抗衡?”
苏强冷笑了笑,又摇头道:“当然,为了杀你,青旗帮也是极为重视的,怕出一点差错,我和他们联系后,他们早就备下了后手。”
啪啪啪。
轻轻地拍了拍掌。
他身后的红色浓雾中,依次走出百余人,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个个一身青黑色的服饰,面目凶狠,狠狠地盯着沈放。
那位青靛脸的大护法和秦护法竟然都在。
一个麻袍汉子站在队伍最前边。
这一刻他们已经不需要隐藏气息,将压制着的气息释放出来,庞大的杀气铺天盖地,浩若海潮。
沈放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青旗帮的?
来了这么多人?
看了为了追杀他,人家可实在是太处心积虑了。
他意识到这下子坏了。
看秦护法和前边那个麻袍汉子低语的时候,分明叫人家副帮主,那可是实打实的四重天强者。
后边还有百余位精悍的帮众,看其气息,每一个比秦护法强了不是一分两分,而是一倍两倍。
这样的阵容是让人头皮发麻的。
他被那么多人堵在了山谷里,这算是绝境了吧,他这段时间确实实力增长的很快,不过,就是实力再强,一个人一身是铁能打几个钉。
后边的黑脸汉子几人也都吓傻了,和血蟒的战斗都缓和了下来。
他们也看出那些人都是针对沈放来的。
当初沈放刚进队伍里的时候,黑脸汉子就说过,怕谁身上有仇怨,不想收新人,现在果然应他的话来了。
只不过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能招惹到一个这么庞大的追杀队伍。
“苏强,这就是你说的沈放?
你确定他真的是我们通缉的那个?”
麻袍副帮主领着队伍缓缓地向前逼近着,杀气弥漫,呈半扇形将山谷出口完全封堵住。
后边三面环山,这下子相当于将这里围成了死地。
看来在布局抓人的时候,他们早就研究好了抓捕时的地形。
“就是他。”
苏强点着头冷笑。
那边的秦护法也低声道:“副帮主,确实是他,虽然他改变了容貌,不过那双眼睛我记得,这小子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绝对是他。”
“很好,得罪我们青旗帮的还想活着吗。
上,杀了他。
谁得手有重赏。”
麻袍副帮主确认了沈放的身份,不再说一句废话,直接一挥手。
身后顿时杀气大作,百余人如潮水一样向前蔓延了过去。
不知有多少种颜色的神兵亮了起来。
“看来还真当吃定我了。”
沈放脸色冷了下来。
在重海的时候他就只是想好好干活,多少赚点钱,就遭遇到对方无理的灭口追杀,现在又跳出来一个内府强者做内奸,里应外合地来杀他。
一而再,再而三地追杀,真当他沈放没有脾气吗。
眼前形式虽然是绝境,可他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的。
毕竟他已经达到了四重天的战力,就是到现在,体内的生命之焰还在雄雄燃烧着,每一份每一秒都在帮他增长战力。
他到要看看,自己拼一把能不能冲出重围。
对方想杀他,也得负出代价。
一晃身,闪过正面那最强横的几人,向着侧面的帮众冲了过去,想从那个方向撕裂开一条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