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起,不是我自己睡床。
唔……
大天狗两只爪子捏住了山姥切国广的腮帮子,然后,往两边一扯。
山姥切国广一脸委屈:“嘬神木哇[做什么啊]。”因为脸被拉开的缘故,他说话都变得乌拉乌拉的说不清。
连本来应该很可爱的一脸委屈也变的不伦不类了起来。
看着特别好玩。
大天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回你自己屋里睡,选一个。”
特别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山姥切国广:“药盒泥一起费[要和你一起睡]。”
大天狗,顶住。
再萌你也不能屈服,顶住。
顶……
“好好好,睡睡睡。”
我睡还不行嘛。
大天狗把赖地上的山姥切国广一把拉起来,拉着他的手走到床边,一下子丢床上。
山姥切国广特别乖巧的一动不动。
大天狗:“……要自己脱鞋子哦。”
总不能你还要我给你脱鞋子吧,嗯?
山姥切国广巴巴的蹬掉鞋子。
蹬掉了鞋子,大天狗眼尖的发现他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披风还完整的保留着。
“穿着披风睡觉?”很束缚哎。
大天狗一边脱着狩衣的外衣一边说到。
山姥切国广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被单。
维持自己最后的骄傲与倔强。
解下了腰间的天狗面具,大天狗珍而郑重的把他放到床头柜上,和被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一起。
“你看,我都把面具放下来了,你也要把披风脱下来知道吗?”
啊感觉像是在和一个小孩子说话。
不给糖吃就捣蛋的那种。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山姥切国广静静看了他几秒钟,松开了自己抓着披风的手。
然后凝视大天狗jpg.。
大天狗还能怎么样。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
嘴上超级嫌弃,手上动作却没停,身体往前靠了靠,将披风的拉带解了开来,又几下把那面披风叠好放整齐。
整个过程山姥切国广眨眼也不眨的看着他,眸子温润的像鹿。
解决掉了最难搞的披风,接下来就容易的多了。
“外衣自己脱啦。”大天狗盯。
真是一个小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