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娘这般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被这不管不顾的相公弄得又想笑又是气,还被解了馋过后的男人细风微雨的动作给弄得又是痒又是胀。
而那男人不怀好意的假装不顾绒娘的难耐的哼哼声,只是动作不停的以棍为手,轻拢慢捻抹复挑,直教春意漫狭塘。
绒娘轻声细语的哀求了半响,瞧着男人没有理睬,遂颔首看埋在自家胸前的男子,剑眉斜入鬓,凤眼摄人心。这媚色入眸往下移又马上移开了去。
男人低低的声音落在耳畔道:“娘子瞧见了什么”
“没……有嗯”
绒娘撇开头,却被男人的额头抵着不让转动,急的绒娘只能闭上了眼睛。 突然身子腾空一下子,绒娘睁开眼发现,此时已经被男人箍着腰坐了起来,身下男人已仰躺在箱子上,竖矗矗的物件朝身下挤了进去。
男人将那东西几经费力的装了个严丝合缝,立马就被男人的胳膊搂着腰肢摇摆摆起来,此时声儿是抑扬顿挫,身下是转研套尖,在男人大力支使下,绒娘只能口里呜呜咽咽不停,跟哭了一样梨花带雨。
透过泪眼朦胧的眼绒娘想看清相公的脸,却是模糊一片,为何看不清,绒娘素手一抖,从回忆里出来,是啊,相公已经去了,从此这山长水短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过了。
小寒估摸着时间,敲门道:“夫人,箱子已经归置的差不多了,罗宅遣了婆子告知明日就来接夫人进宅子。”房门里依稀还有绒娘轻声的呜咽声,小寒叹了口气继续去收拾包裹去了。
罗宅此时却没那么平静,罗夫人摔了一个茶碗,咬牙切齿的道:“老爷又去那贱人院子去了!这也就罗勤那报应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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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有庶子越过当家主母给爹送小妾的!”
婆子招呼丫鬟进来收拾完屋子退了出去后,这才重新沏茶道:“夫人莫气,这院子的莺莺燕燕哪个最开始不是妄想着攀高枝儿,后来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夫人握着婆子的手带着哽咽声道:“可是嬷嬷我不甘心呀!这罗家没有我的嫁妆哪儿有今日的辉煌,难道这罗家不应该是我临哥儿的吗!”
婆子看着罗夫人一提到临哥儿就愤愤不平的样子,想着箩临那整日寻花问柳的光景,只能叹气。罗夫人却如同陷入癔症一般道:“不许,不许,这整个宅子都是临哥儿的,我要把罗勤和西院那狐媚子肚子里揣的贱种都给赶出去!”
婆子拍着罗夫人的手臂道:“夫人别自乱阵脚,那罗勤可不算是罗家的孩子,只不过是夫人心善留下来的野种罢了。”
罗夫人这时候神色才清明了些,喝了一口茶,抚着手上的镯子道:“嬷嬷将西侧院今日收拾出来把,明日罗溪家的搬过来住。”
夫人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让婆子的心如浸在冬日的冰水中冻了个彻底。这罗溪为罗家奔波了这么多年,最后也落得这个下场么,婆子于心不忍的刚想说什么,却被冲进门来的身影给打断了。
此时进来的正是夫人心心念念的大少爷箩临呢,箩临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瞧着便是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模样,眉眼间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夫人递了一杯热茶过去,朝婆子摆摆手示意出去。
随着婆子的咯吱的关门声,夫人柔声问道:“你要娘做的娘亲已经将事情办妥当了,这罗家的家业以后就靠你了。”
箩临咳嗽几声,罗夫人就要找大夫被罗临劝住了,道:“儿子让娘亲费心了,儿子只要得到了绒娘就一心一意的打理事务,再也不去花街柳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