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再说傻话,我就扣你工资了。”许坤言想起书中齐北城因为替原主抱不平,而被安舒白算计在京市无法找到工作的情景,就再也开不出一句玩笑话,他仅是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齐北城的肩膀,心中想着这一世一定要让齐北城赚大钱娶上一个好媳妇。
齐北城微醺的脸上绽放出一抹贱嗖嗖的笑容,“言哥,你坏坏啊,都说是自家兄弟了,还要扣我工资,有这么当兄弟的嘛。”
随着齐北城一句玩笑话,大家又继续说笑起来,只是这其中有一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突然提起了安舒白,“坤言,你说你现在混得这么好,那当初钓着你,后来被你踹了的安舒白,现在是不是都要把肠子悔青了。”
许坤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头另外一个知情的同学,就继续接上了话,“能不后悔吗?我听我对象说,安舒白之前惹了一个大人物,被关在警察局好些天,他妈那是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找人帮忙,最后还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许志平他们家帮忙花钱找人把安舒白赎出来的,不过说起那许志平,他是不是坤言的堂哥啊?”
“嗯,确实是我堂哥,不过我们家和他家一直没什么共同语言,所以很少聚在一起。”许坤言垂眸心中暗自思量,许志平一家都是见钱眼开视财如命的性子,这安舒白借了他们家的钱还能有好?
“嗯,换我也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坤言你是不知道,那酒鬼在我们公司干了好几年都还只是一个小员工,而且平时人品也不咋样,这一次更是借着救了安舒白的机会,开始对安舒白死缠烂打了,你就想想那许志平都没有你一个手指头强,你说那安舒白现在的有多后悔?”同学见许坤言不说话,便又继续说着,“另外我还听警察局的亲戚说,安舒白这次得罪的人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把他进过警察局的事,全都记录在了他大学以及求职的档案上,而且那个人还和其他公司打了招呼,现在安舒白是彻底找不到工作了。”
随着同学说完,现场一阵唏嘘,有的同学直接道:“我去,这安舒白确实有点儿惨,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家大佬。”
“这个咱倒是不知道,不过咱们听说,安舒白好像是罗氏副总的私生子,因为这事罗氏副总都被扫地出门了。”
“我的天啊,没想到安舒白居然是人家的私生子,难怪一天天的,眼睛长头顶了似的,谁都看不上,估摸着是盼着自己有一天能飞上天当大龙呢!可是他也没想想他一个私生子有什么好自信的。”
许坤言站在一旁并没有说太多话,毕竟顾辉煌是顾锦黎的父亲,生身父亲有私生子这一事,是谁都不愿意提的,他想着主动换个话题,就听到新郎官儿乌辉在台上和新娘子互动唱歌,这一如既往一脉相承的曲风和音调,让许坤言不禁乐出了声。
大家见状也都没给乌辉面子,那一个个笑得把嘴巴咧到了耳朵后,有的同学就是嘴巴闲不住,开始说起了乌辉和新娘子的爱情故事,“这乌辉说来也是好命,咱们还没举行毕业典礼呢,人家就都结上了婚,我听说乌辉和嫂子处了好几年的对象,两个人都一直没有提结婚,后来还是嫂子意外有了孩子,两个人才想着结婚的。”
“孩子都有了能不结婚嘛,不然这以后孩子还不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下?做父母的就要有担当。”另一个同学在一旁附和,“而且我还听我对象说,嫂子他俩有孩子那天就去民政局扯了证,那速度才叫一个快。”
“为什么那么快的扯证?”齐北城在大家的注视下茫然的眨眨眼,同时还不忘看向与他同款表情的许坤言。
同学见状也不再卖关子,直接解释道:“扯了证两个人才叫名正言顺,而且孩子办一系列证证卡卡什么的也方便些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经过同学的解答,许坤言如醍醐灌顶一般,决定晚上回去的时候和顾锦黎约一下扯证的时间,毕竟关于孩子的事情都很重要,他虽然初为人父,有很多地方是自己都不擅长,但他有信心自己能够学好,好好和顾锦黎把孩子养大。
齐北城在一旁也都听得明明白白,而且他似是看透了许坤言的心思,他在大家继续聊别的话题的时候,用自己的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许坤言的手臂,眼睛里闪着精光的小声提示道:“言哥,你也的抓紧安排上啊,别等孩子生下来了,又发了懵。”
“你小子,我都知道了。”许坤言那肩膀撞了一下齐北城,正想着继续说话,那头就听见乌辉从台上下来,直奔他们走来。
“坤言,你和北城别光顾着聊天儿了,现在他们都惦记着击鼓传花呢,你和北城也参加吧?那花传到谁那,谁就是下一个结婚的。”乌辉嘴上虽是在征求许坤言和齐北城的意见,手上却已经开始推着他俩上台了。
许坤言对击鼓传花等活动没有什么兴趣,他不顾乌辉的鼓动,在一旁拒绝着,“我对传花什么的没有兴趣,更何况……”
“哎,言哥,来都来了,去讨个喜气也是好的,走!”齐北城冲着许坤言眨眨眼,在与乌辉的相互配合下,把许坤言坑上了台。
这一次击鼓传花所用的花是新娘用的捧花,新娘在鼓敲响的那一刻,背着身子将捧花随意丢给任意一个人,随后大家开始传递捧花。
“言哥,一会儿快点传给我,给我添点喜气,让我今年也找到对象,我都把你奶成家了,你不能光自己一个人快活。”齐北城在大家传花的时候,在许坤言耳边喋喋不休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