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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四章 天降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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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见俩人吵个不停,深怕引来黑妞的叶子高喊道。
    “至于吗?现在钱还没挣到,你们俩先内讧了。”叶子高不高兴的说,“还想不想发财,想不想走上人生巅峰?”
    话在理,富难和草儿对视一眼,悻悻然的偃旗息鼓。
    草儿把方才无韵给的钱收到怀里,摩拳擦掌道:“听你的,你说,咱们怎么取水,怎么做这生意?”
    首先肯定不能让余生知道,不然以余掌柜铁公鸡也能拔三斤毛的性子,他们绝对讨不了好。
    “不是咱们取水,是我们三个。”叶子高说,富难在旁边跟着点头。
    “对呀,我们三个。”草儿看着他们,心里犯嘀咕:我的算数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没有你,是我们三个去取水。”叶子高纠正草儿。
    “你们仨?”草儿用手指着叶子高和富难数了数,“一,二…”
    草儿要哭了,她在他们族群中是算术最好的,她也一直以次为傲,但想不到现在五个数以内她也数不清了。
    “还有白高兴。”见草儿要哭,富难及时明白过来,提醒草儿一句。
    草儿立刻露出笑脸,“你大爷的,早说啊,我以为我算术不好了呢,原来高兴这家伙也在里面。”
    “要不是我提醒你,你现在已经在怀疑人生了。”富难得意的说,“还说我智商不高?”
    “不高你大爷。”草儿脱口而出。
    富难脸色一僵,“高也不是,不高也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
    草儿尴尬的摆摆手,方才富难还好心提醒他,现在确实是她不对,“对不住,口快了些,脑子没跟上。”
    她问叶子高,“既然你们三个取水,那我干什么,坐着收钱?”
    “有这好事,还轮得到你?”
    叶子高搓了搓手指,学着余生做个钱的手势,“现在万事俱备,就是缺钱,莫问让我们也出点本钱,不多,十贯正好。”
    听到这儿,草儿警觉的捂住自己的钱袋,“缺钱?你们不是要挣钱?”
    “有舍才有得。”叶子高环顾四周,见黑妞不在后伏在桌子上,悄声说:“要不是黑妞抢走了我所有的钱,又不能让她知道,这等好事还轮不到你呢。”
    “对,要不是我穷的叮当响…”富难也悄声说,不过被叶子高和草儿同时鄙视了。
    “你穷你大爷,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掌柜的可是把锦衣卫的薪俸按时如数给你了。”叶子高说。
    富难“嘿嘿”一笑,“那我的钱也不能拿出来,我还等着娶媳妇呢。”
    “你看,这好事轮到你了。”叶子高回头对草儿说,“这买卖稳赚不赔,而且赚了钱,我们绝对不亏待你。”
    草儿摇头,“你们仨就悄悄提些水,当然稳赚不赔,老娘可是要真金白银砸进去的。”
    “你放心,要是真赔了,我们仨凑钱还你。”叶子高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草儿狐疑的看着他们。
    “你信不过我们俩,你还信不过高兴?”叶子高说,这是他们拉白高兴进来的一大理由。
    白高兴此人外表忠厚老实,余生和草儿他们都信得过,打掩护正合适。
    草儿答应了,把钱袋里的十贯钱取出来,怜惜的摸了摸后不舍得交给叶子高,不过在叶子高快要拿到时又收了回去。
    “不行,你还没说得来的钱怎么分呢。”草儿差点把这要紧的事儿忘了,幸好她机警。
    “对啊,你还没说挣来的钱怎么分呢?”一被忽悠就参与进来得富难,这会儿才想到这钱要分。
    “你智商果然不高。”叶子高对富难说。
    “你大爷才不高!”俩人异口同声,把叶子高吓了一跳。
    “嘘,都小点声,小心找来掌柜的。”叶子高让他们安静下来,“在余掌柜的压迫下,大家挣点钱不容易,这样,咱们和莫问五五分,得到的钱分成四份,大家一人一份。”
    “凭什么和莫问五五分?”富难率先不同意。
    “就是。”草儿搭腔,不忘问一句,“谁五?”
    “水往远处贩卖时,在路上要花费不少钱,这些莫问全包了,五五分咱们还赚了呢。”叶子高不理草儿,对富难说。
    倒也是这个理儿,还得雇佣武师,时刻戒备野兽和妖怪,富难于是没有异议。
    草儿这时又有疑问,“与莫问五五分就五五分吧,咱们分到的再分成四分平分,那剩下那一份呢?谁要?”
    她盯着叶子高,“你要中饱私囊?”
    叶子高一拍额头,苍天啊,大地啊,来个雷把我劈了吧,我究竟脑子怎么抽了,才想到让草儿也加入进来。
    “轰隆”细雨绵绵的天空落下一道雷,炸响在客栈上空,吓叶子高一大跳。
    “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用这么准吧?”他望着天空说。
    富难这边耐心的跟草儿解释,“你这样算是错的。”
    “是吗?”草儿掰着手指头又数一遍,抬头道:“你们休想骗我,五扣四还剩一,这一只手的算术我还是会的。”
    “真不是。”叶子高觉着与草儿再掰扯下去,他会忍不住再让雷劈自己的。
    他抢过草儿手里的十贯钱,“算了,你自己琢磨去吧,我去找莫问做生意。”
    富难也离开了,只剩下草儿数着自己的手指,“五根扣除四个,的确还剩一个呀,还是说他们不拿拇指当手指?”
    在草儿百思不得其解时,余生的身上正冒着一股黑烟。
    他望着天空,“我真是亲生的?”
    清姨整理一下衣衫,“是亲生的,不然就凭你的口无遮拦,这会儿早被雷劈成灰了。”
    余生的口无遮拦还得回溯到余诗雨离开,余生醉酒倒在清姨怀里的时候。
    清姨贪图杯中物,抱着醉酒的余生,忍不住为自己一碗倒一碗,中间不曾又停歇。
    倒在怀里的余生起初还醉意朦胧,后来软玉在怀,慢慢有了坏心思,手无师自通的探进小姨妈的怀里。
    阁楼之上悄无一人,近处是烟波浩渺的湖面,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远处是细雨笼罩的远山,青翠中带着诗意。
    从东山山脉回来以后,余生就时常与清姨缠绵,小姨妈久而久之有些习惯了。
    在起初拍打余生的手,而余生不罢休后,贪图忘忧酒的清姨放弃了,任由余生的手在腰间游走。
    细软的腰肢,没有赘肉的腹部上的马甲线让余生沉醉,留恋,如在云端,整个人都是飘的。
    许久之后,余生的手逐步往上,在掠过平原后攀上山峰,在山峦间转悠着,迷失着。
    终于,余生被迷的彻底失去了神智。
    以至于他说出了这样一句醉话,“你说凭你和东荒王的关系,再凭咱俩关系,东荒王是不是成我姐了。
    “轰隆”,天上落下一道雷,精确无比的打中余生而不伤清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