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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在先ABO_分节阅读_360
    尚楚和白艾泽抿着嘴唇偷笑。
    宋尧敢怒不敢言,心疼地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潮牌限量版,不情不愿地倒下了。
    没过多久突然就下雨了,几个带队老师看这天色觉得问题不大,继续让他们拿模型练习单手持枪,没曾想这雨越下越大,起初就是天边出现了一条黑线,没过多久乌云就海潮般的压过来了,基地那边派人通知说赶紧疏散,怕遇见突发泥石流,枪械也拦下了不让出库。教官赶紧让他们列队,小跑着原路返回。
    他们一行人弄得灰头土脸,折腾了这么一遭,从头到脚都是浑浊的黄泥。尚楚多少有几分失落,不仅枪没见着,还落了一身狼狈,但眼见着雨珠子从针尖细变成了黄豆粒大小,也只好不甘地跟着队伍折回去。
    回了车上,每人领了条干毛巾擦身子,冷气关是关了,但温度还是低,尚楚把脸擦干净,见宋尧喷嚏打个不停,问他:“不是真冻着了吧?小宋妹妹,你这身子骨这么不禁寒呢,宋黛玉啊这是。”
    “滚滚滚!”
    宋尧鼻音很重,头发全湿了也顾不上擦,拿毛巾清理身上那件限量版,尚楚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毛巾递过去:“头弄干先。”
    同一时刻,白艾泽也把自己的毛巾递到了宋尧面前:“擦脸。”
    宋尧看着左右两边同时送过来的干毛巾,一脸懵地说:“你们觉不觉得这场面有点儿熟悉?”
    “熟悉你大爷!”尚楚没好气地把毛巾扔他脸上,“爱擦不擦,老子再管你就是傻逼!”
    “靠想起来了!”宋尧一拍掌,激动地喊道,“偶像剧不都这么演的吗?我就是那主角,你俩都爱我,为了我争个死去活来,抢着关心我照顾我,操!我晕了,太幸福了这也!”
    尚楚和白艾泽对视一眼:“......”
    宋尧同时接过他俩的毛巾,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胸前硕大的潮牌logo闪闪发光。
    由于天气不好,车子开得很慢,加上冷气关了车里不通风,宋尧晃着晃着突然觉着晕沉沉的,把头往尚楚肩上一歪:“我靠下,脑袋重。”
    尚楚以为他是装的,耸了耸肩膀说:“别靠我,靠另一头去。”
    “不,”宋尧眼皮都撑不住了,擤了一把鼻涕,“Alpha不能靠Alpha,那味儿闻得我想打架......”
    “放心吧你俩要是真打架我绝对不帮忙......”尚楚哼了一声,察觉到宋尧的鼻息烫的吓人,“阿尧?没事儿吧?”
    白艾泽闻声摸了摸宋尧的后颈,皱眉说:“烧了。”
    “真烧了?”尚楚叹了口气,低声说,“让你装限量版的逼,活该。”
    宋尧靠在尚楚身上,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白艾泽看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揽过宋尧,让他靠到自己身上。
    尚楚太瘦了,肩膀硌得他难受,白艾泽就结实多了,加上宋尧鼻子塞了,也闻不见信息素的味儿,舒舒服服地躺在白艾泽怀里,一只手还抱着白艾泽胳膊,和圈抱枕似的。
    车程远,路况又不好,起码还得再开个一小时,尚楚担心他又受凉,脱下外套想给宋尧披上,抬眼一看宋尧身上已经套了件黑色防风夹克。
    “你的啊?”他问白艾泽。
    “嗯。”
    尚楚没滋没味地“哦”了一声,把外套重新披上,扭脸看见宋尧这么个大老爷们这时候还挺小鸟依人的,和白艾泽俩人依依偎偎缠缠绵绵的,如果忽略性别的话,这场面还真是有点儿偶像剧的意思。
    他扯了扯宋尧的手:“靠我这儿呗。”
    “不用,”宋尧说,“老白身上靠着舒服。”
    “......”尚楚瞄了他俩一眼,酸溜溜地说,“我都没靠上,你先靠了......”
    白艾泽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眉梢一挑向这边看过来,尚楚把脑袋靠在窗玻璃上,眯着眼假笑:“靠窗也挺好,我就喜欢孤独寂寞冷。”
    白艾泽撇了撇嘴角。
    回了学校,两个人把宋尧拎到医务室开了药,回寝后尚楚也觉着有点儿不太舒服,估摸着多少被宋尧传染受了点凉,但他没太放在心上,明早就是答辩会,他得再捋捋材料。
    入了夜雨还没停,雨水劈里啪啦地砸在窗子上,吵得尚楚心烦,他翻了个身,突然觉着胳膊有点儿酸痛,在新阳受的伤没好彻底就开始训练了,落下了些小毛病,遇上阴雨天小臂骨头就酸。
    这么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尚楚觉着脑袋上和挂了个千斤坠似的,太阳穴发闷发沉,他咕噜噜喝了杯凉白开,立刻就清醒了不少,估计也没什么事儿,检查了一遍材料就出门了。
    下到二楼恰好碰见白艾泽他们,宋尧倒是精神的很,这家伙体质倒是好,昨儿高烧今儿就活蹦乱跳了,尚楚甩了甩有几分晕乎的脑袋,心说自己要能有宋尧这体格,来十个白艾泽他也能给打趴下。
    全专业都在大会议室集中,按电脑抽签顺序进行报告,每人只有十分钟时间,超时即停。
    白艾泽抽到了三十八,尚楚恰好在他后一个,三十九。
    大伙儿的报告内容都挺常规的,说说干了什么活儿参与了什么项目,不是每个警局都像西城那样资源丰富还愿意给实习生机会,大多人都是在办公室坐了俩月,出出黑板报收收杂志打印打印文件之类的,尚楚听得昏昏欲睡,轮到宋尧的时候才总算有了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