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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坐在床边,在念头中把系统关闭了。
余生对此已经轻车熟路了,在把初吻交出去的时候,余生就已经在戒备系统了。
当时系统为了不陷入沉睡,还振振有词道:“我还是个孩子,系统自带了屏蔽系统。”
“你倒是自我阉割的利索。”余生说。
“没办法,都是为了挣钱。”系统说。
虽然如此,余生还是毫不留情的把它丢入到沉睡的状态,甚至养成了习惯。
这倒让系统有些许的欣慰,因为自从初吻献出去后,余生终于记着上茅房的时候关闭系统了。
“呵,男人”,这次在余生关闭系统时,系统在余生念头中最后留下带有讥讽的冰冷音。
余生心说莫非你个系统还有性别?不理它,余生端详着城主,目光上下逡巡。
掠过山丘,穿过平原,一想到昨日曾这张床上厮杀,余生的心就止不住的热起来。
万事开头难,既然昨日犯了错,现在还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余生也就不顾及什么了。
他趴在城主耳边轻声说:“咱们创造个种族怎么样?”
“什么?”被余生的气轻吹着敏感的耳朵,城主不能装睡了,只能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问了一句。
“我是说,咱们创造个小余生怎么样?”余生说,“拖个十年八载的,以后诸神可以找他算账了。”
城主无语了,望着他,“谁要当你儿子,算是到了八辈子霉了。”
“彼此了,当你儿子也是。”余生用手指轻轻摸着她鼻尖,又滑倒唇边。
还真是,城主又无言以对,只能咬余生手指一下。
“哎呦”,余生迅速收回手指,故作恶狠狠的道:“敢咬我,现在我要好好惩罚你。”
说罢,这个人扑了上去。
起初,伴着余生揩油,俩人还相互嬉闹挣扎,后面笑声慢慢的小了下去。
直到罗衫半解,春暖花开,城主小声道:“灯。”
余生随手丢了一件衣衫,把夜明珠遮住,一时间春宵帐暖,精致的木床也呻吟起来。
这一夜余生格外的忙碌,时而如唐吉坷德,举着长枪刺风车,落了个丢盔弃甲的下场。
时而如一位老渔夫,同一头搏斗三天三夜,最终得胜归去。
他越战越勇,时而翻云,时而覆雨,如同哪吒闹海,搅了天翻地覆,直到对方丢盔弃甲方才鸣金收兵。
坏事做多了伤身子。早上,余生醒来的时候,腰有些酸痛,刚要翻个身子揉一揉,觉着右胳膊有些重。
那是城主在压着。
她酥胸半露,轻纱遮着身子,整个人慵懒的侧躺在余生这边,眉宇间有着未散去的春情。
余生又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城主,心里如同射进来的阳光,暖暖的。
若有所觉,城主缓缓地睁开了眼,见余生在看着她,把轻纱上提,“看什么?”
“看我的女人。”余生侧卧,逼近城主,手摸着她的下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见他这样轻佻,城主挥手把他的手拍走,“什么你的人,你是我的人还差不多,莫忘了,我是城主。”
“我还是东荒盟主呢。”
余生继续得寸进尺,把手放在城主平坦的小腹上摩挲,“再说,东荒王都把你许给我了。”
在余生操控照海镜的时候,曾经在潜意识里见到余生他娘让城主当他的童养媳。
“你说,来客栈的时候直接把我的老婆本攒起来,是不是有预谋的?”余生问。
“预谋你个头。”城主没好气的说。
当初她只是为了躲避画仙他们才来的,不过现在倒是不用还余生的钱了。
这点儿还是让城主很欣慰的,不过随后想到自己失身于他,又觉着亏了。
这时,楼下响起了石大爷指挥客栈伙计在湖里打桩子的口号声。
余生觉着时辰不早了,拍了城主翘臀一下,嬉笑着跳下床,穿上衣服准备早饭去了。
饭后,一夜劳累的余生继续坐在湖边看几只鹅划水,一直到天黑,便是午饭的时候也不停。
夜里笙歌,白天看鹅,一连三天,待湖心亭已经好了的时候,余生依然一无所获。
唯一有所改变的是余生换了个地方,呆坐在湖心亭,周围的环境更清幽一些。
“你们说,鹅身上真有书法的奥妙?”这日日午后,闲着无事,客栈的伙计坐在湖岸旁纳凉。
双日齐天,几乎直接从春天到了夏天,尤其到了午后,炎热不堪,阳光如流火一般倾泻在的大地上。
“或许吧,也可能是掌柜的喜欢上鹅了。”富难猜测。
“不会吧,那鹅肉岂不是更吃不成了?”草儿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不可能。”叶子高也说,“掌柜的喜欢城主还来不及呢,喜欢鹅作甚?”
“倒也是。”黑妞点头,“你没看掌柜的和城主这几天,如胶似漆的,吃饭的时候还不停的给城主夹菜。”
草儿不解,“掌柜的以前不也跟城主夹菜吗?”
“那不一样。”黑妞马上驳了草儿,“以前只是夹菜,现在俩人还这样…”
黑妞拉叶子高示范,含情脉脉的看了叶子高一眼,叶子高立刻做出怕被人发现的娇羞模样。
“看城主和掌柜的那是甜蜜,为什么看你们俩这么恶心呢?”富难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哎,说起掌柜的和城主,你们说。他们现在到什么地步了?”怪哉问。
“我今儿早上进后厨的时候,听到生哥儿喊清儿了。”小和尚说。
“嘿,你这小和尚还挺八卦的。”叶子高摸了摸小和尚光亮的脑壳,“不过我喜欢。”
“清儿?这样看来,两人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了。”黑妞说。
“哈,那以后掌柜的是不是就是城主夫人了?”富难忽然想到了这茬。
“呸,明明是城主成了东荒盟主夫人,你…”黑妞刚要教训富难,被叶子高打断了。
“快看,快看,掌柜的动了。”他指了指湖心亭的余生。
众人抬眼望去,余生果然捡起了一直摆在面前桌子上的笔,蘸墨之后尽情的挥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