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应该跟舞刀都差不多吧。”阿古汉见那人歪头想了一会儿略有些犹豫的才说到。
“什么叫都差不多。”见此,阿古汉面漏凶相,追问着,已经十分没有耐心了。
“反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苏木打了个哑谜,阿古汉气哼哼着一口气,不在跟他对话,就近选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原本坐在那个位置的大臣一见他走了过来,慌慌忙忙的往边上挪挪,直到离他有半尺远了,才停下,对于被自己挤到的同事大臣,尴尬的笑了笑。阿古汉天生脸皮厚,见怪不怪的,也不在意这些,正好给他腾出一个宽松的位置来,就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见桌上有倒好的酒,毫不介意的端了起来,仰头喝尽,舒服的谓叹一口气。
大臣们眼睁睁看着他如此嚣张的举动,敢怒不敢言,硬生生憋住这口气,等着待会看苏理彰怎么收拾他。
苏木看着阿古汉坐下,开始吃酒,便收了眼神,抬脚往大殿门口走去。
众人皆是一愣,不是说要给匈奴人回礼吗?怎么往外走去?阿古汉愣过神之后,拍桌大笑一声,说“你他妈不是怂了吧?竟想跑了是吗?原来大刑都是只敢说不敢做的无能之辈啊,哈哈哈。”
听着此言,大臣的愤怒值到达高点,眼刀子齐刷刷向阿古汉驶去,同时也有些迁怒到苏木身上,即然不行,为什么要冲出去打脸充胖子?充完就跑,而且还在这么重要的场合,简直丢了大刑的脸。同时,一些比较理智的大臣到没有开始责怪苏木,而是疑惑他出去干什么?
苏木伴着阿古汉的讽刺和一些大臣对他不好的窃窃私语,不反驳,也不加理会,自个继续走着,直到跨出殿内了的最后一步,转弯,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他一不见了,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便大了些。
“三皇子怎么能这样啊?”
“就跑了吗?”
“我看样子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看他就是个绣花枕头,专门丢下我们在这难堪,肯定不会回来了。”
“当时我就说三皇子站出来能做什么,天,简直丢了老脸了。”
“哼,就凭他?他当时站出来的老夫还特别惊讶来着,结果你看。”
“无用!”
“几位大臣恐怕喝酒喝多了,都忘了朝中的规矩是吧?需要我来帮你们想起来吗?”议论的大臣们听到这话,转头就看见一脸不悦的苏裕之,阴森森的看着他们,活像一条吐着芯子的蛇。
心里颤了颤,纷纷禁了声,大臣们默默的把头转了回来,互相看了几眼。有些懊恼他们怎么犯了一个禁忌了?还是在苏裕之面前。
原来,不光是朝中还是后宫中,大家都知道一个心知肚明的事,那就是打死不要去惹苏木,你惹了苏木就相当于惹了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则是苏裕之。
苏木就不用说了,自己本身是一位皇子,虽然当今圣上最喜欢苏裕之,但对苏木也不差,该有的权力还是有的。
那苏裕之是谁?他是当今圣上最喜欢的儿子,跟圣上各自手握对半的兵符,外祖父是当初开国大将,表哥邹意是当今圣上最为信赖的朝中重臣,舅舅一家乃是从文的料,培育出来许多文臣,都在朝中,身居要职,外加一个做生意做的富可敌国的伯伯,以及还有许多杂乱的关系网,当今太子连他的一半都不上。就问你一句,你能招惹他吗?
按理说,像这样的出身,一般的人肯定鼻孔都要朝天了,但苏裕之不同,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脾气温和,对大臣和下人们的态度没什么差别,也不狂傲,几乎没人对他有差评,如果有,那就是因为苏木。
话说回来大家都为什么说惹了苏木相当于惹了两个人了呢?那就是苏裕之对苏木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他就是把他当成亲哥一样照顾,不管吃饭还是游玩或者干什么事情,几乎都是形影不离,像连生婴儿一样,宫里都流传这样一句话,有苏木的地方必然能看见苏裕之。
苏裕之特别喜爱的他这位哥哥,至于为什么这么喜爱,咱也不敢问啊。也甚至把寝宫都搬在了苏木的隔壁。话又跑偏了,咱扯回来,苏裕之如果没有苏木这个哥哥他一定是一个接近完美的男人,但他有了苏木,苏木就变成了他的底线,所以一旦触及,他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残暴,冷酷。
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