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害羞,但是在她心里没有什么能比少爷身体还重要。
所以此刻尽管还带着点娇羞,但是仍然主动的脱掉衣服。
若若按照丫鬟姐姐给她塞玉柱时的模样躺好在床,掰开两片紧紧黏在一起的小肉瓣,少女身体最隐秘美好的地方就这样裸露出来。
极致白皙的皮肤下映衬着透着嫣红的粉色,小小的穴口还带着莹亮的光泽,纯洁姣美的肉体让人看了就血脉偾张。
因为长期含着玉柱的缘故,若若身体早已适应这样的情动,小穴口已然盈盈流出香液,还带着点不知名的香味。
那玉柱泡着的那些药能调理身体也能催生情愫,少女的小穴早早的被催熟,就等着这一天,成为治愈世子的一剂药。
现下少女主动捏着两片小肉肉,就等着世子下面的那根玉柱进来。
十一.奶儿也被激得流出乳汁,顺着乳房滴滴答答掉在床褥上
十一
有些男子十一二岁早早通人事,但是凌隽冉身子不好,所有人都以为他撑不过去了,有些人暗地里还等着他死,所以到现在十三岁才初尝人事。
凌隽冉虽然看书学习了一下,但对于这事还是懵懵懂懂。
两人在这方面半斤八两,只能自己摸索了。
凌隽冉脱了衣服那肉棍儿在空气中上下晃了几下,若若才知道原来男子的那物和她含着的玉柱是不同的。
少爷那根棍子肉粉色的,头部有一圈肉棱,中间还有个小眼儿,根部下面两个小圆袋,说不上丑还有点可爱的。
若若软声道,“少爷,你低下一点儿身子。”
捧着他硬邦邦的肉棍儿,抵着穴口想像含着玉柱一样的塞进来,穴口滑溜溜的,几次都不得入。
再加上凌隽冉太过激动,那物儿乱抖,更是困难。
两人还没做什么就热得一身的汗。
特别是凌隽冉,额头蒙着一层细汗,在她小手里的肉物不住的勃涨颤抖。
“呃……若若……”
他觉着自己快要不行了,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想要喷涌而出,现在脑海里的意识全在若若手里,她偶尔轻重的捏一下他就跟着无意识的轻哼。
肉棍头部碰着她湿润的小穴儿,身体哆嗦了一下,蹭着她的小肉瓣,再蹭下去他就要疯了,不得法间凌隽冉循着本能猛的一撞,就这样肏进了若若的穴儿里。
两人俱是一抖,若若虽然已经适应吞含玉柱,但是都是浅浅的含在穴口,从未进到里面,少爷这一撞把她处子膜给撞开了,一阵刺痛,若若咬着唇低声哼叫。
眼泪珠子都冒出来,拧着眉头,小穴儿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吞含着凌隽冉的肉棍,奶儿也被激得流出乳汁,顺着乳房滴滴答答掉在床褥上。
“嗯……少爷……疼……呜呜……”
凌隽冉也觉得疼,若若小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缠着他,腰部发麻,脑海里似乎有根弦绷了,肉棍插在她小穴里本能的抽动了几下,再也忍不住龟头一射而出。
“呃!”
抱着若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棍变软自己滑了出来。
若若小穴儿湿泞不堪,小小的穴口微微红肿,穴缝连绵流出淫水,混着白色的童子精还有红色的处子血。
凌隽冉从若若身上直起身,这时才发现她受伤了,屁股的褥子上星星点点红色的血液,还有小穴口也有,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是被他弄伤的吧!
一双眼睛泫然欲泣,手足无措的看着若若。
声音带着罕见的慌张,“若若,你受伤了!我唤神医过来!”
若若连忙叫住了他,被管事嬷嬷教导过,女子第一次同房流血是很正常的。
这一幕日后成了若若取消凌隽冉的笑料,任凌隽冉后来在床上怎么大显身手入得若若死去活来,但是若若一想起这事还是笑得停不下来。
床褥已经乱得一团糟,再三确认她没事后凌隽冉拉了下床边的绳子,等下自有丫鬟进来整理,他用干净的被子裹着若若坐在软塌上等。
丫鬟鱼贯而进,若若羞得将脑袋埋进他胸膛里,脸蛋不知怎地火热热的。
凌隽冉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住扬唇笑了。
若若此时终于有种感觉,她不能再把少爷当成弟弟了,他们之间已经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但是又能怎样呢,她只是他的一剂药。
£十二.两片粉嫩的肉瓣被她捏在手里,里面的小阴唇在微微蠕动
£十二.两片粉嫩的肉瓣被她捏在手里,里面的小阴唇在微微蠕动
待丫鬟们收拾好后,凌隽冉抱着躲在被子里的若若回床,若若此时才发现少爷的力气这么大,都能抱得动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以为的瘦弱男孩已经成长成小小少年,不像初见面时毫无生气的模样,已经能把她抱起来了。
凌隽冉休息一会后那肉物又直直的挺着了,若若瞧着都稀奇,刚不是结束了吗?怎么又这么快硬了。
嬷嬷说过男子那物硬起来就是想要,射精后会软掉。
“少爷,你那儿怎么又支起来了?”
若若盯着他那儿瞧,凌隽冉红着脸眼神尴尬,他也不知怎么地,一挨着她鼠蹊就发涨,这事他想忍都忍不住。
凌隽冉脸颊发红,“它……它又想了……”
刚刚那会儿一刻钟都没有,若若不觉有什么,凌隽冉暗觉丢脸,那书上写了时愈久,物愈坚,这事不能太快结束的,男子在床上的本事就要看做这事的时长。
刚才行房完若若的奶儿被刺激得又冒出了乳汁,两只奶子涨涨的,乳头嘟起,若若顾不得其他,连忙让少爷喝奶。
“少爷快把奶喝掉吧,要不然又弄湿被子了。”
凌隽冉捧着一边奶子吮吸,一边手在她身上游移,摸完另一边软绵的奶儿又摸她细腻的腰肢,还探手往她下面摸去。
若若缩了缩,但习惯了事事依着他,也就任由他放肆了。
凌隽冉没见过女子的这个地方,里面究竟是藏了什么玄关,他那物一放进去就动弹不得,一股麻意直上心头。
光滑无毛的花苞,手指摸索两片小肉肉,软滑滑,小小的两片,再剥开碰到里面躲着的小口,比他的一根手指都还要细,是怎么能把他含进去的。
他不知若若每日都要吞含玉柱,那玉柱的尺寸越换越大,兼之有药物浸泡,非但不会松弛还能愈加紧窒,若若的小穴已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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