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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贵重了,我…我不能要!”管家老钱吓坏了,捧着那本金品功法,赶紧推脱说道。
秦风呵呵一笑,风轻云淡的道:“一本金品功法也算贵重,老钱,你的思想还停留在十天之前吧!”
秦风这时又继续说道:“现在的秦家,最普通的就是金品功法了!以后,秦家只会往圣品功法,甚至是帝品功法看齐。”
他昂首挺胸,无比嚣张的说道。
管家老钱一脸茫然的看着秦风,然后又看了看手里的金品功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少爷,您从哪儿弄来这么好的东西?”
他知道,秦风既然能够随便拿出来一本金品功法,那么至少证明他手里还有着四本到五本同品质的功法藏着,这是秦风一直而来的性格,他的底牌不会随随便便就亮出来。
不过实际上还真是这样的,秦风确实还有不少的金品功法,但不是四本也不是五本,而是将近十本!至于老钱要问秦风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的金品功法,这个秦风只能对他说:“这你就别管了,拿着它好好修习就行了!”
“…保护秦家的重担,始终绕不开您!”秦风这样说道。
管家老钱听到这里眼眶都湿润了,丰城不是江城,放眼整个丰城,凡是修行武者的,又有几人能够有机会修习得了金品功法,那是可遇不可求的存在的。
“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老钱揉了揉红润的眼睛,咬着牙说道。
秦风一拍他的肩膀,自己便去书房了,来到书房门前,秦风刚刚抬起手来,正准备敲门呢,房间里便传来宋老爷子的声音:“直接进来吧。”
吱呀一声,秦风推门而入,发现秦老爷子早就站在门后等着他了,老人家满面怒气,可没坚持到一秒,便顷刻之间化为一抹笑意,秦老爷子看到完好无损的秦风,不禁笑骂道:“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知不知道出去几天了?”
“只因被一些小事耽搁了两天,害得爷爷担心了。”秦风说道。
若不是问天阁那次,害得自己不得不住在隔壁苦等那酒楼青年出现,秦风也不可能拖这么久才回来。
“怎么样,去了一趟都有什么收获啊?”秦老爷子一指旁边座椅,示意他坐下说话,然后还亲自拿出一包牛皮纸裹着的茶叶,亲自为他泡了一壶好茶。
秦风这时也立刻拿出来七八个竹筒大小的金品卷轴或者是残卷,一股脑的全部放在桌上,秦老爷子看罢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道秦风:“小子,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东西?”
“这些很多吗?我还有一两个金品的卷轴还在身上呢,总而言之,这次前去江城收益颇多,不但找来了仙人草,还获得了这么多的金品卷轴还有稀有药草。”
秦风说道。
秦风很满意这次的成果,想想十天之前,他还未离开丰城之前,整个秦家若是获得一本金品功法,哪个不得高兴半天,但是现在,金品功法在秦风的眼里,就如同烂大街似得。
他已经完全不缺金品功法了。
秦风这时候又交待:“这些金品功法我都用不上了,就留给爷爷吧,至于是奖给家里佣人,还是留给爷爷自己习得,就全看爷爷的打算了。”
“老子倒是想学呢,可学得了这么多吗?秦家这几个伙计都还不错,待会我就把这些功法留给他们吧,也算这些年来他们对秦家尽职尽力的奖励了吧。”秦老爷子捻着胡须说道。
对待自家的家人,不管是秦老爷子还是秦风自己,从来都不会吝啬,这五六个佣人虽说只是佣人,但留在秦家已经许多年了,就如同自己家人一般。
秦老爷子没理由不照顾一下他们。
激动之余,老爷子这时候却又捻着胡须忧心忡忡起来,秦风见他面露无奈神色,不禁要问道:“爷爷,这些天里,丰城可是出了什么事了?竟令您老人家如此…?”
秦老爷子深深的点点头,吐出一句话道:“戚政公爵,怕是疯了。”
“疯了?不会吧!”秦风一下子站了起来,心里默默的叫了一声,这可千万别疯啊,他若疯了,老子辛辛苦苦搞来的仙人草还卖给谁去啊!
显然,秦老爷子发现秦风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便连连摇头说道:“我说的疯,可不是字面上的疯,这些天来他一直沉溺炼丹,先后聘请了两位武皇境域的炼药师,就是为了炼成他那七品丹…”
秦老爷子欲言又止。
秦风只是听着,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果然,只听秦老爷子这时又道:“可惜,其中一个不过是弄虚作假,根本不是炼药师,是三少爷戚长驹花钱请来的…”
说道这里,秦风已经知道后面的结果了,便直接说道:“意思就是说,三少爷戚长驹已经被戚政打入冷宫了?”
“不,是打断了腿!戚长驹已经被戚政打断了一条腿,连带的还把戚高远骂了一顿,听说,这一切都是陈观之的主意,挑拨父子三人之间的关系。”秦老爷子说道。
秦风一挑眉毛,想不到这段时间,丰城里还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不过看来自己真是小看陈观之了,陈观之才是威胁秦家最大的人啊,单看陈观之的影响力的话。
“陈观之如何调拨了他们父子三人间的关系的?”秦风这时候问道。
秦老爷子捻着胡须,仔细回想道:“陈攀龙那小子调到戚长驹那里之后,被二少爷戚高远反咬了一口,戚长驹为了自保,欲要将陈攀龙拉出去阉了,好像是要表忠心,陈观之不让,但明面上没说,当天就请来了一个武皇,说是炼药师,还要献给戚政大公爵。”
秦老爷子又道:“据说那武皇原来是陈观之请来伪造金牌的,意外配合了陈观之演了这么一出戏,三少爷戚长驹年纪太轻,没想到陈观之会这么一手,就直接将那武皇送到戚政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