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 话落,当即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和讨论,分为两派的外星人科学家又开始了无休无止地争吵。
“若是AL的理论站住脚,那么我族生存就讲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为什么一定要是挑战呢,如果人类冥想得以实现,那么为什么不利用这一点好好为我们开路我们就不单单是这个宇宙最孤独的生命体了,我们也会有伙伴。”
“我们为什么需要外星的伙伴。一直以来我们都很强了。”
……
AL感觉自己的神经元都要被其他外星人给震塌了,他切断了联系,回到了实验室。
现在正是人类的休息时间,次次还在睡觉。
AL坐在透明仓的外面,看着睡熟了的次次。
会在做梦么?
会梦到他么?
他可是一睡着就会梦见次次呢。
还记得刚开始给次次喂食时,次次每次都用那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
那是单调的外星生物无法拥有的美丽器官。
地球人对于外星人而言,何尝不是好奇又害怕的存在呢?
尤其是知道次次美丽的外表下暗涌的攻击性。
可他还是忍不住在她面前驻足。
被这双眼睛看着,就让AL 感受到了一种核裂变一样的幸福感,足以炸平一小片岛屿。
他又想起自己睡着的时候,次次的手穿过他身体的战栗感。
那些蓝色神经末梢就这样安详地接受她的触摸,纵容地任由她,捞起了他最为坚固又敏感脆弱的神经元。
如果有大脑的话,大概就是类似于所有的脑细胞被亲吻过一遍的感觉。
如果有心脏的话,大概就是类似于把一颗心掏出来交给了世界上最爱的人,然后让她笑纳。
愿意给予你,我的全部,我亲爱的次次。
还有次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次次叫着他的名字。他握住了次次的头发,握住过次次的手,他还踩过次次落在身后的影子……
脑子里都是次次,AL忍不住笑了,外星人没有笑的表情,他们没有任何表情,唯一的表现则是,体内晶体沙的运行速度又加快了,这让他的蓝色看起了又苍白了几分。
以往次次以为的“苍白”,都是因为AL内心的无比开心。
AL改变身体的形状,穿过了透明仓的缝隙,悄悄地靠近次次。
只要挨着一点点次次的皮肤就可以了,AL本是这样打算的,直到他睡着之前。
次次本来梦到自己正在海边度假,却突然陷入陷入了流沙,她挣扎着起来,却又无法爬出来。
次次感觉手心黏答答的,这梦的触感也太真实了吧!
直到她醒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蓝色的小水滩里。
“A ——L ——!”
水滩无动于衷。
次次忍无可忍,只能把水底的白色泥沙抓了又抓。
AL终于被痒醒了,他慢慢凝聚出人体。
“噢,次次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睡着了。”声音非常理所当然。
“我知道你睡着了,我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次次饿不饿,想要吃什么?”
“我看你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次次发毛。
“我不是故意的,次次,我昨天太累了,原谅我。”AL蹲了下来,像没有骨头似的,枕在次次的膝盖上。
次次觉得AL好像突然变了,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咪,企图博得主人的注意,因此不惜把自己最柔弱的肚皮敞开。
“你是生病了吗?”
“嗯……”
“严重吗?”
“不严重,但是不舒服。”
“需要我帮忙吗?”
“可以让次次帮我吗?”
“我该怎么做”
“看见了那堆在一起的晶体沙了吗?”
“看见了。”次次发现,AL的本该半透明的蓝色身体里,有一堆晶体聚集在一起。
“你慢慢地把手从那堆晶体的表面伸进去,帮我打散那些神经元就可以了。它们凝聚在一起,这让我很难受。”
“我伸得进去”次次很怀疑,AL清醒的状态下身体就像石头一样坚固。
“可以的。”
次次慢慢把手伸了进去,居然真的可以,不可思议,难道这是外星人的弱点?
但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按照AL的吩咐像搅果汁一样,去打散那滩沙子。
“嗯……”
次次才触到AL的神经元时,突然听到他在她的脑海里喟叹了一声。
次次手一抖,莫名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你怎么了?”次次胆战心惊地问。
“没事,次次,你继续。”AL的声音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哦……好的。”
但是打散那堆神经元并不容易,它们聚集得很快,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次次搅了十分钟后,手都酸了,也没见情况转好。
更要命的是,AL伸出了四只丝绸样的触手,开始在次次的身体上逡巡。
两只轻轻牵着次次的双手,引领着她双手一起动作。
“两只手会更快一点。”声音这样解释。
另外两只触手,一只钻进了次次的衣服下摆,沿着她的背脊线上下抚摸,像是情人之间暧昧的挑逗又像是在无言地安抚。
另一只则更加露骨,从次次的一只小腿,盘旋着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大腿内侧的软肉,皮肤上敏感的神经末梢瞬间将刺激传递到次次的脑海,惹得她不自主打了一个颤。
“AL,别……”次次觉得这样太亲密了。
AL的头慢慢靠向了次次的颈侧,一贯平和的声音变得低哑:“次次,不舒服吗?”
“太,太近了。”次次的声音软了下来。
“没事的,次次,别分心,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手上。”
两只带着次次的触手越活动越快。
AL的声音在次次的脑海中也一句句地炸开,简直就像是催情药一样,把次次的脑子蛊惑地迷迷糊糊。
“嗯……哼……”
“哦……次次……次次……”
“哦哦……次次你好棒……”
终于,大概20分钟后,AL身体里面的那堆神经元终于散开了。
他还是保持着禁锢着次次的姿势,好像在休息一样。
次次的脑海终于有时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