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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研一部功法,以秦风的悟性,通常只用一顿饭时间就够了,一顿饭的功法那就是普通人一个月的时间,超过一顿饭,那就证明这部功法实在是太难了。普通人恐怕一年都无法研究得透。
而如果超过一天的时间,那么就说明,这部功法的难度,恐怕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无法研究得透的难度了。
至于超过一天零一顿饭的,也就只有秦风能够破解得了吧。
这部功法的破解难度不在于奇特的文字,这些文字其实很平常,都是一些常用的字,但是它的难点在于,它摄魂,看两眼就容易泛晕,看一个时辰怕是直接睡着了。
必须要有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才行,否则一辈子也无法破解其中的奥义。
不过好在,秦风乃是一名炼药师,精神力与生俱来的强大,如今已是武皇境域的秦风,可以同时超控六道火焰,必要时甚至可以操控七道火焰,令它们相互为政,各司其职,所以精神之力这方面的考究,是难不倒秦风的。
但是,即便这样,专研这部功法,依然有着不小的难度。
天知道这到底是谁写了一本这样的功法,竟叫一个人如此耗费精神之力的专研,秦风盘坐于床头边,捧着这本书读了一盏茶的功法,头发里就开始冒青烟了。
他的大脑里卷起了一场风暴,这些字体犹如活了似得,纷纷化作一道金光,钻入他的脑海之中,并且相互碰撞到一起,产生巨大的能量。
这些能量在大脑之中无处安放,便化作了阵阵青烟,从头顶茂密的发丝之中散发出来,形成了现在这种奇特的景象。
如果此刻有人趴在秦风卧室的窗户口往里看,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大吃一惊,秦风的脑袋冒着青烟,双眸从深邃的漆黑状态,一点点的发生转变,变成了通红通红的状态,如同火焰一般,正在熊熊燃烧。
他的眼睛里好像是集中了某种力量似得,与他对视都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压力。恐怕,没人敢跟他对视了吧。
窗外的花云贝和赵小可两个心里想到。
她们两个小丫头吃过饭后也是没事儿干了,想找秦风玩呢,但是还没开门就感应到了房间里的异常波动,于是就趴在窗边看了两眼,发现了这奇特的景象。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林香雪也出来了,她也感受到了秦风房里发生着异常的灵气波动,刚想过来问问怎么回事呢,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两个小丫头正趴在门口,做贼一般的朝里观望。
“嘘!”
花云贝回过头来,给林香雪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大声说话,林香雪眉头一皱,心说这小丫头今天怎么了这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正要问她什么情况呢,花云贝这时候却指了指房间里的秦风说道:“秦风好像在修炼某个可怕的功法,脑袋都烧起来了。”
“脑袋都烧起来了那还能活吗?那就已经死了。”林香雪急忙说道。
说完之后,她也加快了脚步,来到窗前,让花云贝让出来一个位置,自己也睁着明眸往里去看,这一看,林香雪顿时吓得捂住了小嘴。
秦风的脑袋真的正在冒烟,就如同潮湿的天气点燃了一把潮湿的木柴一般,大量的青烟滚滚而起,再一会儿恐怕就要烧着了。
“啊?都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不进去救他?”林香雪真的以为秦风的脑袋烧着了呢,急忙就要冲进去救秦风。
花云贝则一下子将她抓住,抓着她的无骨小手,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说道:“不用不用,你看他还睁着眼哩,应该没事的。”
被花云贝这么一说,林香雪才吃惊的发现,秦风的眼睛果然还在睁着,双眸炯炯有神,注视着手中的那部卷轴,他的眸子不再那么深邃,而是红通通的,两颗眼珠子好像正在燃烧似得,宛若烧红的铁球。
“这也太奇怪了些。”林香雪自言自语。
不光是秦风的眼睛和脑袋令她感到奇怪,周围的空气,她都发现了不小的异常,方圆几十里之内的灵气,正在蜂拥而至,全部凝结在秦风房间之中,并一点点的被秦风“被动”吸收。
一点点的吸收着这些灵气的秦风,眼睛变得更加的红了,红到了一定程度,一下子就变成了白色的了。
白色,在火焰中的温度,那是要比红色还要高许多的一种颜色,不知道是不是也代表了他较与刚才,又精进了不少。
天空中也出现了异常,无数的云朵积压过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盘,笼罩着丰城和周边几个城镇,而且云层的高度越压越低,中间的吸力似乎更大,延伸出了一个触角,一直往秦府这边触及。
这等诡异的景象,别说是林香雪三人无法理解了,丰城内的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戚政大公爵还在戚家披阅着文件,隐隐觉得后背冰凉,并且还有些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总感觉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他已是武皇境域的强者,对危险有着天然的预警。
他马上联想到可能是丰城某人又要突破了,果断的将毛笔拍在了桌上,一个纵身直接从房里出来,跳到了百米高空。
一眼望去,头顶乌云形成了一个倒立的圆锥体,以锐利的姿态,向着一个地方积压下去,那个地方正是秦家。
秦家,又有什么大动作了。
“秦风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戚政大公爵脸色惨白,喃喃自语的说道。能引起异象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想到秦风这小子竟能引起异象,戚政大公爵对秦风的忌惮,又增加了二分。
扫视了周围其他地方,许多武者在感受到了这种压迫之后,也都纷纷的跑到了屋顶观看,有的交头接耳,朝着秦府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忧虑,显然,他们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