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下月票和推荐票。今天多更一章,终于敢开口了。)
“那好吧,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辰儿面色一缓,眼神也柔和下来,“做为回报,以后你有遇到麻烦,我会和你共进退,但不能违背我的意愿,不能让我做不愿做的事。我想解除灵契的时候,你不能使坏。如果我有麻烦,找你帮我,你不许推辞。你……”
辰儿仰躺在空中,蜷成一团,嘴里叭叭叭,四个小爪子都用尽了,还不忘用尾巴勾住温玄玉袖口。
好像生怕他跑了。
这要是一个个答应下来,好端端平等灵契变成主仆灵契了,他是仆,辰儿是主。温玄玉无奈,敷衍道:“到时候再说吧。”
辰儿撇撇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瞪了眼温玄玉,愤愤道:“以后不许打我头!”
……
和尘道尊分别。
温玄玉望着尘道尊远去的身影,心里暗自思量着尘道尊为什么一直对他这么好,道尊的善意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的。
仅仅是因为他的天赋?
温玄玉觉得是时候改变计划了,本来他是准备加入一个名为玄寂宗的宗门,玄寂宗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传承功法平平无奇,在玄洲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势力,偏安一隅。
不过,玄寂宗的山门位于一座名为广云山的山峰,而在广云山南,有一处连绵数万里的大泽——烟云泽!
烟云泽,便是存有《蜃龙八景》的那座仙府所在!
用不多久,这座破败仙府便会现世,震惊玄洲。
他准备潜伏在玄寂宗,悄悄探索,看看能不能捷足先登,在仙府现世前把《蜃龙八景》拿到手。而且,似乎玄寂宗和那座仙府有一些隐秘的联系,温玄玉也想找一找,说不定能得到更大的好处。
玄寂宗和他没什么牵扯,宗门内没有强势的人物,《蜃龙八景》得手之后,他好轻松脱身,去寻找师父和师妹。
只是没想到妙生门也有实力参与天梯驻守,而且驻守的人是尘道尊,这让他起了另样的心思。
妙生门距离烟云泽有不短的距离,但同在玄洲,来去还算自如,只是不那么方便而已。
更重要的是,进入妙生门,一来可以暗中查探尘道尊,解开前世谜团,如果能被尘道尊收为真传弟子更好。
二来,师父疑心很重,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冒然拜访忆娥山,说不定会弄巧成拙,总不能说自己是他前世的弟子,转世重来,前来投奔师父吧?
尘道尊是师父的至交好友,通过尘道尊更容易的接触师父和师妹。
不过,有得有失,加入妙生门,必然要担一份因果,想要脱身就没那么容易了。
想起不日就要回归灵界,和师父师妹重逢,温玄玉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真是……久违了!
千年宿愿,一朝得偿!
“禽兽,笑的好奸诈!”辰儿从温玄玉袖口,探头探脑,“你是不是想害什么人!”
温玄玉弹了下辰儿的小脑袋,“别忘了,你才是妖兽,禽兽是你才对。”
“你还敢打我!”
辰儿小爪子抱着头,呲着牙,想要反抗却有心无力,气愤道:“快给我解开禁制!你答应过的!”
“说过吗?我忘记了。”
温玄玉一摊手,不打算认账,这个小家伙太讨厌,有囡囡一半听话就好了,得好好管管。
说罢,提起速度向约定的聚集点掠去,不知道陈府的人还剩下几个。
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鬼雾深处,只留下辰儿气恼的喊声。
“禽兽!气死我了!我咬死你!”
……
聚集点距离荒古战场不远。
走了没多久就快到了,沿途杀了几只不开眼的鬼物,这一带鬼物非常稀少,被人清理过。
又走了一段,温玄玉拿着赤石罗盘,算了一下,翻越面前这座山脉,聚集点就在山脚下。
是一个巨石掩藏的山洞。
翻越山脉,温玄玉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块突兀的巨石,飞身掠过去,还没站定,突然听到有人轻喝一声:“什么人!”
拿眼一看,巨石下杂草丛生,隐约能看到里面闪耀着火光。粗略扫了一眼,温玄玉就看出山洞门口被做了手脚,布下了几个拙劣的陷阱,还有一个防御灵阵。
很警觉嘛。
温玄玉暗暗点头,开口道:“是我,温玄玉。”
山洞内突然一静。
接着就有人惊讶道:“真的是你?你没死?”
一阵悉悉索索,有人开始清理山洞的陷阱,一个脑袋露出来,神色诧异的看着他。
是那个叫孙壶的少年。
温玄玉记得,陈府有五人和他一起参加狩猎,江忆不能算,另外四人是钱艮、孙壶、陈桨、陈柳云。
山洞中只有两个人的气息,而且其中一人似乎受伤了,呼吸很重。
孙壶警惕的扫视着周围,招手催促温玄玉,“愣着干什么,快进来。”
温玄玉走进去,看到篝火旁坐着那个叫陈桨的少年,面如金纸,眼神黯淡,看来受伤不轻。
钱艮和陈柳云却是不在。
温玄玉开口问,“怎么受的伤?钱艮他们三个呢?去哪里了?”
陈桨抬眼看了看他,撇了撇嘴,发出一声轻微的冷笑。
虽然很轻,温玄玉还是捕捉到了,眉心微蹙,看向孙壶。
孙壶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我们那啥……以为你死了,所以一直在轮流搜集魂液,小桨伤的重,要人照顾,江忆少主也一直没露面,我们三个就两两出去狩猎。”
听起来都没出事,还不错。
温玄玉盘腿坐下,“谁说我死了?”
“皇府的人说的,那个人把小桨打伤后说的,说大统领找来的高手是……花架子,”孙壶干笑一声,“说你被皇凌仙略施手段给……给干掉了,陈府今年一个名额也拿不到。后来,有人说看到你传送前被皇凌仙暗算,我们就以为……”
陈桨突然冷笑一声,“不是花架子也是懦夫!”
孙壶碰了下陈桨,连忙帮着缓和,“小桨伤的太重,一直不能出去,给憋坏了,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什么胡眼乱语!”
陈桨一把甩开孙壶,“我很清醒!既然没死,这么多天不敢露面,躲到快结束才敢出来,不是懦夫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